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殿沒有其他人在，玄澈用膳的時候不喜歡旁人在跟前伺候。

    “嚐嚐這道醉排骨，閩南總督進獻了一個廚子，擅做閩南菜，朕嚐著味道不錯。”

    玄澈給夾了一筷放在碟子上麵，沈婼棠吃了起來。

    今天這桌幾乎全是閩南菜。

    荔枝，扳指幹貝，龍尾蝦，清燉全，油雙脆，佛跳牆。

    玄澈幾乎坐在沈婼棠旁，替夾菜。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裏麵傳來聲音。

    “井德明。”

    井德明推開外殿的門，“陛下。”

    “撤膳吧。”

    “喏。”

    漱口，淨手之後，玄澈將人打橫抱了起來，不顧其他人在場。

    沈婼棠低下頭，閉著眼睛，自欺欺人，被抱進殿之後，才睜開眼睛。

    外殿收拾東西的宮人們聽著裏麵的靜，紛紛低下頭，加快收拾的速度，井德明闔上外殿的門，便守在門口。

    沈婼棠坐在玄澈的上麵，衫不整。

    腰繃。

    “和朕生氣呢？”

    沈婼棠閉著眼睛，不願意回答玄澈的問題。

    “不回答？朕熱水了。”玄澈在耳邊說話。

    沈婼棠將臉埋在他的口。

    聲音有點沉悶。

    仔細聽，才能聽到一點點的委屈。

    “沒有。”

    玄澈騰出左手，了的臉，又了眼角。

    沒有淚水。

    .........

    桃紅繡花流蘇垂絛宮淩地堆積在腰間。

    滿是歡的痕跡。

    .........

    “皇後有孕，這件事，朕本想瞞著你。”

    沈婼棠靠在他前不說話。

    玄澈也不急，抱著躺下，將沈婼棠裹在被子裏麵，溫聲細語地哄著。

    “是丞相的嫡，更是中宮的皇後，朕得給一個孩子。”

    天子深深進的眼睛，沈婼棠不知道該怎麽反應。

    幹脆避開他的目，心事重重地到被子裏麵。

    針對這件事，兩個人不歡而散。

    困意來襲，沈婼棠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玄澈已經整整兩個月沒有踏後宮半步了，每日寵幸沈婼棠，將後妃拋諸腦後。

    坤寧宮的江語蓉有了孕，自然惦記自己在後宮中最大的勁敵。

    “娘娘，聽小德子說，陛下和婼棠姑姑鬧別扭了，婼棠姑姑搬回儲秀宮去了。”

    靈巧小跑著進來，滿臉喜悅。

    江語蓉著肚子：“去讓蘭心準備好，今兒個就送到養心殿去。”

    “娘娘，陛下會不會生氣啊？”

    “不會，沈婼棠太過於固執，陛下是天子，更是男人，怎麽可能得了被一個奴才拿呢？”

    “記得打點好養心殿的奴才們。”

    “喏。”

    戌時玄澈從宣政殿回來，沒找到井德明。

    “小德子，井德明呢？”

    “回陛下的話，井公公午後子不適，派奴才來伺候。”

    玄澈皺眉，“嗯。”

    推門走了進去，一邊解扣子，一邊想著怎麽找機會和沈婼棠服。

    推開殿，繞過屏風看到了床上的人影，以為是沈婼棠，快步走過去，剛打開簾子。

    渾赤的蘭心含帶怯：“陛下。”

    “誰讓你來的？！”

    “放肆！”

    穿好服的蘭心和養心殿的宮太監們跪了一地：“陛下息怒。”

    玄澈被氣笑了。

    “你們以為朕是什麽？”

    “是個人，朕就寵幸？！”

    “誰給你們的膽子？！”

    蘭心被當場杖殺，養心殿的其他宮太監們杖責五十，送到辛者庫。

    井德明和沈婼棠趕到養心殿的時候，滿地傷殘，他們兩個人直接跪了下來。

    “陛下息怒。”

    玄澈罕見地震怒，從登基之後，從未見過他如此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