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麵麵相覷，“陛下您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玄澈吐得都快要虛了，伺候的宮太監們漱口的漱口，端痰盂的端痰盂。

“朕從剛才一端上那碗粥，就惡心得厲害。”

溫道塵和玉吉一臉茫然，大眼瞪小眼，倒是後跟著的一個新上任的年輕太醫皺著眉頭想了想，“陛下....莫不是孕吐？”

“不得胡言語。”溫道塵忙斥責自己的學生。

“不是學生胡言語，而是學生之前見過和陛下一樣癥狀的男子，應該是皇貴妃娘娘懷有孕，陛下因為太過於焦急擔憂，從而自己開始孕吐，更有甚者，之後會出現一係列假孕的反應。”

那位太醫又跪在地上，衝著沈婼棠磕頭：“微臣惶恐，鬥膽問一句，娘娘自發現有孕之後，可曾想嘔吐嗎？”

沈婼棠搖頭：“不曾。”

“娘娘懷太子殿下的時候呢？”

“當時孕吐比較嚴重，本宮以為隻是頭一胎才會這樣。”

“娘娘這幾日睡得可還安穩？”

“很好，倒是前幾日發現陛下每日辰時醒來都出了一的汗。”

“此乃虛之癥，和微臣說的況一模一樣。”

玄澈漱口之後，終於好了一點，坐在凳子上麵：“什麽名字？”

年輕太醫衝著玄澈磕頭：“微臣蔡爾舉。”

“好，蔡爾舉，從今日起，晉為太醫院右院判，以後跟著溫院使和院判一起來翊坤宮請脈。”

“微臣叩謝陛下。”

畫屏攙著沈婼棠坐在玄澈旁，沈婼棠滿臉心疼：“可有什麽緩解的法子？”

蔡爾舉搖頭：“這和娘娘之前懷太子殿下一樣，總得有一段時間，過了這段時間，陛下的這些癥狀就會消失的。”

玄澈反手握住沈婼棠的手，“無礙，正好朕也能一下你的辛苦和不容易，若是孩子來的太容易，朕便不會懂你的辛苦。”

“對了，你幫忙瞧一瞧，為何皇貴妃的肚子瞧著比五個月的大許多？”

“臣請為娘娘診脈。”

“允。”

手搭上墊著巾的手腕，蔡爾舉了好一會兒，跪在地上，流螢將巾取下來，放在一旁。

“陛下，娘娘腹中應該是雙生胎，且雙生胎的發育況良好，現在已經五月份了，依臣之見，宮應時刻準備接生嬤嬤，雙生胎在八月份之後，隨時可能早產。”

玄澈著眉心：“好，依你所言，溫卿和卿怎麽看？”

“臣等也是此意。”

“好，流螢，按照三位大人的意思，著手去辦。”

“喏。”

找到了癥結所在，院子外麵的侍衛和暗衛也被撤走，玄澈見不得葷腥，每天睡不安穩，吃也吃不好，短短兩三個月，便瘦了一圈。

沈婼棠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八月份的時候，玄澈上的癥狀開始漸漸消失，終於全部消失的時候，沈婼棠突然早產了。

這一次玄澈就在旁陪著，沈婼棠不像生歲歲那個時候那麽張。

接生嬤嬤們進進出出，再加上蔡爾舉在外麵指揮著，玄澈在一旁陪伴，很順利地生下一對龍胎。

“陛下！一位皇子，一位公主！”

外殿跪著的三位院判紛紛跪在地上：“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玄澈沒了第一次的開心，滿滿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