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槐景哭笑不得:“這要是實現了,好是好,就是我頭發和肝都保不住了。”
蔣思淮一邊說沒關系,一邊拿出另外一個大概六寸蛋糕大的盒子,“這是國王餅,昨晚我們年夜飯甜品就吃這個呢,今天師兄師姐要來,爸爸昨晚就讓我做來招待他們,我干脆多做了一個。”
“替我謝謝叔叔,今天沾大了。”梁槐景笑瞇瞇的點頭應道。
這下外賣不用點了,學生去食堂打兩份米飯,再打兩個菜回來就可以了。
蔣思淮把東西送到就想回去了,梁槐景挽留說:“不一起吃完飯再回去嗎?”
“不要,我要回去吃燒烤。”蔣思淮搖頭,回答得非常直接。
梁槐景無奈,只好送出去,還不忘委屈:“原來我在你心里還比不上一頓燒烤。”
蔣思淮抬頭朝他出一個天真又做作的笑臉:“有些事不要講這麼清楚嘛,好傷人的。”
梁槐景頓時就氣笑了,抬手使勁把的頭發,看店里來了,就趁要罵人之前趕把推進去,道了聲別。
送走大年初一就來送溫暖的朋友,梁槐景去護士站拿了本病歷,這才回到辦公室,把袋子里的砂糖橘拿出來,一個學生把吃的都拿休息室去。
“先去吃飯,也不早了。”
劉蕊也說:“有時間吃就趕吃,誰知道待會兒會來什麼事,趕走趕走。”
要不說值班有玄學呢,他們剛吃完飯沒一會兒,急診就來電話了,說有個酮癥酸中毒的病人要送上來。
自此拉開一整天忙碌的序幕,從中午一直到深夜,收了幾個病人,全都是重癥,每一個都不能掉以輕心,辦公室里人進人出,走路的速度都變快不。
第二天早上和來接班的同事過班,梁槐景的春節假期正式開始。
他回了一趟梁家,梁裕和及韻兩口子正在接待上門拜年的學生,簡單打了個招呼,他便坐在一旁沒事做了。
桌上放著一個點心盒子,小包裝的焦糖巧克力夾心曲奇和佛羅倫薩餅,梁槐景吃過不,一是他訂的時候就訂了三盒,除了家里和邱主任那里,還有一份是自己的,二是蔣思淮那里也不可能良品率百分百,總有些不那麼完但不妨礙味道的,他們都自己吃掉了,梁槐景屬于近水樓臺,跟著吃了不。
及韻正招呼學生嘗嘗,“槐景買回來的,味道不錯,我不吃甜的都吃了好幾塊。”
有人吃了覺得不錯,還問梁槐景:“師弟在哪兒買的,有鏈接麼?”
“是一家面包店自己做的新年餅干禮盒,只有春節前才接預定。”梁槐景搖頭道,讓他們看盒子。
盒子上印著“小蔣的店”的商標,及韻跟著多看了一眼,心里覺得有點奇怪。
怎麼這個店名今天看著這麼?上次元旦節梁槐景拿回來的餅干好像也是這家店的,是這個原因嗎?
好像不是,但及韻要招呼客人,也來不及細想。
梁槐景在家待了一天,年初三就出門了,他和蔣思淮約好要去怡湖公園那邊的花街逛逛。
出門的時候梁裕還問他:“去哪兒?”
反正談的事過了明路了,梁槐景也不瞞著:“跟我朋友約好出去轉轉。”
說完開門就走了,門一關,就隔阻了及韻言又止的表。
對于及韻和梁裕來說,此刻的梁槐景,就像是叛逆期延遲到來的熊孩子。
你不讓他做的事,他偏要做,也不知道是真的認定這事是對的,還是為了和家長賭氣爭自由。
梁槐景完全不知道父母是什麼想法,因梁家居住的小區離怡湖公園不算遠,他很快就和蔣思淮匯合。
今天天氣不算冷,相當燦爛,蔣思淮穿了一件白的U領長袖針織衫,搭一條棕的半,外面套著一件長款的厚開衫,針織
依譁
衫的尺寸剛好到的腰上,布料又,將的腰襯得好像只有一小把。
他親昵的摟住的腰,低頭去親的眼睛:“阿稚今天很漂亮。”
“你意思是我平時不漂亮咯?”蔣思淮故意挑他字眼,笑瞇瞇的為難。
梁槐景失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一邊開玩笑,一邊挽著手往花街里頭走去,花街口在商場門前,蔣思淮說想先去買點喝的,梁槐景沒異議,轉個方向進了商場。
買完茶出來,看見對面看見有家鞋履專賣店,蔣思淮就說要去看看,“我買雙鞋。”
春節假期,鞋店也很多人,蔣思淮進了店里,甚至都沒有導購立刻過來招呼。
也不在意,和梁槐景慢悠悠的看起來,看中一雙杏的底瑪麗珍鞋,換上以后在鏡子前轉了一下,問梁槐景:“師兄你覺得這雙鞋怎麼樣?”
梁槐景低頭認真看了一下,嗯了聲:“還不錯。”
“我也覺得不錯。”蔣思淮高興的將中心后仰,前腳掌立起來轉了轉。
梁槐景蹲了下去,有一點單膝跪地的姿勢,手按了按鞋面,“不腳?”
“不,剛剛好!”
“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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