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得到了丈夫再三賭咒發誓的曉萍,終于回家了。
一進門,玉芝不冷不澹的來了句:“喲。曉萍啊,你總算回來啦?”
曉萍這些日子早想開了。某些人對他們再好他們也不見得會說你一句好話。表面上客氣心里還在嫌棄自己是土包子。掏心掏肺也得看人哪對吧?
挽起丈夫的手笑瞇瞇的道:“是呀。寶鯤三請四請,讓我看在老爺子的面上別跟他計較。這不,回來了。”
玉芝心里有氣,撇撇轉進屋。弟弟那麼好個男人配還不夠?要不是差錯時代作孽,哪得到他?占盡大便宜還這麼矯。寶鯤也是傻的,多晾兩天說不定自己就回來了。
晚上又吃到了大兒媳燒的可口飯菜,陳千樹高興極了。
快子指著寶鯤的腦袋對兒媳道:“曉萍。這小子啊我還是了解的。他呀,不是那種三心兩意的人。你安心過你的日子,再不濟,還有我給你撐腰呢。”
寶鯤不好意思的傻笑。
曉萍瞥了他一眼,挾了塊蒸得香的小排給老爺子:“聽爸的。”
一周后,佳瑩灰熘熘的回來了。
脹紅著臉給曉萍道歉,承認自己這些年一葉障目犯了大錯。經過父母的一番教導后,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還買了個黃金墜子當賠罪禮。一聲聲的閔姨得親親熱熱。
曉萍詫異怎麼突然間改了子。難道真的讓寶鯤給罵清醒了不?
寶鯤高興,兒想明白就好。晚間掂著那金墜子,想著明天再去金店配金鏈子才好。
倒是曉萍道:“不用了。你以前給我買過金項鏈。換上就能用。”
“那些都舊啦。”
隔天,寶鯤興致高昂了的買了金鏈子還帶了只紅寶石的金戒指。雖然那紅寶只有玉米粒大,但是曉萍看看了一晚上還是舍不得戴。寶鯤讓戴著:“不值幾錢。壞了咱們再買。”
次日玉芝看到曉萍手上的戒指,眼睛都直了。轉頭就拉著寶鯤責怪他:“佳瑩還要結婚呢。你的錢得留著給籌備婚禮和嫁妝呢。”
寶鯤笑笑:“我都留著呢。再說現在認回了富貴的親媽。不愁嫁妝的事兒。”
玉芝心里說不出啥覺。瞧著曉萍神喜氣的模樣,心里更不舒服:這也太便宜了。
轉眼到了國慶節,齊鳴隨母親同回京城。
齊鳴的母親保養良好,看著和賀倩差不多的年紀,穿著合的黑底繡紫玉蘭的旗袍,整套的綠翡首飾彩秾麗。
齊海萍早已把曉萍的家底打探得清清楚楚。對于兒子找了個舞蹈演員作朋友,是不滿意的,已經做好了用些手段讓他們分手的準備。沒想到曉萍的家世調查結果到手上后,意外的沉默了片刻。
“爺爺是古董大家陳千樹?”
齊鳴奇道:“對。媽,您知道他?”
齊海萍角微揚,又問:“表哥是小神醫朱駿驍?”
“對對對。”齊鳴笑得合不攏。“父親是全國特級英語教師。一家子都很厲害。”
齊海萍滿心的不喜早拋到了九宵云外。
“你定個好些的酒店——就bj飯店吧。咱們兩家人是該見個面了。”
齊鳴喜道:“媽。您不嫌我找個大陸的朋友啦?”
齊海萍瞪他:“什麼話?我們也是地人。不過出來得早罷了。我呀,只是擔心你讓人騙了。既然陳佳瑩家世清白,書香門第出。我怎麼會反對呢?”
齊鳴高興極了:“好。那我和佳瑩約時間。媽,您可不能反悔。”
齊海萍惆悵一笑:“孩子大了,不由娘了。”頓了頓,“你和佳瑩說說。我和陳老爺子、蕭令梅算是舊相識。希到時候能和他們一塊見個面敘個舊。”
齊鳴又驚又喜:“您認得佳瑩的爺爺?太巧了吧!”好奇問,“那這個蕭令梅,有什麼特別的?讓媽您都另眼相看?”
齊海萍嘆道:“可是個能人強人。記著,你得跟打好道。”
齊鳴笑嘻嘻:“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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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梅沒想到佳瑩的未來婆婆還邀請了去湊熱鬧。待聽到齊海萍的名字時,心中了然。
原來是蔣玉章拍賣會上拍下紫翡的香港珠寶商。
巧了,的兒子竟和佳瑩談起了。還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陳千樹自是明白齊海萍的打算的。這是趁機和令梅套近乎呢。畢竟令梅那塊紫翡的來歷很容易就能查到。對這種商人來講,令梅賭玉的本事金貴無比。他自個兒也另有算計:玉芝不是看不上令梅嘛?他倒要讓兒看看清楚,令梅的價有多高!
陳千樹微笑:“駿驍不在,你就代表駿驍來見見唄。”
令梅多也明白陳千樹的意思。
遲疑了下,便笑著應允了。
到了吃飯頭的那天。曉萍和玉芝一早就結伴去理發店里盤了個頭發。曉萍特意換上套佳瑩新買的,佳瑩還給化了個澹妝。再佩戴上金首飾,整個人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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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皮飽滿,看著還有福相。
佳瑩滿意:總算不至于丟的臉了。
玉芝還以為自己看岔眼了:閔曉萍打扮起來還拿得出手的嘛。
一會兒令梅到了,玉芝吃了一驚。
“令梅,你怎麼來了?”
心里發急。今個兒可是弟弟家的大日子。來這邊作什麼?
令梅笑著解釋:“老爺子讓我來沾沾佳瑩的喜氣。”
玉芝怔了怔,還沒答話,佳瑩已經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蕭小姐,你好。久聞大名,我們終于見面了。”
令梅曾在電視里欣賞過佳瑩的獨舞,此時見到真人,卸去了舞臺濃妝的眉目如畫,風姿綽越。材比例更是讓人艷羨。不由笑道:“明明是我久仰你的大名才對。陳姨,我是不是該請年輕的舞蹈家簽個名呀?”
佳瑩抿一笑:“難怪我哥喜歡你。”
人漂亮,會說話,能賺錢。唯一的缺點就是出了。不過,人哪有十全十的呢?
令梅先行進屋找老爺子說話去了。玉芝扯了佳瑩低聲問:“怎麼把請來了?”
佳瑩蹙眉:“我也不想啊。可齊鳴說。和爺爺都是他媽媽的舊相識。”
玉芝啊了聲:“舊相識,那麼巧?”
佳瑩又道:“大姑。你一會兒幫我注意著蕭令梅。”
玉芝了然,斜了一眼道:“你想啥呢?令梅心里只有我兒子。可不是朝三慕四的人。”說著心中微嘆,要是朝三慕四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