真不是遊小浮要挑上,就,多是有點控的,淩靈介紹的那個男的委實太醜,接不了。
淩靈深吸了一口氣:“假的,都是假的,不是真的,你稍微忍耐一下不行嗎?”
“真的假的都不行。再說,我長這麽好看,會有人相信我跟他是夫妻嗎?”遊小浮昂昂臉,展自己得妖冶的臉龐。
淩靈:“……”
確實,不太相信...
連被淩靈指派的那個男的都紅了臉,甚至不敢再往遊小浮那邊看:“要不,換個份吧,我做夢也不敢想,我能娶做媳婦啊。”
淩靈:“……”
出息!
“那你說,你想以什麽份上山?”淩靈幹脆直接問遊小浮,語氣有越來越暴的趨勢。
遊小浮認真地想了想,然後不不慢地道:“暫時沒有,我再想想……”
“砰——”淩靈終於暴起了,踹掉了遊小浮坐的小竹椅,幸好遊小浮早就有所準備,在淩靈臉不對的第一時間就起,這個虛弱的孕婦難得姿矯健了些。
“你是不是又想耍著我們玩,你是不是就不想幫我們!”淩靈的發並不止於此,心中似有無盡的怒火,將遊小浮邊的桌椅都給砸了,邊的人都不敢吭聲。
遊小浮更是躲得遠遠的,生怕東西砸到自己。
最後還是一個看起來幹練豪爽的子上前安,淩靈稍稍穩定下來,但卻轉跑了出去。
有人想追,幹練子喊住了:“讓自己待會吧,別去打擾了。”
幹練子讓其他人也都出去,然後自己去安遊小浮,先說自己陳以珊,算是這次“活小組”的隊長,問遊小浮有沒有怎麽樣,隨後才替淩靈說話:“淩靈隻是心裏著急,我想原本應該是個的孩子,都是生活所迫,你別與計較。”
這話聽著頗為奇怪,遊小浮問:“你跟不是一起的嗎?你們是,那什麽,初月聯盟的?”
為啥覺不是很的樣子。
陳以珊解釋道:“淩靈是最近才加我們的,唉,說起來,也怪慘的。不是故意傷害你,為難你,也是報仇心切。”
說到報仇,遊小浮就想到淩修宴,淩將軍府,心口一提:“報仇?報什麽仇?”跟淩修宴有關嗎?
誰知,陳以珊卻給丟出一個大雷。
“現在的黑熊山上,黑熊寨裏藏了個天大的。”
說到這個事,陳以珊似也中難平,緩緩地吐兩下呼吸,才道:“黑熊寨上下三百多人,已全部被屠殺殆盡了!”
遊小浮起先沒反應過來,隨之才慢慢地瞪大了眼睛:“什、什麽?”
陳以珊沉重地點了點頭:“當中隻有五十多人是黑熊寨原本的員,後麵的都是這些人,他們暗中收留的,實在無可去的可憐人。還有一些原本本不在黑熊山上的,也被騙了回來,通通殺了個幹淨,隻為滅口,怕哪天他們回來知道了,會出去外傳。”
哪怕這事已經過了一個月了,再說起這件事,陳以珊心中也仍舊震,更為山寨裏那些什麽壞事都沒做過的無辜的人悲慟。
歎了口氣:“我們當時是想找黑熊寨當家的,想請他幫個忙,巧在半山腰遇到了了重傷的淩靈。是大當家的養,大當家等人在出事時,拚死讓進了道,又用他們的之軀擋在道前,才換取淩靈逃生的機會。”
“我們救了淩靈,淩靈想要報仇,就加了我們。你大概也聽淩靈提到我們,我們大多都是末門殘害下的僥幸存活的人,我們現在活著的目標,就是除掉末門,將木瀛國潛藏在我們大雍的人全都趕出去!”
遊小浮聽得腦瓜子懵懵的,倒沒想到竟能牽扯出這麽大的事,讓心裏戚戚的。
哪怕沒有當時那慘烈的場景描述,隻是簡單地轉述結局,也能讓人升起難以言喻的悲涼與心酸。
可遊小浮還是不得不問:“為何滅口?為何藏?”
不管黑熊寨是好是壞,名頭上他們都是山賊,也確實打劫過路過的富商行人,這幫起義軍完全可以打著剿匪的名義來,非但不用掩飾,還可以給他們造勢。
他們打著扳倒皇朝,為民起義的名義來,這種“好事”還不好好宣傳?
“因為鐵礦!”
事到如今,想讓遊小浮幫忙,自是要跟說明白點好,且黑熊寨已滅亡,這事也沒什麽瞞的必要,瞞不就是在給那群暴匪幫忙嗎?
陳以珊道:“黑熊寨能在凜北這種地方存在那麽多年,還能收留那麽多人,背後沒點錢財糧食的,他們自己都要死了。”
凜北一直很,因為糧食種不太活,活的產量又,再隔幾年來一場雪災,好不容易有的那點糧食都喂給了老天爺。
山賊一直都有,活不下去的人就做了賊,企圖靠這種方式弄點吃的,可凜北其他百姓也沒得吃啊,又能搶到多,哪怕有一些想來發難民財的商路過,這種的又能搶到幾次。
這邊的山賊搶,那邊的山賊也搶,髒都不夠分,人家富商到後麵都不敢再來了,死的山賊都是一茬一茬的。
隻有黑熊寨多年仍屹立不倒。
早年,黑熊幫大當家與他的兄弟發現了一鐵礦,要知道,鐵礦一直由朝廷掌握,但免不了私底下有一些有渠道的會售賣。
否則養私兵的,養多出規定人數護院的這些大臣、富豪又哪來的武製造?
大當家和他的兄弟們,這些年就是靠著賣鐵,賺來的錢財,從其他府城買的糧食。
但這種事肯定不能做得張揚,也不能讓人知道,所以他當中的一個兄弟一直生活在其他府城,經常扮做商人來讓大當家的“打劫”,山寨裏一直過著不愁吃但又不會多餘,“勉強”生活的樣子。
這些年寨子裏,真的算得上平安喜樂,生活在寨子裏的人,都很滿足,幾乎都是沒有親的人,卻宛若一家人。
隻是,這樣一塊算是凜北,被保護起來的樂土,就這麽被這幫子畜生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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