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拿了一些,正準備走時,便見到一行四五個婦人走了過來。
“這東西是真好用,我得多買幾包回去,囤著慢慢用。”
“我也準備多買幾包呢,自從用過這個之后,才驚覺以前用的那都是什麼玩意兒,現在我真覺得離不開這個了。”
“可不是嘛,我用了這個之后,再不愿意用以前的那些了。”
幾個人旁若無人的說著,很快走到貨架前,一包接一包的往自己拉著的小推車上放,不過片刻時間,貨架上的貨都了小半了,幾個婦人的小推車里,每個都裝了小半車。
杜德才和文管事兩人,本來見這群婦人過來,他們就想趕走的,被人瞧著他們大男人買這種東西,總歸有些不太好不是,只是們說那話,再看們眨眼間的,就挑了這許多貨準備買下,兩人都不由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商機。
準確的說,是從這些婦人的話里,以及買東西這利落勁兒,看到了商機,雖說他們覺得這玩意兒不是什麼正經東西,但若是真的好用的話,那京城的貴婦,不比任何地方多啊!
這種人用的東西,那估計也是很好賣的。
只是讓人糾結的是,這種東西吧,說起來還真有那麼一點不好聽,但總歸他們都是生意人,也并不會因為說起來不好聽,就不做買賣了,商賈的名聲,也本就好聽不到哪里去不是。
“咳咳,老爺,我瞧著這玩意兒怪好賣的,要不然我們也弄一批貨回去?”文管事心下盤算著,這東西若真那麼好用,京城的那些貴婦人們,肯定愿意買,到時候價格翻個幾番,買的人估計也不。
先前那婦人還說什麼,用過之后就離不了,可見這東西肯定是好用的。
杜德才點了點頭:“那就弄一批貨回去試試,若真那麼好賣,回頭我們再多跑幾趟就是。”
京城過來平郡這邊,也算不得多遠的距離,也就是外面匪患橫行,路上有些不好走罷了,若是能杜絕沿途的危險,來往京城之間,都不算什麼大事。
文管事也認同這個做法,先買一批回去試試水,若是好賣倒不必說了,若是不好賣,進一大批貨,砸在手里就麻煩了,若沒有萬全的把握,就先量的進一批貨,試探一下行如何,到時候再下手也不遲。
“老爺說得是,前面還有不別的東西,我們繼續往下看看去。”
才看了幾樣,他就覺得這林記雜貨鋪的東西,是真的很新奇,而且瞧著也很歡迎,不免對后面的貨,更有信心了。
杜德才點了點頭,便抬腳往前走,這邊賣的是婦人的東西,那幾個婦人不覺得尷尬,但他這大男人卻覺得有些尷尬,實在不好在這里逗留,趕往下一個貨架,看看別的去。
“老爺,你瞧這紙,居然只賣幾十文一刀,京城那邊,同品質的紙張,需要二兩銀子一刀了吧!”文管事一臉驚詫道。
這紙他已經上手看過了,絕對是好紙,卻賣得這麼便宜,進一批貨回去,指定能大賣。
杜德才也仔細盯著那紙瞧了又瞧,紙張這些東西,讀書人用得最多,但他們這些行商之人,平常也會用得到,只是量沒有那麼大而已,所以對于紙張這方面,多也是有些了解的。
“確實是好紙。”他也不免神變幻不定起來。
平郡居然有這麼便宜的紙賣,這紙一出來,那造紙的世家大族,怕是都要到沖擊,這也虧得是在平郡這地兒,若是在京城那邊,沒準就要……
怎麼說呢,這麼便宜的紙張一出來,不是搶人家的飯碗嘛,人家還能讓你經營下去,強權之下,你不關門也得關門。
見自家老爺也覺得是好紙,文管事不由出聲道:“也不知這是從哪里來的紙,居然能賣這麼便宜,能以這個價格賣出來,想必其中還有些賺頭,能弄出這些紙來的人,也是真有本事。”
都賣這麼便宜了,卻還有賺頭,造出這紙來的人,本事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
杜德才略思量了一下,隨即開口道:“我這些天有聽說過一些事,說是城中開辦了一所學校,而學校里請了不匠人做先生,而學校里招收的學生,也多是奔著學手藝去的。”
說到這兒,他心里都不免有些激起來,給這些匠人這麼高的份,讓他們弄出一些新奇的東西來,似乎也很合理了,也就怪不得平郡能出這麼多新鮮事,是因為府看重手藝人,而這些手藝人,也發揮了他們的價值。
文管事聽到這話,也不由嘶嘶直吸氣,他以前覺得匠人沒什麼用,當然也不是覺得一點用沒有,而是當不得什麼大用,但現在看來,卻不是那麼回事,平郡重用匠人,所以匠人也給出了回報。
他突然有種覺,好像什麼好事,都落在平郡這一邊,而京城那邊,簡直就是一團麻,本理不清,這對比起來,可不是一般的慘。
“可見陸大人手底下是有能人相助啊!”他不由小聲嘆了一句。
這話杜德才也是贊同的,這般的順風順水,手底下不可能沒有能人,不過這些事,他們心里清楚就好了。
“繼續看貨吧!”多說其他也是無用,他們還是專注生意之事。
“老爺,我瞧著那些書本還不錯,價格都很便宜,運一批回去賣,指定好賣,還有那些筆墨,價格也都很便宜,瞧著也都是質量上乘的東西。”
說到這兒,他也真是服氣了,這林記雜貨鋪里的所有貨,主打就是一個便宜,質量還很好,看什麼他都覺得可以下手,但他們商隊那些人手,也運送不了太多的貨,主要還是因為路上不安全,帶來的護衛不能幫著押貨,得專注護衛商隊的安全,不然,讓這些護衛們押貨,就能運送更多的貨了。
說來說去,還是外面不太平的緣故,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天下太平下來,對他們這些商賈來說,誰占上風都無所謂了,只要世道夠太平,不影響他們賺錢,那就是好日子。
清冷的眼眸再次睜開,她再也不是昔日懦弱被人毆打的她。當廢物變成天才,她光芒萬丈,誰與爭鋒!洞房花燭夜,他霸道的承諾,「從今以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她翻身,勾起他的下巴,狂傲道,「今晚開始,你是我的男人,要是敢背叛,先奸後殺!」
“女人,本王一定要征服你!”英明冷酷的王爺殿下,即將進行婚后第一次洞房。特工來穿越,廢柴變天才,邪魅王爺很霸道,裝嫩王妃來鬧鬧。王爺想洞房,還得問她同不同意!…
前世強勢公主,今生官家嫡女,庶姐坑害、表姐嫉恨,她果敢狠絕,將敢害她的人通通幹掉! 卻不想竟遇到了比她還妖孽的男人?他工於心計、長於謀略、道行深厚,更可恨的是他竟然還算計了她的心,你不是敢挖坑嗎?來人,給我活埋了他! --情�
她是東洲皇后,侯府千金,卻錯愛負心人,被丈夫和寵妃挖去雙目,悔恨而亡。 重回八年前,南榮寧決心斗渣男!撕白蓮!利用好金手指,所有害過她的人一個不饒! 去他舅舅的溫婉端莊!她不干了!虐遍一條街!誰敢跟她橫!南榮寧站在某位大佬身邊,冷笑:“夜璇凌,做不成你的太子妃,做你的皇嬸也挺好的。”
大婚之日,那個素來乖順、天子最愛的小女兒的柔貞公主。拒嫁駙馬,當眾逃婚,于宮中下落不明。喧嘩聲傳到東宮,養病不出的太子姜曜,坐于窗下,指腹劃開一頁書卷。是夜,細雨如絲,寒蟬凄切,殿外敲門聲響。姜曜開門,見少女一身鳳冠的嫁衣立于雨中。他與她并不熟,十幾年相處,不過泛泛的交情。少女水眸如波,紅唇如焰,湊上來:“皇兄,求你,讓我進去躲一下
謝家長孫大婚當日,老夫人藏了私心,有意偏袒三爺謝劭,擔心其太懶散,將來敗光家底,素聞溫家長女持家有道,於是偷樑換柱,換了新郎。 不料溫家這頭也起了謀算。 溫老夫人跟前的嫡出親孫女溫殊色,容顏絕佳,奈何從小嬌慣壞了,擔心其將來被夫郎看輕,素聞謝家長孫溫潤體貼,溫老夫人不惜揹負罵名,將她推上了姐姐的花轎。 當夜,謝家大房幸災樂禍的諷刺聲,隔着婚房,都能聽到。 紅燭下,紈絝少爺和嬌氣大小姐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了誰,相繼擺爛,唯一安慰的大概只有對方的那張臉。 婚後,兩人將身上的劣勢發揮得淋漓盡致,日子捉襟見肘。 溫殊色倒也從未埋怨過,只不過每當謝劭黃昏時歸來,都見其望着隔壁大房的院落,輕羅小扇撲面,面容惆悵生慕,“真想將這牆砸了,果不了腹,聞個味兒總也行。” 好歹是跟了自己,總不能將她餓死,隔日,謝劭第一次進了書房,抄書。 可溫殊色不只是個嬌氣的主,還是個無底洞。 “嫂子今天新置的襦裙真好看。” “小叔子昨兒送了弟妹一對耳璫,那白玉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相公你可知道,今日吳家小娘子用的羅扇,竟然是金的耶。” 謝劭:...... 謝劭咬牙從軟榻上爬了起來。 後來,當謝劭將一品夫人的誥命交到了她手裏時,實在忍不住,“夠了嗎,你要再不夠,爲夫就該去篡位了。” 這日子,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