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嫻和廣平王妃一同去了晉王府,兩人讓人去通報門房,結果門房來回傳了個話,隻說王妃今個兒有事出去了,不方便見人。
兩人無奈隻得回去,過了兩天又來,門房居然還是同樣的說辭。
康嫻已經有些煩了:“以為是諸葛亮?請三次才出山?”
從前廣平王妃事事都縱著康嫻,畢竟這輩子隻康嫻這一個兒,在京城吃了許多教訓之後,廣平王妃終於知道夾起尾做人了:“現在是我們求人家,康嫻,你別這麽大的氣焰,我們再想個法子。”
太子被廢為臨清王之後,文姒姒便一直稱病在家沒出去。
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覺著和曾經的太子妃許念巧有點齷齪。
眼下許念巧虎落平,一下子變了臨清王妃,而且太子還去皇帝麵前請求過廢正妃,更了別人眼裏的笑話。
文姒姒與許念巧畢竟是表姐妹,對外表現得太高興了不好,表現得太難過了會被說虛偽,無論怎麽都會引來眾人揣測,幹脆稱病不出門,把這次的風頭給避了。
晉王府自開年以來便風風的,烈火烹油鮮花著錦好不熱鬧。
這回廢太子的風波,晉王府沒有跟著一起熱鬧,起勢的隻有開平王府和五皇子府,尤其是五皇子府。
五皇子和太子都為嫡子,一個是元後所出,一個繼後所出。
元後所出的已經廢了,隻能把目都移到繼後所出的五皇子上。
文姒姒天乍亮便蘇醒了,現在天熱之後,每天醒得是越來越早。
劉煊今日不用上早朝,他沒像從前那樣出去,還和文姒姒在床上膩著。
“你再多睡一會兒。”劉煊把文姒姒往自己懷裏按,“太醫說了,你子骨弱,平日裏就要多吃多睡。”
文姒姒被他大手捂住眼睛,一張小臉幾乎被遮蓋得不風,什麽都看不見,不自覺的又靠著打了個盹兒。
過了一會兒外頭傳話,說是康嫻郡主和廣平王妃來見。
劉煊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不見。”
且不說這對母沒眼沒前景,單單就康嫻那張,前些日子在皇後跟前對文姒姒說的那些刻薄人的話,劉煊就不能原諒。
當時皇帝對們母的照拂未斷,盡管文姒姒份高些,看在皇帝的麵子上卻不好和們計較。
現在天恩退了這對母才知道得罪人了,在劉煊看來已經遲了。
縱然文姒姒是好脾氣的,他卻不是。
一上午事不,過了一會兒又有人來,說是開平王在麓園擺宴,請劉煊一起過去。
文姒姒閉著眼睛笑:“咱們王爺可是大忙人,這個請完那個請,不知道三爺還會不會像五爺那樣會來事。”
前個兒五皇子興衝衝的說他養的那個戲班子排了一出好戲,讓各個兄弟都去看看。
劉煊過去看了,誰知道結束後五皇子故意讓最有風的一個花旦來給劉煊敬酒,花旦一杯酒沒握穩傾倒在了劉煊的服上,偏偏是最要的地方。
那花旦也不害臊,不知故意安排還是演的,居然就用手去給劉煊。
在其它幾個兄弟看來這應當是一件很福的豔事,其它幾個準哈哈笑著拉著花旦的手問問爺的本錢足不足,順帶說幾句葷話拉後頭去辦事。
劉煊當下卻把那花旦的胳膊折了,直言這子不敬,了劍要殺。
五皇子千挑萬選給劉煊選出來的人,會唱戲會唱曲兒頗有段,故意今天做了這樣一出戲,這樣的小心肝無論送人還是自留都頗有牌麵,哪裏舍得劉煊把人給殺了?他趕攔上前頭,打著圓場把人給留下來了。
劉煊聽文姒姒這麽一說,沒想到那天七八糟的事居然傳到了的耳朵裏。
他順勢把文姒姒了過去:“王妃吃醋了?”
文姒姒被他按得不過氣,笑著道:“太後自教導妾四書,妾哪裏敢吃醋?”
“那些七八糟的東西你也信。”劉煊掰著的下看了看,“真沒有吃醋?”
文姒姒睡意剛醒,墨發堆疊如雲散在枕上,一雙眸子瀲灩帶著些許水,麵如海棠帶著無盡春意。
劉煊了文姒姒的手:“有王妃這麽漂亮的人,本王眼睛瞎了才看得上別人。”
文姒姒畢竟大家閨秀出的貴,要應付裏裏外外那麽多人,必須做出一個王妃的樣子來。平日裏習慣了端方,床上不懂什麽風,沒有外頭那些會玩兒會伺候人。
但劉煊就喜歡。
況且他隻是不好而已,眼睛真沒瞎,真能看出來什麽人好看什麽人不好看。
文姒姒這張臉,比任何藥都有用。
兩人在房事上麵不算和睦,文姒姒怕疼,偏偏劉煊食髓知味,喜歡喜歡得不行,總讓次日起不來。
劉煊不急這個,隻想著來日把的子養得再好一些。
文姒姒被他親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別讓三爺久等,您穿上服過去吧。”
劉煊了的手:“不急,讓他等到下午。王妃先試試爺的本錢足不足。”
一直等到半下午,文姒姒上都是他的味道,劉煊披著一件中下床,看著了平日不近人的冷冽,堅實的腹壁壘分明,汗水約打了中。
他用帕子了文姒姒的臉和手,讓外頭的人準備溫水沐浴。
任若在外頭賠著笑道:“三爺派人來請了您好幾次呢,奴才說您有要的公務在理。三爺說什麽公務能有玩兒要,不如推到明天再做,還說您再不過去,就把奴才殺了當下酒菜,應該真等急了。”
劉煊語氣淡淡:“他能有什麽急事?”
“嗨,三爺新得了兩匹好馬,他高興得不行,非要和您比試比試馬上的功夫,您看這還用比嗎?誰勝誰負這不是擺明了的事兒嗎?”任若笑道,“三爺不知道天高地厚,您過去隨便遛兩圈馬就得了。”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外麵又有人過來,說開平王府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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