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宮里。
舒妃還在等著靜妃被死的好消息。
他們才不會像齊珩那麼蠢,妄圖通過一個年的皇子來掌控魏國,要的是垂簾聽政,等功誕下小皇子后,昭仁帝也就沒用了。
后宮自然只能有的孩子。
舒妃正在榻上歇息,得知昭仁帝命人來請的時候,很是意外。
如今天寒地凍,昭仁帝明知道昨晚才失了孩子,這個時候人來請干什麼?
他這個時候不是正在審問靜妃嗎?
難道靜妃的事牽扯到上來了?
這怎麼可能?
才宮沒多久,皇后與淳妃的事,全都沒有手,自有皇兄早早便埋在昭仁帝邊的棋子,替去料理這些事。
除了假孕這事,只安排了那個侍衛,想要除了靜妃而已。
“來人呀!替本宮更。”舒妃很快定下心神來,之所以假孕小產,一來是想排除自己的嫌疑,二來是想讓昭仁帝心懷愧疚,多來宮里幾次。
舒妃裹著厚厚的狐裘,就連頭也捂得嚴嚴實實,等來到太極殿的時候,只見到昭仁帝與蘇蒹葭。
“臣妾拜見陛下。”舒妃先對著昭仁帝行了一禮,然后笑盈盈道:“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昭仁帝坐在龍椅上,他居高臨下眸深邃靜靜看著燕姝,雖然他一直防著燕姝,但那是出于對任何人的防備之心。
此前無論是燕歸,還是,皆是一副與魏國真心實意好的模樣,他差點就信以為真。
“陛下?”見他這副模樣,舒妃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聲,這是怎麼了?昭仁帝為何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
“朕是擔憂妃的子,這才將妃請過來,想讓重華郡主為妃開個方子,仔細調理一下子。”昭仁帝臉上多了幾分笑容,看著舒妃也是一副溫和的模樣。
“多謝陛下關系,只是臣妾此番宮,特意帶了我們燕國獨有補藥,臣妾從小服用慣了,效果甚佳,不出一個月定能調理好子,就不必麻煩重華郡主了。”舒妃先是一副寵若驚的模樣,然后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除此之外臉上看不出一點端倪來。
無人看到寬大的袖下,雙手握拳,宮里全都是人,假孕是那麼容易裝的嗎?
是服用了他們燕國的宮廷迷藥,這才騙過了所有人,如今不僅來了月信,還停了藥,只要蘇蒹葭給診脈,此事便會暴。
所以絕不能讓蘇蒹葭給診脈。
讓真正不安的是,難道昭仁帝發現什麼了?
蘇蒹葭本來只是有所懷疑,舒妃本不曾有孕,這才想著試探舒妃一番,如今已經可以斷定,燕姝本不曾有孕。
無非是想洗自己的嫌疑罷了。
昭仁帝臉突然冷了下來,“妃須知鄉隨俗這個道理,燕國的補藥未必適合如今的你,怎麼你可不是不敢讓重華郡主為你診脈?”
燕姝的心頓時沉了下去,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委屈的看著昭仁帝,“陛下何出此言?臣妾只是不想一直麻煩重華郡主而已。”
蘇蒹葭當即笑笑,“舒妃娘娘多慮了,不過診個脈而已,不麻煩的。”
一句話,燕姝再無退路。
“如此那就有勞重華郡主了。”燕姝整顆心都懸了起來,但面上毫不顯。
昭仁帝一揮手,立刻有人搬上一把座椅來。
燕姝實施然然走上前去,姿態優雅坐了下去,然后從容不迫出自己的手來,已經想好對策。
即便蘇蒹葭查出來,從不曾有孕又如何?
這宮里為了爭寵,什麼手段沒有?
就不能是別人陷害嗎?
只要一口咬定什麼都不知道就好,諒他們也不敢拿怎樣,畢竟后站著整個燕國,且不說這個時候寧安公主已經嫁給皇兄。
就是為了寧安公主的安危,昭仁帝也得善待與。
在昭仁帝的注視下,蘇蒹葭抬手落在燕姝的手腕,果然不出所料,燕姝本不曾有孕,只片刻便收回自己的手,“陛下,此事當真怪異的很,舒妃娘娘昨日才剛小產,可今日的脈象卻顯示來了月信,本不曾有孕在。”
不等話音落下,舒妃蹭的一聲站了起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這絕不可能,有太醫為證,臣妾明明有孕在,怎麼會這樣?什麼月信,臣妾不是小產了嗎?”
演的很是真,仿佛當真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
這就要問妃自己了。”昭仁帝冷嗤一聲,他嘲弄的看著舒妃。
舒妃看著他的眼神心頭一驚,滿目驚懼,“陛下這是何意?臣妾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太醫說臣妾有孕,臣妾便信以為真,會不會是重華郡主弄錯了?”
“朕還特意為妃準備了一份驚喜,妃看了再說也不遲。”昭仁帝右手微抬。
燕姝心里越發不安,難道皇兄給安排的那個助力暴了?
很快便有人把那個婢與那尸帶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