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槐景忍俊不,覺得這人真的裝都裝不了一點了。
晚上吃飯,梁槐景說起另一件事,“明天要去收房了。”
蔣思淮疑的啊了聲,然后反應過來,“哦哦,裝修結束了嗎?”
“說是前天就完工了,我和設計師約了明天去驗收。”梁槐景回答道。
主要是因為今天袁菁華請客,他要和蔣思淮一起去赴宴,所以推遲了一天。
“那我明天陪你去?”蔣思淮咬著筷子尖道,“店里有小唐姐和小葉就夠了。”
大不了出點貨,是這麼打算的。
梁槐景想了想,“也好,驗收完我們就回來,應該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蔣思淮嗯嗯兩聲,安靜了一會兒,又起眼皮看著他,試探道:“那……你房子裝修好了,嗯……不住人的話,會不會沒人氣?”
老人家說的,房子就是要住人,有人氣的房子不會壞。
梁槐景眉頭一抬,似笑非笑,“怎麼,這麼快就膩了我,準備把我掃地出門了?”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胡說。”蔣思淮立馬否認三連。
梁槐景見一臉心虛,不由得失笑,“那你怎麼這麼問?”
“……好、好奇。”
“不搬。”梁槐景沒讓好奇太久,“除非你和我一起搬。”
蔣思淮立刻搖頭拒絕:“不要,遠了,我要每天開車上下班,煩。”
現在的距離是最滿意的,平時可以走路上下班當鍛煉,必要時候可以開車。
梁槐景也很滿意現在的生活,畢竟誰不想每天抱著朋友睡呢?
但他說的理由是:“我可以多睡十分鐘。”
蔣思淮一點都不懷疑他的話,早八過的人懂的都懂。
不過有一個問題是他擔心的,“這邊學區沒有那邊的好。”
附近這所小學不差,但比起學府路那邊的學校,確實要矮一截。
蔣思淮還疑他怎麼突然提這個呢,就已經更快一步了,“學校不是有附屬兒園和附小麼?”
還記得畢業那年,拍畢業照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上什麼活,兒園的小不點們被老師帶隊到校,在小廣場那里練習舞獅。
小小的獅子頭,小小的紅獅子,卻舞得很像那麼回事,威風凜凜的,特別吸引大家的目,攝影師還不停地喊,不要看他們啊看這邊看鏡頭。
梁槐景眼睛一彎就笑起來,點點頭,聲音非常愉快,“阿稚說得對,還是你考慮得全面。”
蔣思淮反應過來之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瘋了吧,這才到哪兒,就聊哪個學校好,得他。
于是搬不搬家這個問題本沒有值得商量之,就此揭過。
晚上臨睡,倆人躺在床上,看上去都沒什麼事干,蔣思淮說好要戒短視頻,把app都卸載了,但戒斷反應上來,覺得什麼都沒意思,連手機都不想玩。
梁槐景看完文獻,把平板電腦放下,問:“要不……我給你讀書?說不定聽著聽著就睡了。”
學渣不都這樣?
但是蔣·學渣·思淮實在沒有這個興趣,手有一下沒一下的他肚子,指尖在腹的廓上來來回回。
很像那些個啥事不干,走來走去還踢小石子的無聊人士。
梁槐景沒辦法了,提議說:“都說飽暖思那什麼,要不咱們……找點事干干?”
“好的呀。”蔣思淮一聽,立刻翻爬他上去,宣布,“我今天要在上面,從此我就站起來了!”
梁槐景:“……”
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蔣思淮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立刻改口:“不對,是我翻農奴把歌唱!”
說完一屁坐下去,梁槐景被突然這麼一,突然開始想,也許、可能……他朋友要減是有道理的。
“農奴在哪里?”他抬手住的臉,后牙槽,“我們社會主義國家你還記得麼?”
蔣思淮把住他手腕,嘿嘿笑了兩下,“意思差不多,差不多……你意會就好了,哎呀——”
囂張嘚瑟的下場就是被無鎮。
被子里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蔣思淮覺得自己簡直像在黑里,視線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只好更加用力攀住他的肩膀,尋求更多的安全。
炙熱的溫和呼吸很快就把被窩烤熱,男人的脊背把被子撐起來,有空調的涼風鉆進來,但對蔣思淮來說,不夠,本不夠。
覺得自己就像進了烤箱,忍不住嘟囔著抱怨:“師兄,你覺得我在烤箱里,是烤還是烤鴨呀?或者是烤面包,還是烤蛋糕?”
一面嘟囔,一面抱男人伏在自己前的頭顱。
梁槐景經常會被奇奇怪怪的比喻弄得哭笑不得,但卻下意識的接的話:“都不像,像烤紅薯,煙薯25。”
哇,竟然明確到品種!
蔣思淮好奇了,“為什麼呀?”
梁槐景抬起頭,黑影重新將完全包裹,“烤了會流,從頭流到腳,甜。”
說著低頭吻住的,卷走的一唾。
蔣思淮臉上的溫度立馬再次上升,覺得自己心跳加速,整個人都得不能了。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爽文+虐渣+馬甲+往死里甜文】五年前,整個江城都知道她是上不了臺面的拖油瓶,出身低微,不學無術;被逼算計走投無路遠走異國他鄉。五年后,她反殺回去,成了整個江城都高不可攀的女神;勢必要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手撕渣男賤女。傳聞,江城首富顧以深坐懷不亂不近女色。卻不想被人撞見將人堵在女廁所門口上下其手一頓狠親。顧太太深陷困境,顧先生如天神般降臨:“動我可以,動我老婆,你試試看。” ...
[甜寵+曖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一夜貪歡。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復,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顏夏是京城圈子里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本以為一夜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麼?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后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每晚扶腰哭唧唧。誰來告訴他,這個冷著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麼這麼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