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錦卻是不再看了:“先下去吧。”
四喜咬著,啞聲道:“是,奴婢遵命,奴婢一定……不負娘娘一番苦心。”
一時四喜再次拜別,低著頭,略彎著腰,快速而無聲地出去了。
希錦略靠在那矮榻上,想著剛才四喜的樣子。
其實聽了莫太妃的話后已經想明白為什麼阿疇生氣。
也想明白,為什麼第一次見到四喜便心生憐惜。
其實四喜是像極了那個年的阿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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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錦并沒和阿疇提起自己打發走了四喜,阿疇好像也不知道。
事實上連著幾日了,他連看都不多看一眼。
這一日,希錦無奈地托著下,看著這個和自己鬧別扭的阿疇。
他對自己冷著臉,卻好聲好氣地陪著德佑玩孔明鎖。
他一直都很寵德佑,就像當年對芒兒諸般疼一樣。
德佑說話聲氣的,著那孔明鎖:“可是佑佑不會啊……”
這麼小的小人兒,說話喜歡疊音,而且要自稱佑佑,這麼說的時候,神間都是被疼的樣子。
這樣的德佑看著越發讓人打心眼里喜歡。
阿疇顯然也這麼覺得,他日理萬機,往日所思所想都是朝政大事,不過他還是騰出時間來陪著德佑,手把手地親自教德佑拆開那孔明鎖。
偌大的一雙手,整潔修長,就那麼挽著胖胖的小手,溫和而有耐心地教導著兒。
希錦從旁托著下看,越看越覺得,自己夫君的手真好看呢。
只是自始至終,阿疇沒看一眼。
可希錦覺得,他必然是覺到了,他那種敏銳的人,怎麼不知道自己從旁眼看著呢。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不看,不搭理。
希錦便不信邪了,坐在那里,越發盯著他津津有味地看。
心里卻是想起很久前。
那時候就覺得,他對芒兒好,卻忽視。
如今看,必然是故意的。
他若真不搭理自己,干脆不要回來后宮了,結果自從和鬧了別扭,反而回來的更勤快了。
還特意要把兒抱過來陪著,仿佛在向展現他的耐心。
這時候,德佑打了一個哈欠,阿疇終于來媽,讓媽把芒兒帶回去睡午覺。
等德佑走了,他還是看都不看希錦一眼。
希錦在心里輕哼一聲,這還沒完沒了。
不過,還是得試著先哄哄他吧,先哄住,再想別的。
于是逕自上前,湊過去:“阿疇。”
阿疇眼皮都不抬一下,低垂著眼,置若罔聞地擺弄著手中的孔明鎖。
希錦便斜靠在他肩膀上,直接手握住了他的手。
那雙手凈白實,微涼,有冰玉的清濯質。
住他的手指,清如水的眸子眼地看著他。
阿疇也停下來作,抬眼著。
視線黏纏間,空氣中便浮起來微妙的氣息。
希錦有些無辜地看著他:“其實……有個問題我很好奇呢。”
阿疇:“嗯?”
希錦:“孔明鎖,你不覺得太涼了嗎?”
阿疇挑眉,眸中浮現出些許疑。
希錦著自己的夫君,眉梢泛著曖昧的紅暈,眸底都是氤氳的迷離。
阿疇頭微。
這時候,他聽到用一種過于繞的聲音道:“我難道不比孔明鎖更,更溫暖嗎?”
第94章 番外之吃醋的阿疇3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希錦要讓阿疇明白,自己這樣活生香的妙人,要遠比那孔明鎖更人。
也這麼干了。
跌宕好一番后,終于雨停風住。
希錦雙眸含水,紅暈艷,就那麼綿綿地靠在阿疇肩頭。
素來神冷清的郎君,如今微垂著眼,修長睫耷拉著,倒是有幾分松散的慵懶和靨足。
希錦輕抬起手,順著男人結實的腰線過去,有一搭沒一搭地畫圈圈。
這男人生得好,潔實,在這一番后,更是呈現出水亮的澤。
希錦小心地抬眼看他,他沒什麼表的樣子,便湊過來輕咬他頸子。
他那頸子線條爽利好看,卻是玉白的,這看上去很可口。
誰知道就在的牙齒即將切上那時,陡然間被他一攬。
還沒反應過來,視覺上已經突然變低,被阿疇握住腰肢,被迫靠在阿疇矯健有力的子上。
咬是咬不了。
希錦:“干嘛……”
阿疇便略側首,于是清冷沙啞的聲音便落在希錦耳中:“說吧。”
希錦:“嗯?”
阿疇緩慢地睜開眼,黑沉沉的眼睛看著:“你想說什麼?”
他是最知道希錦子的,無利不起早,今日這般妖妖嬈嬈的,纏他跟什麼似的,這必是有事了。
希錦:“你我夫妻,夫妻一,難道我纏著我的夫婿,竟非要有什麼事了嗎?”
阿疇:“哦,你不是為你的小太監求的?”
希錦:“我的小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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