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忘了,可是咱們暗門最出的殺手和報收集員,若想知道你的事,就絕對沒有不知道的,看你這副便的表,是去找你了?”
顧天擎不想說話。
白莫離卻來了興致,拔的突然往前傾,胳膊肘撐在桌子邊緣,恨不得從電腦裏麵爬到這邊來看看似得。
“還真是,不會住你們家了吧,給你這新婚添堵了?”若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敢這麽當著顧天擎的麵消遣他的,白莫離絕對算一個,見顧天擎越發沉的臉,白莫離卻笑得越加暢快,“哈哈,你這可真不能怪我,我答應你不說,但是不排除人家有別的知道的渠道啊,再說了,其實這也是一件好事嘛,喬曼茵的能力,還是有目共睹的。”
就因為這樣,顧天擎才容許留了下來,這時候,門外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自從上一次被白莫離撞見後,那小丫頭倒也是學會了要敲門,但絕不會如一般沉穩和規律,不是戚錦年,那就是住在家裏的另外一個人了。
看顧天擎的樣子,白莫離就挑高了一邊的眉:“喬曼茵?”
白莫離的觀察能力還真不是蓋的,顧天擎沒否認,白莫離就一拍大:“我靠,真行啊,顧天擎,你居然把人弄到家裏來了,你們家醋壇子沒翻?你沒整天泡在醋缸裏生不如死?”
“你才生不如死,我們家醋壇子自己招進來的。”顧天擎最後一句話說的小聲,但白莫離還是聽到了,當即哈哈大笑。
舒服隔音效果非常好,也不怕外麵的喬曼茵聽到,而喬曼茵也很有教養,未經允許,是絕不會進的。
白莫離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看來你們家醋壇子已經翻了啊,說起來,你們家醋壇子也真是夠單純的。”
可不是,連白莫離都看得出來,偏偏那小丫頭今天被他說了幾句,還覺得委屈了,顧天擎就是故意晾著,這一次一定要讓長點記。
外麵的敲門聲還在繼續,白莫離隨即清了清嚨,對他說:“讓人進來吧,好久沒見了,總歸有。”
顧天擎站起來去開門。
門外,喬曼茵坐在椅上,烏黑的墨發靜靜的披散在腦後,一張素淨的臉,洗淨鉛華,白皙的在燈下閃著瑩潤的,一點也看不出時的痕跡來,的就像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清新子。
“天擎,沒打擾你吧。”
“沒有。”
“哦,我就是想借你書房找點資料,平常你不在家我也不好進來。”
“進來吧。”顧天擎讓開了,讓喬曼茵進去。
白莫離已經恢複了一貫從容的高高在上的冷漠疏離的掌權者的姿態,喬曼茵倒是沒想到一進來會看到這樣的場麵,愣了愣,立刻打招呼:“白BOSS,好久不見。”
“哦,是曼茵啊,這麽巧,你住天擎這?”
明知故意,喬曼茵背後的顧天擎一臉鄙夷的瞪著白莫離。
白莫離卻不為所,就像是沒看到似得,繼續端著一張孤傲冷峻的臉。
“恩,暫時借助幾天,我腳了一點傷,不過馬上就會走的。”喬曼茵語氣平和的回答。
“哦?你還傷了?”白莫離終於出幾許關心的神,“不礙事吧。”
“不礙事。”
“哦。”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有事下次再說。”顧天擎直接切斷了通訊,白莫離的臉隨即消失。
喬曼茵看著黑下去的屏幕,臉上卻出幾分緬懷的心思:“真是好久不見了,好懷念以前我們一起並肩鬥的日子。”
“都過去了,你想找什麽,我幫你拿吧。”
“好。”
——————————
顧天擎的書房在樓下,戚錦年等了好久也不見顧天擎上來,終於還是躺不下去了,霍然睜開眼,坐在床上,一想到喬曼茵也在樓下,的心裏就翻江倒海似得倒騰著。
再也躺不下去,幹脆下樓一窺究竟。
當然,是赤腳貓著腰下去的,悄無聲息。
也不知道怎麽解釋自己這種狗似得行為,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啊。
喬曼茵房間的門關著,也不知道在不在裏麵,倒是書房的門,未合,一縷淡淡的線,從底下的門中出來,踮著腳,悄悄靠近,半閉著一隻眼,過那條小小的門往裏麵張。
喬曼茵指揮著顧天擎:“對,那本,天擎麻煩你幫我拿下來。”
於是顧天擎長手一,就將架子上的書給拿了下來。
“謝謝。”喬曼茵手去接,臉上帶著盈盈笑意,和的燈,讓那致的五看起來越發迷人漂亮。
戚錦年的呼吸像是突然被人奪走了一樣,口堵著一團棉花,突然有些不上氣來。
原來顧天擎不上來,是因為在這裏陪喬曼茵。
戚錦年的心慢慢的像是浸到了冰水裏,一張俏臉,也徹底變得黯淡無。
無法再待下去,但忘了自己赤著腳,又站在樓梯口,一轉,就踢到了後木質的扶梯上麵,疼的立刻麵驟變,差點跳起來,痛苦的悶悶哼了聲,跳著腳上樓去。
顧天擎耳尖,戚錦年那一聲低低的咒罵也沒能逃過他的耳朵。
他擰了擰眉,對喬曼茵說:“很晚了,早點休息吧,你要看的話就拿回房去看吧。”
“哦,好吧,對了,你們明天走是嗎,那我明天也回去吧。我去收拾下行李。”
“不用了,你先住這裏吧,我已經找了人,過來照顧你,等年後我幫你找個地方,你再搬吧。”
————————————————
戚錦年回到房間裏,抱著自己的腳趾看,大腳趾上麵的指甲都翻起來一半兒,還流了,噢,真是疼死了!
但是腳上再痛也比不上心痛,混蛋!
本來想找個藥箱理下的,結果門外響起了沉沉的腳步聲,戚錦年想也不想,立刻掀開被子上床,假裝睡覺。
顧天擎推門進來,床上的人已經睡了,依舊是背對著他的姿勢。
他也沒說什麽,繞到床的另一邊,上床,關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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