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舒妃小產了!”蘇蒹葭忍不住皺起眉頭,他們才剛離宮,舒服就小產了,縱然心里已經有所準備,舒妃這一胎八保不住,但還有兩分的機率是能保住的。
只覺得有些突然。
之前覺得舒妃最可疑,可如今失去了腹中的孩子,即便除了其他有孕的嬪妃,這對而言又有什麼好?
這一下,舒妃的嫌疑大大的降低。
難道當真不是嗎?
今晚晏老夫人還在家里準備了家宴,等著他們一起守歲。
“綰綰下車吧!”見想得出神,大長公主喚了一聲。
蘇蒹葭這才反應過來,抬頭一看,沈鶴亭已經把手遞到面前來,而晏行已經扶著大長公主下了馬車。
下車的時候,蘇蒹葭突然想起什麼,喚了臨江一聲,讓把陛下現有的那些妃嬪全都查一遍,要那些嬪妃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或許是他們了什麼。
晏老夫人已經備好家宴等著他們,知道沈鶴亭回去也是孤零零一個人,還特意讓蘇蒹葭把沈鶴亭也請過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蘇衍和阮氏也在。
“外頭冷吧!快先喝一碗姜湯暖暖子。”晏老夫人提前就人準備了姜湯,他們剛坐下就喝上熱乎乎的姜湯。
晏行與大長公主坐在一起。
蘇蒹葭則與沈鶴亭坐在一起。
晏老夫人看看大長公主,再看看蘇蒹葭,笑的簡直合不攏。
去年這個時候,還只有和晏行這個臭小子,那個時候做夢都在想,怎麼才能讓這個臭小子趕娶妻生子,好盡快抱上孫兒。
誰能想到只一年的功夫,的愿就實現了。
不僅有了兒媳,還是大長公主不說,還有了孫子和孫,經過這些時日的相,阿衍雖不是他們晏家的人,但已經和的親孫兒無異,他與綰綰一口一個祖母,可把給高興壞了。
還有沈鶴亭也上祖母了。
這一下就多了三個孫輩。
若是沈鶴亭那小子爭氣的話,說不定明年這個時候,他們家又快要添人了。
一家人圍在一起其樂融融。
大長公主也很喜歡這個氛圍。
到底在岳父岳母跟前,一開始沈鶴亭還有些拘謹,很快他便融進來。
蘇衍與蘇蒹葭你一句我一句,逗得晏老夫人開懷大笑。
知道晏老夫人在家等他們,眾人宮赴宴的時候,只吃了一點東西,晏老夫人還特意人煮了青梅酒。
就連蘇蒹葭都喝了幾杯。
屋里燒著地龍。
飯后,眾人圍在一起守歲。
晏行與沈鶴亭在對弈,其他人全都看著他們,大長公主還時不時指點晏行幾句,只是若非指點,晏行早就將沈鶴亭殺的片甲不留。
子時一過,晏老夫人還給他們準備了歲錢。
不僅蘇蒹葭,蘇衍,還有沈鶴亭他們三個小輩有,就連大長公主,阮氏,還有晏行也有。
阮氏拿著手里的紅封臉都有點紅,“老夫人,我都多大的人了,這不妥吧!”
自從嫁人后,過年的時候再沒有收過歲錢,也再沒有把當孩子看。
大長公主也覺得手里的紅封有些燙手,與阮氏一樣的想法,們都多大個人了,怎麼還來這套,雖然明白晏老夫人也是一片好心,但實在不好意思拿,“對啊!再給我們就不合適了。”
只有晏行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大概是收習慣了,主要他一直都是孤家寡人一個,家里連個小輩都沒有,以至母親每年包的紅封都送不出去,最后只能塞給他。
說起來都是他不孝。
他以為母親今年定不會再給他了,畢竟有了綰綰和阿衍,誰知道母親也沒有落下他們。
晏老夫人樂呵呵看著大長公主與阮氏說道:“在我面前你們永遠都是小輩,你們安心收著也就是了,你們不知道今年我老婆子有多高興,往年我最怕的就是準備了一堆紅封,到頭來一個都送不出去。”
說著忍不住瞪了晏行一眼。
晏行趕開口說道:“對,母親既然給你們,你們只管收下就是,往年母親實在送不出去,最后就會全都塞給我。”
大長公主繃不住笑了起來,誰能想到晏行都一大把年紀了,每年都還有歲錢,若是說出去指定要被那些文武百給笑死。
于是和阮氏也欣然收下,畢竟晏行比們年歲還長,他都收的心安理
得。
收下紅封之后,眾人紛紛對晏老夫人說了幾句吉祥說,炭盆里烤著栗子和番薯,屋里滿是栗子與番薯的香氣。
沈鶴亭高興的是什麼?
今晚他終于能明正大留下公主府了。
蘇蒹葭環顧一圈,看著阿衍,阿娘,母親,父親,言老夫人,還有沈鶴亭,眼睛控制不住紅了起來,前世今生加在一起,這對而言都是最好的一個年。
言老夫人知道他們都累了一天,子時一過,紅封一發,就讓他們都回去歇息了。
縱然能留在公主府,可沈鶴亭也毫不敢逾矩,他將蘇蒹葭送回寢宮后,便回客房歇息了,否則下一回他別想再踏進公主府一步。
除夕夜宴一散,宮里也安靜下來。
永寧宮燈火通明。
燕姝果然起了高熱,燒的迷迷糊糊的,兩個醫與負責伺候的人,不停的忙進忙出。
知道燕姝腹中的孩子沒了之后,昭仁帝一句話都沒有說,魏家的人還在天牢里關著,今晚又出了這樣的事,他已經加派人手,誓要將那個侍衛給揪出來。
瑾嬪一直心神不安,回去之后早早就歇息了。
夜深人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