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疼,火辣辣地燒心,蘇槿恨不得用刀把挖掉。
雖然有恐男癥,到男人就會全過敏,但僅有的幾次塗了藥膏就能好,唯獨這一回!
「啪!」用力將鏡子蓋在桌上,蘇槿自己都嫌棄自己,看不下去。
走到解剖臺前,剛送來的還未解剖,記錄本上標註著是在建築工地跌落,工地不承認,家屬要求驗。
下了第一刀突然想到一件事,手頓在那裏,眉頭漸漸鎖——
落水了,那個男人近救了,因此才全過敏。
當時似乎窒息了,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難道……
蘇槿抿了下,刺痛襲來,令眉心擰得更。
那該死的男人,居然給做了……人工呼吸!?
所以的才這般,一直好不了?!
「該死的,別落在我手裏……」目發狠,水眸迸出殺氣。
手裏下刀特別準,不出一刻鐘,驗完畢……
摘掉了手套,在驗報告上簽字,隨後打電話向池澈要單宸勛的電話號碼。
「單隊?」電話那頭的池澈非常吃驚,主打電話給他已經很意外,關鍵還是跟他要別的男人的號碼,「蘇法醫,你……今天好嗎?」
「有沒有?」蘇槿並不回答他,一心放在號碼上。
「呃……有有有。」池澈緩過神,「短訊發給你。」
「立刻。」說著要掛電話。
「蘇法醫,等等掛……」男人喊住,「便於工作,能不能開通微信?」
這個年代還發短訊,既不方便又low。
「嘟——」
人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到話筒里的盲音,池澈無奈地笑,當即給發了單宸勛的手機號碼,否則以蘇槿的格,不到一分鐘又會給他打電話……
「居然會要男人電話了……稀奇。」他角著笑意,心大好。
看來蘇法醫不是無藥可救……
※※
一排警車停在杜偉立公寓樓下,警察將所有出口全部包圍。
警笛聲吵醒了附近幾個小區的居民,一盞又一盞燈亮起,很多人簇擁在臺朝這邊觀……
警察沖1206室,屋沒人,肖揚帶人搜遍每個房間,一無所獲。
法證與重案組警員老林、老楊對現場的地面進行了紫外線掃描,並未發現有殘留的跡反應。
「杜香麗還有其他住嗎?」肖揚問拷著手銬的杜偉立。
男人搖頭:「我們兩個都沒家,工資只夠餬口,每個月香麗還要吃藥,怎麼可能還有錢租其他房子?警,我真不知道會殺人,你們告訴我,我也只是懷疑,請相信我!……」
「跟你住一起,有異常你會不知道?」肖揚不信。
「他沒說謊。」在客廳轉了一圈的單宸勛走過來,語氣肯定,「一個人如果在撒謊,不會不痕跡,他是個老實人,正因為不知道杜香麗殺人才能表現得這麼冷靜。」
方才在杜偉立房間里,看見不資助貧困兒的證書,像他這樣的心人士又老實,絕不可能知道妹妹殺了人而如此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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