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人懶洋洋的不著調，口氣清淡：“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是不是有讀心？怎麼每次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好像知道了。”

葉妄川充當了安靜傾聽者的角，垂手站在那裡安靜聽說話。

喬念又迅速看他一眼，撇下黝黑眼睫，周湧起一陣燥的煩意，跟他說：“我總覺背後有一隻手在推所有事的發展。”

把梁叢臨他們出車禍的事簡單的說了下。

接著支起。

黑眸沉斂：“從艾琳娜暴斃到梁校長他們出車禍…全部都太湊巧了。”

喬念想到什麼，微微蹙起眉：“…在梁校長他們出車禍之前，穆狄還找過我。”

眼睛很亮，好似穿過重重迷霧抵達真相。

“你說我會不會懷疑穆狄？”

“你不會。”

葉妄川見垂落的發，手大拇指指尖過側頰至耳後，勾起角，十分輕松的語氣。

“你既然問出來了，就說明你不會。”

喬念黑白分明的眼眸又看了他一眼，重新咬著糖果癱回沙發上面：“無趣。”

他就是有bug，所以每次都猜的自己的想法。

葉妄川說：“你不用去糾結幕後的人，要達目的，不可能一直躲在後面，總會浮出水面。”

喬念半闔眼睫在想事，嗯了一聲，隔了一會兒，像想通了一般重新抬眼睫看過去。

“你說得對。”

“等等就知道想幹嘛了。”

……

事實上沒有讓他們等多久。

喬念就確定這件事跟穆狄無關了。

因為接到了紐市警察局的電話，電話裡面NYPD的人希過去一趟，但沒在電話裡說什麼事。

喬念拿上外套準備去看看。

葉妄川隨其後，圈住手腕：“我跟你一塊去。”

喬念看了一眼他攥的手：“恩。”

由季林開車。

兩人很快到了紐市警察局，等他們踏警察局裡面，迎面而來的警員紛紛出複雜的表瞄他們。

喬念一律無視掉，踩著他們‘訝異、忿怒、厭惡’的眼神走到最裡面，跟和打電話的人接頭。

“你給我打的電話？”

“喬小姐？”警員看到，反應過來，放下懷中抱的文件，示意同事等等，又下意識的向喬念後站的男人。

葉妄川出眾的外貌很難被人忽視，警員見還帶了人來，微微蹙眉，抿，沒說什麼。

“請跟我來。”

喬念跟著穿過長廊，走到更裡面，還沒走到目的地，就嗅到空氣中漂浮的大量硝煙味。

再前面就是層層的人群，消防員正在滅火，火勢已經得到控制，還剩一點火舌。

剛聞到的濃煙就是從這裡冒出來。

喬念從濃煙中還嗅到了些許福爾馬林和消毒水混雜在一起的味道。

約猜到了起火點。

“人來了。”

警在人群外喊了聲。

麻麻的人牆散開，讓出一條可容一人通過的窄路，火舌外面站著幾人，其中一對男的臉映著火，驀然過來，眼裡的恨意快要噴出來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