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不速之客到了蘇杭柳家,正是燕京華家的葉凝煙。
要論財富值,葉凝煙在華夏這個年齡段的中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單論財富的話連柳畫音都無法和相比。
張家和柳家一北一南,是華夏家族的頂尖,葉凝煙所在的華家相比之下反倒算不上是一流的家族。
但是要論出類拔萃者,柳家有柳畫音,張家卻沒有這樣厲害的人,反倒是華家的葉凝煙能夠為和柳畫音並駕齊驅的人。
對於葉凝煙的到來,張楚南也沒到有多意外。畢竟現在尋山龍會像一件拍賣品一樣被拿出來了,這華夏和醫藥有關的頂級家族、集團和組織都來了,葉凝煙好像也沒打算有缺席的意思。
另一方面,葉凝煙和張楚南他們也是一條戰線上的,柳雲風的陣營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你這是要和我搶尋山龍會啊?」張楚南略帶戲謔地對葉凝煙笑道。
葉凝煙嫣然道:「我可搶不過你,你不要的時候我考慮一下而已。」
張楚南倒是覺得,尋山龍會這組織給葉凝煙倒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這人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懷。
但是柳畫音應該不會同意,畢竟對葉凝煙之間一點兒也不了解。而且……這種條件和資歷乃至於容貌都不相上下的人,想快速就產生信任似乎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張楚南顧不上管這兩個人之間的事,他現在要做的是先安排好蘇若溪。
蘇杭現在風雲際會,換個說法其實就是危險叢生,畢竟自己現在是柳雲風的死敵,以這傢伙的尿,做出點什麼事來其實不奇怪。
所以張楚南是準備把蘇若溪送回海州,畢竟蘇若溪也一樣家大業大的,公司那邊也是一堆事等著。
蘇若溪只是正常地回海州,知道張楚南現在得罪了柳雲風,會給自己惹來一些麻煩,但是蘇若溪是低估了問題的嚴重程度,不會認為張楚南和柳雲風之間到了以死相搏的程度。
「你在這邊注意安全!早點回家!」蘇若溪和張楚南擁抱了一下告別,然後坐柳家送回海州的車。
蘇若溪發現了,原定送的人和車都換了,但也沒起疑,就這樣上路了,車直接駛進了一個偏僻的小路。
蘇若溪看窗外才覺得有點不對勁,預到了什麼,然後車就在這偏僻的小路上停下了。
「蘇小姐,真是對不住了!」開車的司機隨即冷眼對蘇若溪道。
負責送蘇若溪去車站的一共三個人,一男兩,司機是其中之一,當然了,這自然是楚寒心的人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蘇若溪警惕地對幾人問道,然而眼下的境又很清楚,自己這已經很被了,別說逃走了,現在連從這車上離開的機會都沒有。
「什麼意思你不用管了,有點東西送給你,會讓柳小姐你很嗨的!」那司機地道,然後手上拿出了一個東西。
蘇若溪只聞到了一淡淡的清香,隨後眼睛再也睜不了,幾秒鐘的時間就讓昏睡了過去。
……
對於蘇若溪遭遇到了什麼,張楚南當然是一無所知了,他只是奇怪蘇若溪為什麼不接他的電話也不給他回電話,之前說好到了海州就和他通電話了,現在的時間應該早就到海州了。
「請問有一位張楚南醫生在這兒嗎?」
有人到了柳家來找張楚南,是一個和張楚南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形健碩,如果這傢伙不是健教練,那就一定是行武出。
「我是張楚南,你找我有什麼事兒?事先聲明,我現在不看病!」張楚南對來人道。
來人笑道:「我不是來看病的,而且以你張醫生的醫,一眼應該能看出來我有沒有病,對吧?」
張楚南上下掃了他一眼,道:「對!你很好,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來人哈哈笑了笑,再道:「你說對了,我的確沒有病,我也不是來找你看病的。相反,我恰恰是奉我的主子之命來給你看病的!」
「給我看病?」張楚南愕然了一下,到有些好笑,或者說這傢伙是不是缺了點兒自知之明。
他要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傢伙,應該知道他張楚南在中醫界的地位,不管他的地位是怎麼來的,但都是真實存在的,對於他的醫,還真沒有人懷疑過!
這真是個自我良好的傢伙!這傢伙的這些話一出口,張楚南甚至就覺得他是不是來挑事兒的。
挑事兒?誰怕誰啊!
「好吧!那閣下倒是說說,我到底哪兒有病,願聞其詳!」張楚南正對那人道,也拿出了挑釁的姿態。
「不過在這之前,你先證明你是個醫生吧!」
那人還真拿出了證據證明他是個醫生,一枚勳章證明了他的份,這傢伙還不是個尋常的醫生,而是軍醫,而且是在一個特殊組織里服役的軍醫。
當然了,是什麼組織他並沒有言明,但他的勳章不像是假的。況且既然是來挑釁的,拿醫說話就行了,沒必要在其它方面弄虛作假。
「行!值得尊敬的軍醫!請指教!」張楚南對那軍醫道。
那軍醫道:「張醫生的病並不是上的,而是心理!」
「恐怕要讓你失的,我的心理很健康,沒有病!」張楚南冷聲回應。
那軍醫道:「我相信張醫生的心理健康,但的確存在一些影,和家庭有關的,和親有關的,總有一些事困擾著你,讓你心神不寧!」
張楚南怔了一下,抬眼看到了那軍醫那張充斥著自信的臉,眉頭卻是止不住皺了起來。
軍醫?軍醫里還有心理醫生嗎?難道是作戰心理調整的?
這個人顯然不是真的來和自己探討什麼病的問題,他的話就是話中有話。
「我不問你是什麼人,但請問你到底想對我說什麼?」張楚南正對那軍醫問道。
那軍醫道:「是有人讓我轉告你,心病還需心藥醫,那個人相信你的心病很快會好起來的!」
「是你的主子轉告我的?他好像知道我很多事啊,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張楚南再正道。
心裡卻是泛著嘀咕,努力思索這個傢伙的主子到底是誰?
那軍醫一笑置之,再道:「另外那個人還讓我轉告你,這個世界大多數時候很安全,但現在未必安全,你的有些做法很不妥,比如讓你的妻子一個人回海州!」
聽到這張楚南當然瞬間驚了一下,對方的話意思太明顯了,蘇若溪這時候可能已經遭遇到了危險。
想到自己一直聯繫不上蘇若溪,張楚南瞬間不淡定了,然而一瞬間,眼前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他追出去都沒再找到人。
「楚南!若溪回來了!」柳畫音隨即找到張楚南對他道,立即帶著他去了蘇若溪休息的房間。
什麼況也快速地告訴了下張楚南,是在柳家大院發現了一輛車,然後發現已經回海州的蘇若溪居然正在車裡昏睡。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楚南忙張地問道。
「沒事了,若溪只是被乙醚迷暈倒了,暫時沒有醒過來,本人並沒有到什麼侵害,但是在的邊發現了這個。」柳畫音道,然後拿出了一個像針管一樣的小東西對張楚南道。
那東西看起來像針管,但前面卻不是針尖,而是一個花形的圖案,這東西張楚南見過,這是一種下蠱的工。
難道……!
「這東西我認識!」葉凝煙淡淡地道,然而卻看得出在強行克制著什麼,看到這東西,顯得很激。
這個圖案當然認識,因為這就是媽媽當年上有的一個圖案,也就是說,媽媽當年的死很可能和這種蠱咒有關。
張楚南安了下葉凝煙,隨即道:「這麼說,難道是有人準備給若溪使用這種蠱咒,用蠱咒害?」
「很明顯,而且不用猜也能知道是什麼人做的!」柳畫音玉齒輕咬道。
送蘇若溪去海州的車是柳畫音安排的,後來才知道被掉了包,在這種時候會作出這種事的,柳雲風的嫌疑本跑不掉。
更何況,葉凝煙一直都懷疑媽媽的死和楚寒心有關。
張楚南后怕了一下,也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到愧疚,蘇若溪要是真被施了什麼蠱咒,他真的會自責不已。
「還好若溪的運氣不錯,有人救了!當然了,這種時候要說是運氣,那也本不現實的對吧?」柳畫音再話中有話地道。
張楚南當然明白的意思,他自己也是這麼想的:蘇若溪絕對不會是偶然被人救的,一切似乎早就有了安排,很明顯有人知道了是蘇若溪會有危險,進而在途中對進行了保護。
想到這兒,張楚南立即就想到了之前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軍醫,還有他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還有——他那個神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