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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上錯花轎那天,我當場改嫁前夫他爹》 第528章 噩夢

昭仁帝一走。

瑾嬪險些跌倒在地。

“娘娘,你這是怎麼了?”幸好林嬤嬤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瑾嬪緩緩推開林嬤嬤的手,“我沒事,嬤嬤你退下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那娘娘早點歇息。”林嬤嬤躬退下。

偌大的寢殿只剩下瑾嬪一個人。

緩緩躺在床榻上,臉一片慘白,就連眼神都有些空

今晚陛下特意來了這里一趟。

他說了這麼多,其實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試探

那一次的是,這一次同樣也不例外。

陛下這是懷疑上了!!

所以才故意告訴舒妃的消息。

片刻,瑾嬪雙眸緩緩聚焦,自嘲一笑,輕輕著自己的小腹,母子連心,能清楚的到,這里有一個小生命,正在茁壯的長。

再過七個多月,他就會平安降生。

這是用命呵護的孩子。

也是所有的希

可如今……

“哈哈哈……”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以往溫如水的眸子,不帶半點笑意,有的只是天崩地裂的痛苦。

從秋瀾殿出來后,昭仁帝并沒有去看靜妃,他回到太極殿,獨自一個人坐在空曠的大殿中。

一旁的沙,發出細微的聲音。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而他在等。

等一個結果。

為何他今晚對瑾嬪說了那樣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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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有孕的嬪妃一共只有四個人。

皇后早產,險些一尸兩命。

淳妃被人活生生勒死,還被冠上謀害皇后的罪名,直接一尸兩命。

如今安然無恙的只剩下靜妃和瑾嬪。

大燕的細作,必然在們兩個人之中。

綰綰妹妹說的很對,若非有孕在,那個細作絕不可能賭上一切把燕姝拉下水,想讓做那個替死鬼。

而瑾嬪中了蠱蟲,看似兇險,可只要有綰綰妹妹在,就不會有半點危險。

至于今日宮里那些流言,看似中傷的是,實則被推到風口浪尖的卻是靜妃。

如今就看瑾嬪會怎麼做了?

倘若真的有問題,得知燕姝被關在天牢中,且極有可能把供出來后,絕不會坐以待斃的。

所以今晚至關重要。

他猜測瑾嬪可能會派人潛天牢殺了燕姝滅口。

姑母卻說瑾嬪絕不會這麼愚蠢,派人去天牢刺殺燕姝風險太了,定然不會這麼做,若是沒點腦子,絕對藏不了這麼久。

與綰綰妹妹更偏向于,瑾嬪會忍痛除了自己腹中的孩子。

不過隨便制造一個意外的事。

只要沒了腹中的孩子,的嫌疑自然就大大降低了,更重要的是還能禍水東引,把矛頭全都引到靜妃上去。

夜深人靜。

西晉,皇宮中。

“廢,全都是廢……”得知沈鶴亭毫發無傷,而自己派出去的那些死士,一個都沒有回來,司馬鄴正在大發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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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一聲,他把桌案上的東西全都掃了下去。

若非他派人出使魏國,這麼多年他竟不知這個孽種還活在這個世上。

當年他明明親自檢查過,誕下的確實是一個死胎,加上又苦苦哀求,他這才一時心,同意邊的人,把那個死嬰帶出去好好安葬了,沒想到竟釀今日的大錯。

那個孽種從容淵手里哄騙了兩座城池不說。

還折損了這麼多人手,都沒有取了他的命。

“給朕加派人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他。”司馬鄴眼神鷙,說著他雙眼微瞇,眼底閃過森冷的殺氣,“朕派去的人都認出沈鶴亭來,季儒這個老東西,作為那個孽種的親舅舅,他又豈會認不出來。”

“這一次暗殺失敗,定是他做了什麼手腳。”

“宮里曾有流言,自朕那個好兄長出生,父皇就為他訓練了一支強大到人害怕的暗衛,可他都死了這麼多年,朕都從未見過,便以為這不過是個傳言罷了。”

“如今看來這些人,只怕一直在季儒這個老東西手里。”

“好一個季儒,不聲不響就干了一件這麼大的事。”司馬鄴冷冷一笑,“看來這些年,朕還是對這個老東西太過仁慈了。”

說不定私下里季儒與那個孽種早已經相認!

而那個孽種就等著與季儒這個老東

西里應外合,搶走屬于他的王位。

“來人呀!傳朕旨意,季儒通敵叛國,將季家所有人即刻打天牢,擇日斬。”突然司馬鄴一聲令下,既然那個孽種遠在魏國很難殺,那他就把這個孽種引到西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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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一旁的侍衛拱手說道。

等他離開后。

司馬鄴眼神冰冷,“還有,那個賤人竟然敢騙朕……”

語罷,他驟然起,也不知哪里,他后那面墻竟然緩緩移,很快一條道便出現在他面前。

司馬鄴取下一旁的鞭子,攥在手里,若是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手里的鞭子上還沾染著跡。

等他進了道之后,那扇門便自合上,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沈鶴亭只在公主府住了一天。

今日他已經回到國公府。

他一無長輩,二無親眷,整個國公府著冷清,可以說一點過年的氛圍都沒有。

晚飯的時候,蕭戰陪他喝了些酒。

沐浴過后,他早早就歇息了。

后半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做了一個噩夢,突然就驚醒了,他記不清楚夢里都發生了什麼事,只記得一個淋淋的人被掛在墻上,他看不清楚的模樣,只覺得心痛的厲害。

醒來的時候,他大口大口氣,渾都被汗給浸了。

“國公你怎麼了?”蕭戰聽著靜走了進來。

沈鶴亭緩緩從榻上坐了起來,他搖了搖頭,“我沒事,西晉可有消息傳回來?”

他怕司馬鄴會對季家出手,縱然他已經派人暗中保護季家眾人,可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蕭戰給他倒了一杯茶,“暫時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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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亭又問,“我代的其他事辦得如何了?”

這個蕭戰知道,“一切都按照國公的計劃行事,國公就放心吧!很快西晉就會起來,那把龍椅司馬鄴坐不了幾天了。”

沈鶴亭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昭仁帝在太極殿枯坐了一夜,平心而論他還是很喜歡瑾嬪的,瑾嬪不僅溫,且十分善解人意。

他本以為定能等到一個結果。

可惜的是,這一晚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瑾嬪那里一點靜都沒有,天牢那里也異常平靜,沒有刺客,什麼的都沒有,燕姝還好好待在天牢里。

甚至他生出一種錯覺來,難道是他冤枉了瑾嬪?

已是天大亮,昭仁帝,他緩緩站起來,人進來伺候他洗漱更,然后帶著人去長信宮給太皇太后請安。

長信宮與太辰宮相鄰,給皇祖母請安后,他正好去給父皇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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