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爺那火的脾氣一上來,那是六親不認的。
想著就要手,但是後來又忍住了。
他低聲音:「你們究竟在幹什麼?」
紅姐就一邊洗著手,一邊很慢地說:「在舊復燃啊,你剛才不是說了?」
程爺想發火,又熄掉了,聲氣的,「我也不是不讓你和別人說話,不過要避嫌。」
「男未婚未嫁的,為什麼要避?」紅姐反問他。
程爺這一下子就被問住了,搔了下頭那是一句也說不出口。
半響,看著林教授,倒是客客氣氣地說:「剛才林教授相親的,怎麼樣?那孩子年輕漂亮的,我看著骨盆也大,一準能給你生一串兒子。」
所以,老子這一個你就不要盯著了。
林教授心中當真是好氣又好笑,又有些無奈,他人斯文,卻是不知道在上還是無賴能取勝一些,面前的程爺雖然怪討厭的,但不得不說他對人還是真的辦法。
林教授嘆息一聲,說了違心的話:「我和那位小姐相得好的,謝謝程先生的關心了。」
「應該的。」程爺頭,大氣地說:「對了林教授,結婚時別忘了告訴我,我親自上門放鞭炮,再包個大紅包給你。」
這話簡直就是不能聽了,林教授垂了眸,笑笑,「行,到時一定通知程先生。」
程爺一本滿足,這才看向自己的人,「這樣你滿意了吧,我對你以前的男朋友可是客客氣氣,一汗也沒有,當文明人麼,慢慢學就會了。」
林教授看看紅姐,紅姐也怪無奈的,「行了,回去吧。」
還嫌丟人不夠!
程爺有一個很大的優點,就是丟人而不自知,還喜滋滋的。
林教授抿了下,看著他們的背影。
雖然紅姐還沒有鬆口,可是怕纏郎這個道理是自古有的,只要姓程的不作死,怕是……
不過,程箏的子急,也許過一兩個就堅持不了。
程爺這一次還是有的耐心,不管紅姐怎麼不假辭,他就是和一隻狼狗一樣跟在後,樂此不彼的。
紅姐也有些無奈。
紅姐的肚子越來越大了,一般不太去報社了,但有些事還是批一下的,本來是杜麗送文件過來的,有時是張福財,程爺看著他們兩個牙疼,特別是前夫哥,於是自告勇地要幫紅姐發獎金。
紅姐子重,想想就同意了。
程爺有錢,拿著紅姐給的信封,然後在重要人那裏面又添了一張卡。
張福財給了三百萬,杜麗那人一百萬……
兩人看著程爺,面面相覷。
程爺十分氣派地坐在沙發上,輕咳一聲:「對了,這是給你們兩個人的,我個人補的,以後有什麼重要的文件讓我來傳就是了,你說為紅姐男人,天沒有一的貢獻會被嫌棄天天吃乾飯的。」
吃乾飯?
吃閉門GEN差不多吧。
張福財和杜麗心知肚明,雖然這錢特別,三百萬啊,一百萬啊,可是他們都沒有拿。
把卡推還給程爺,張福財很淡地說:「我做過對不起紅姐的事,後來證明大氣敞亮,是我配不上。」
杜麗也跟著說:「是的是的,程爺,咱們都不想再對不起了。」
程爺的眼一瞪:「就是要你們當個小人,才能突出我輝的形象啊。」
杜麗和張福財面對面地看一眼,敢怒不敢言,有這麼不要臉的嗎?
程爺可從來不會覺得自己不要臉,本來麼,一陣拳頭就讓這兩人屈服了,不過沐沐說得對,要當個文明人,想想還是要以德服人。
哪裏知道這兩個油鹽不進,讓程爺都想手了,想想還是忍了。
不過,張福財這時卻開口了:「錢我們不能拿,但是程爺拜託的事我可以和紅姐提一提。」
程爺樂歪了:「張福財,看不出啊,你現在覺悟這麼高了。行,義氣,以後有事兒找哥們,一定給你辦好,對了,還有這位麗小姐,咱三個也是不打不相識,這樣晚上我擺一桌,咱們三個就算是結義了,一直喝個小酒,道上都是這流程,你們不會不給面子吧?」
張福財和杜麗呆住了,和程爺拜碼頭,不是開玩笑吧?
程爺瞪眼:「怎麼,不願意,看不起我程爺?」
杜麗咽了一下口水:「怎麼會不願意呢?」
怎麼敢不願意呢?
程爺頓時就如沐春風:「行,那就這麼說定了,今晚大海鮮走起來。不過可惜就是你們紅姐子重去不了,回頭你們要好好地安,說說我的好話,心大概就好了。」
都是文字工作者,張福財和杜麗竟然在程爺的話里找不到一的邏輯,但是程爺是覺得他說得對,說得好的。
程爺信心十足,先走了。
剩下了張福財和杜麗兩個人面面相覷。
杜麗瞧著他:「還真的要幫他啊,張福財你這就不夠義氣了啊,他把紅姐害得不夠麼,那時紅姐傷心那樣你又不是沒有看見。」
年人的憂傷,都是不想讓外人知道的,紅姐表面風其實心傷到了。
張福財悶聲悶氣的:「我這不是沒有拿錢嗎,其實我是看著姓程的好像對紅姐是有幾分真心的。」
「真心?有真心他去玩小姑娘啊。玩得那麼瘋,全天下都知道紅姐被他綠了,還好意思的。」杜麗底氣也不足:「紅姐那麼個要強的人,那時都忍著,天天在家裏等他回家,這王八蛋在外面玩得不知道多快活。」
因為他們兩個也綠過紅姐,這時兩個都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張福財才說:「管不了那麼多了,後面看吧,反正主權在咱紅姐手裏,紅姐不開口,他也不敢怎麼樣,我看著這王八好像怕紅姐的。」
杜麗也笑了起來:「好像是哦,是怕的。」
張福財想想又有些得意,程爺那麼威風的人,還不是栽了,現在也只能在他們面前擺下威風了,在紅姐面前,直接就是屁也不敢放一個,想想就是一個字。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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