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公主字字鏗鏘有力。
待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皆是一臉震驚。
尤其是昭仁帝,父皇早就代過他,不可讓寧安遠嫁聯姻,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自己提出來,“寧安,不可胡鬧!”
就連蘇蒹葭也被寧安公主這番話給震驚到了,竟然會主提出來要去聯姻?
要知道就在之前,還癡心不改頻頻看向沈鶴亭,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放下沈鶴亭了嗎?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聞言,燕歸眼底閃過一驚喜,若是能娶到魏國的嫡公主自然再好不過。
寧安公主跪在地上,眼神著堅毅,拱手說道:“寧安心意已決,還圣上全。”
既然要護妹妹,那自當護所有妹妹,在場幾位適婚的公主,皆比年歲小。
自然由遠嫁大燕最為合適。
況且份尊貴,乃是魏國的嫡公主,遠嫁大燕,大燕自然不敢怠慢,若是換們可就不一樣了。
要讓行告訴蘇蒹葭,會是一個很好的姐姐。
至于沈鶴亭。
不過就是一個男人。
還是一個心里沒有的臭男人罷了。
不要了。
別人的男人,也不屑要!
如今再看燕太子也好的,什麼都沒有付出過,卻平白無故了這麼多年榮華富貴,如今也該為國出一份力了。
燕姝微微勾,這可真是出乎他們的意料,寧安公主若是能嫁給皇兄,自然對他們更有利。
“寧安……”昭仁帝言又止看著,這讓他如何跟父皇代?
“這本就是寧安為公主的職責所在,寧安跪求圣上全。”這一回,寧安公主重重將頭磕了下去。
見此,燕歸起來到寧安公主旁,他單膝跪在地上,看著昭仁帝拱手說道:“孤也請求圣上全,不瞞圣上,孤有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寧安公主,孤心悅公主,若得公主為妻,此生定不相負。”
從燕歸站出來的這一刻,寧安公主就已經沒有退路可言。
哪怕昭仁帝再不舍,也只能點頭答應。
對于這個結果,最高興的莫過于燕歸了,只要寧安公主肯嫁給他就好,不過是一場政治聯姻罷了,他才不管寧安公主心中是否有別人。
這本不重要。
直到宴會散了,寧安公主再沒有看沈鶴亭一眼,對于一個鐵了心要放下的人,絕不會再留。
燕歸本來準備明日就返回大燕,因為要迎娶的是寧安公主,他特意多留了三日。
大長公主已經知道發生在月樓的事,看著寧安忍不住嘆了一聲,“寧安終于長大了。”
宴會散了之后。
沈鶴亭將蘇蒹葭送回公主府。
至于大長公主本不到他送,晏老夫人還在公主府,哪怕諸事已了,晏行也有借口,堂而皇之住在公主府。
對此大長公主早已經習慣,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等沈鶴亭回府之后,夜已經深了。
沐浴之后,他正準備休息,沒想到蕭戰突然有要事稟告,他只能讓蕭戰進來。
沈鶴亭開口問道:“出什麼事了?”
蕭戰拱手說道:“底下的人來報,已經查清楚西晉那位大人的份。”
沈鶴亭示意讓他接著往下說。
蕭戰接著又道:“那位大人姓季,國公知道他出自哪個季家嗎?西晉先太子的岳家便姓季,而他便出自這個季家,當年西晉先太子病故之后,縱然西晉如今的君上,并沒有刻意打季家,但季家還是不可避免走向衰敗,如今季家在朝為的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沈鶴亭聽聞后,他并不覺得這有什麼特別之。
怎料蕭戰接著說道:“國公一定猜不到,今晚發生什麼事了,西晉諸位使臣在回去的途中遇見了刺客,咱們的人看得一清二楚,那些刺客看似沖著所有人去的,實際上想要殺的只有那位季大人。”
“哦?”沈鶴亭突然來了興致,“這位為何?難不他惹了什麼仇家?”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刺殺他的皆是西晉之人,從他們的手來看,那些刺客全都是死士,這說明什麼?”蕭戰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沈鶴亭突然笑了起來,“這只能說明一件事,這場刺殺是一早就安排好的,且要取他命是的西晉的君上,這倒是有趣,一國之君竟要殺自己的臣子,且殺的還是已故太子的岳家,我曾聽聞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