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楊帆的心極度不平靜，他還在糾結那個只有55點的智力屬。

他知道妖越進化，智力水平就會越高漲，但是大黑才四級啊，怎麼可能就已經聰明到可以與他楊某人持平的地步了？

不甘心之下，楊帆開始瘋狂地對屋裏的其他人使用鑒定。

「你對秦沛施展了中級鑒定，鑒定功，神力+1，技能練度+1。」

「你對錢海施展了中級鑒定，鑒定功，神力+1，技能練度+1。」

「你對周曉施展了中級鑒定，鑒定功，神力+1技能練度+1。」

「……」

「你連續施展中級鑒定，神力急劇消耗，神狀態有所下。」

連著施展了六次中級鑒定，楊帆但眼前的景微微一晃，有點兒暈，一種從腦海深傳來的深深的疲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怎麼回事兒，施展中級鑒定竟然這麼費藍？」

楊帆眉頭微挑，這麼多天以來，他施展的神技無數，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神力不足的時候，沒想到這次只用了幾次中級鑒定，神力竟然就要見底了！

嗯？

這是什麼？

在楊帆備疲憊的同時，下腹丹田突然有一暖暖的熱流湧出，通四肢，百骸，幾乎瞬間的功夫就將他損失的神力全部補滿。

「你的靈能自主發，氣強度暫時倍增，神狀態恢復圓滿，神力+5，氣強度+30。」

靈能？

我什麼時候又有靈能了？

楊帆懵，不過他很快就想到剛剛在他專註於智力水準的時候，在力量、質、智力這些基礎屬之上似乎還有一個靈能屬。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穿越到西楚城的時候，廢柴楊帆的就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單位的靈能儲備，在關鍵時刻令他力量倍增，一舉錘了一隻骨的腦袋。

現在，他才區區武徒七級的水準，竟然也備了儲備靈能的能力！

好像沒有聽到過系統的提示啊，這一個單位的靈能到底是怎麼來的，難道是我定睡著的時候才有的？

楊帆百思不得其解，他的啞系統一直都是我行我素，本就不理人，而且似乎也沒有歷史消息查詢翻閱的功能，一切都只能靠猜的，好急人。

算了，有一就會有二，以後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楊帆沒有糾結太久，甩了甩頭，不再去理會這個問題，中級鑒定已經施放完畢，他忙不迭地去打量屋幾人的三圍屬。

姓名：秦沛

氣強度：14900/15800

神力：36/45

力量：135

質：111

敏捷：142

智力：58

姓名：錢海

氣強度：8100/9200

神力：11/22

力量：125

質：101

敏捷：132

智力：53

……

姓名：周曉

氣強度：45/49

神力：88/99

力量：58

質：62

敏捷：63

智力：66

姓名：楊果

氣強度：90/95

神力：169/199

力量：55

質：61

敏捷：52

智力：85

或許是因為楊帆只關心這些人的三圍屬，所以這次的鑒定結果只有這些的數值，關於年齡、高、重、技能這些東西，全都沒有顯示。

楊帆看得特別仔細，尤其是這些人的智力水準。

在看到秦沛、錢海還有吳典三人的智力數值時，楊帆的心安不。

秦沛58點，只比他高了三點兒，可以接。

錢海53點，比狗還低了兩點，鄙視之。

吳典50點，難道是智障？難怪他平常不怎麼說話。

楊帆心中的優越漸漸升起，相比之一上，他55點的智力似乎也並不低嘛！

要怪就怪大黑這隻傻狗太優越，特娘的把他們這些正常人都給比了下去。

接著往下看，當他看到周曉高達66點兒的智力數值時，好心瞬間跌到了谷底。

而他最親的徒弟楊果高達85點的智力水準，更是再一次地給了他暴力一擊，鬱悶得想要吐。

特喵的！難道智力的評分標準是百分制？！

他、秦沛、錢海還有吳典這些人，全都在及格水準之下？！

現實太殘酷，打擊得楊帆有點兒無完。

不過，考慮到這兩個人都是自主覺醒的神力，是屬於那種百萬人中才能出現一位的妖孽級人，不能拿他們這些正常人類與之相比，楊帆的心態才稍稍地好轉了一些。

沒辦法，想要心態不崩，他只有再複習一下阿Q的自我催眠大法。

總之，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智力水平不及格。

看看秦沛與錢海就能知道，智力低下的人怎麼可能當得上長、局長，上面的領導又不瞎，不是能力出眾能這麼安排嗎？

而且，之前還聽周曉提過，錢海這個智力只有53點兒的傢伙當年還曾出過國流過洋，通中、英、俄三國語言，牛得一批。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智障？

楊帆猜測，正常人類的智力水準，應該就是在50這個數值上上下浮，只有那些神力變異的傢伙才會增到60甚至80之上！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多鑒定一些那些沒有褪凡的普通人，只有在大數據之下，得出的數值才更準確。」

楊帆心中有了計較，以後最好還是不要再去鑒定那些神念師的智力數值，他怕自己會不了那個刺激，忍不住會殺人滅口。

「周曉，你隨我來一下！」

楊帆又在周曉的頭上打量了片刻，突然出聲，嚇了周曉一跳，不過看到楊帆已經去了裏面空置的書房，錢海不滿地蹦了他一腳：「臭小子還愣著做什麼，沒聽到楊顧問你嗎，還不快去！」

「哦哦！我這就去，這就去！」

周曉連忙點頭，小跑著跟了上去，途中甚至還撞到了路邊的沙發，差點栽了一個跟頭。

他的後，錢海搖頭一嘆：「笨手笨腳的，真是個榆木腦袋，也不知道楊顧問到底看上他哪一點兒了，非要把他留在邊！」

錢海這話是故意說給秦沛聽的，他知道秦沛與楊帆的關係似乎不一般，如果不提前點明這個問題的話，他怕這位秦長會怪他故意刁難楊帆，特意派了一個笨手笨腳還膽小如鼠的倉庫管理員給他。

秦沛也疑地瞄了周曉一眼，也沒有瞧看出周曉到底有什麼不凡之，膽魄不足，武道天賦一般，剛才在人群中本就沒有什麼存在。

如果不是楊帆特意了他一聲，秦沛甚至都不太記得蓉城分局還有這樣一個普通人存在。

「或許，他確實有什麼過人的地方，咱們要相信楊顧問的眼。」

秦沛隨聲敷衍了一句，看看楊帆邊跟著的兩個徒弟就能知道，楊帆這小子確實很有識人之明。

朱採薇的武道天賦不俗，楊果更是萬中無一的神念師，那個周曉如果真的一無是的話，想來楊帆也不會特意點明讓他跟在邊。

畢竟，依楊帆這種不太安份的格，不就要去獵殺妖的習慣，如果讓一個普通人這麼一直跟在他的邊，那就是等於是間接地草菅人命。

楊帆在的印象中那可是一個萬中無一的好同志，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做這種不靠譜兒的事。

「周曉哥哥一點兒也不笨的！」聽到錢海與秦沛的對話，一直坐在沙發上對著腕錶的虛擬屏幕玩遊戲的楊果突然言：「昨天他還輔導我的功課來著，許多我不會的習題，他都能輕易解出來呢！」

這孩子！

錢海與秦沛一陣無言，會做幾道小學生的習題就算聰明了，這是什麼邏輯？

幾人相視一笑，微微搖頭，沒當回事兒。

只有坐在楊果邊的朱採薇眉頭輕挑了挑，頗為意外地往書房方向看了一眼。

別人不知道楊果所說的習題是什麼，但是朱採薇卻是知知底啊。

楊果這丫頭自就是數學方面的天才，早在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就已經在學高等數學微積分了。

現在已經小學六年級畢業了，智腦裏面存著的那些習題，都特娘的是世界級的數學難題，整個華夏國，別說是解了，能看懂的估計都沒有幾個。

可是現在聽話中的意思，連楊果都做不出來的一些習題，周曉竟然給輕鬆解了出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笨蛋？

書房裏面。

楊帆把懷中的貓狗放到一邊的書桌上，迴轉過，正看向周曉。

「知道為什麼特事局裏明明還有那麼多更優秀的同事我沒有選，而偏偏卻選擇了你來當我的聯絡員嗎？」

周曉果斷搖頭，心裏忐忑不安。

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文不武不就，而且膽子還有點兒小，讓他躲在倉庫養個妖做個後勤什麼的，他勉強還能勝任，但是讓他跟在楊帆這樣不就喜歡去獵殺妖的大拿邊，他真的是很沒有底氣啊。

這次楊顧問特意他過來，難道是要攤牌，想要退貨？

「我的邊不跟廢！」楊帆直聲道：「膽子小沒關係，我的那兩個徒弟你也看到了，一個比一個膽子小，當初在分局倉庫，只是面對一個大蛤蟆就嚇得暈了過去。」

聽到這個，周曉忍不住想要吐糟，那是嚇暈過去的嗎，明明是噁心過了頭才昏倒的好不好？

「但是現在，才不到兩天的功夫，們就已經能夠平靜地面對那些型更加巨大的飛行妖了。」楊帆看了周曉一眼，「們兩個孩子都能做到，我相信你也一定可能。」

膽魄確實可以通過後天的錘鍊來加強，但是人的天賦卻是天定的，豈是人力所能更改？

周曉神一暗：「楊顧問，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得住。」

楊帆一愣，這孩子怎麼了，這副生無可像是被人給拋棄了的表怎麼回事兒？

高達66點兒的智力屬，難道就沒有讓他聽出自己言語之中對他的看重？

難道是迂迴得太過了，讓這孩子給誤會了？

「你的武道天賦一般，甚至連一般都不如。」楊帆決定直接一點兒，「但是你的神天賦還算不錯，雖然比之楊果差了不止一點兒半點，但還有挽救的希。」

周曉一愣，猛地抬頭向楊帆看來，原本失魂落魄的雙眸之中陡然閃現出一期翼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