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靈沉默了一會兒后,說道:“夫妻之間,有一方出軌了,就有了裂痕,就算沒有離婚,也是過著貌合神離的生活,還不如離婚呢。”
“我老公當初也是出軌,還家暴我,現在他了我的前夫。”
“不要指他們改過來,有一次就容易有第二次,最好就是離了,離了,又不是活不下去。”
晴說道:“我爸不會離,絕對不會離,他很清楚,離婚,他什麼都得不到,他那邊的親戚們也別想再從我家這里得到好,說不定以前得到的好,吃進去多都會被著吐出來呢。”
以母親的心狠,是真能做出來的。
“反正呀,我們家最近都別想平靜,我總覺還會出大問題。”
海靈沒有再接話。
大姨讓迅速來江城發展,就是知道家最近,家主沒有那麼多心思及時間關注,才能有機會發展,也能趁機打聽到更多當年的事。
還可以趁機拉攏著氏家族的人。
得民心者得天下。
雖說沒有在家長大,在江城也沒有事業,但背后有幾大靠山,外婆是家上一任的家主,拉攏氏的族人,得到他們的支持,還是可以的。
“海靈,你初來乍到,又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是我給你的那個號碼。”
海靈問:“你不和我一起回去?”
晴抿抿后,說道:“我在這里多待會兒,安靜,心緒也能平靜下來。回去,看到的也是一團糟。”
“那你自己小心點,也別待太久,這里太偏僻了。”
海靈叮囑了兩句,便回到自己的車上,很快開車離去。
晴目送著海靈的車子遠去后,便靠在自己的車上,仰著黑的蒼穹。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聽到了有汽車的聲音,有人過來了。
這麼偏僻的地方,又是大晚上的,會有誰來這里?
晴本想躲起來了,想到了方堯,便沒有作,猜測來的人是方堯。
還真的是方堯。
方堯的車在路邊停下,人跟著下車,小跑著過來。
“大小姐,你沒事吧?”
借著沒有熄掉的車燈燈,他審視著晴。
“我沒事,我是和我表外甥見見,又不是打架,能有什麼事。”
方堯寵溺地道,“是是是,你是來見外甥,約外甥大晚上的跑到墓地附近見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姨甥倆想去盜墓呢。”
“現在的墓有什麼好盜的,又不是以前的大有錢人的墓,多陪葬品,現在人死了,拉去殯儀館一燒,一個壇子裝著帶到墓地里,這樣的墓有什麼好盜的。”
方堯笑,“你們倆也不怕有鬼。”
“鬼怕什麼,我們倆又不做虧心事,不怕鬼來敲門。這里才安靜,沒有人吵鬧,也不容易被人發現,能看到我們的也只有那些在地里睡著的了。”
“你來的時候看到海靈了吧?”
“我看到一輛車開過,沒有看清楚車上的司機是誰,猜測是。還真的化了妝呀。”
“就是戴了個口罩和墨鏡,然后換了個發型。”
晴說完后對方堯說道:“讓他們悄悄跟著海靈,不是監視,是跟著去悉海靈的形,以后就算海靈喬妝打扮,憑著對形的悉,也能迅速地辯出化了妝的。”
“每次我約出來聊天,肯定要負責的安全,要是在赴我之約時,出了意外,海彤他們能把我撕了。”
“還有,海靈在江城這邊需要幫忙時,你暗中幫幫,別被媽和邊的那個老男人知道就行。”
晴里的老男人不是鄭華,而是家主的助理。
方堯恭敬地應著,“我會的。大小姐,夜越來越深,回去吧。”
晴嘆口氣,“我真不想回去,那個家沒有一個家該有的溫馨,有的都是勾心斗角,謀詭計,沒一個好人。”
方堯不知道怎麼接話。
家主的家里怎麼樣,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助理能管的。
不想回,卻又不得不回。
晴很快就和方堯一起離開了。
一個多小時后。
海靈回到了澤大酒店,重新戴上了口罩和墨鏡,再戴上假發,從地下停車場直接坐電梯上樓。
晴贈送給的幾張人皮面,還舍不得用。
那麼真的玩意兒,要用在最需要用的地方,才不會浪費。
澤大酒店是戰昊宇在江城的總地盤,略化個妝,只是不想驚戰昊宇而已,并不是要防著戰昊宇,自然就用不到人皮面。
回到住的房間,反鎖了房門后,才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陸東銘。
陸東銘很快便接聽的電話。
“東銘,這麼晚了還沒有睡?”
陸東銘說道:“在等你的電話,你說回到酒店就會打電話給我的,我一直在等,等不到你的電話,我今晚估計都睡不著。”
海靈笑,“我是剛回到酒店,這不,立即打電話給你,怕你等急了。出去逛街,買了很多東西。”
“買啥了?”
“買了些吃的喝的,用的,玩的,玩的是給買的,也給他買了幾套新服,天氣轉涼了,他大得快,去年的服已經不合穿,便給他買了幾套新服。”
海靈扯著謊,不敢讓陸東銘知道獨自跑出去幾個小時,只為了和晴見見面,而且只是聊了聊天,并沒有說太多有用的信息。
“我也給自己買了兩件外套,我們莞城那邊也就是早上和晚上覺得涼,白天還能穿短袖,江城卻是十幾度了,我只帶了一件秋裝外套,便在這邊再買幾件外套。”
沒那麼快回莞城,江城的氣溫還會繼續跌,是需要買兩件厚一點的外套。
明天,個空,就去把撒的謊言圓起來,免得回去后穿了幫。
陸東銘聽著說江城冷了,叮囑:“多買兩件厚的服,你出門前,又不看看江城的氣溫。”
“出門有點急,又惦記著你,就忽略了看江城的天氣,下了飛機到冷了,才想起來。”
陸東銘自責地道:“海靈,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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