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我一向不做君子

    初姒本來隻是心好，想浪一下，但腰上的不容忽視，笑都笑不出來了：“……你認真的嗎？”

    這不好吧？

    這不合適吧？

    這有點過了吧？

    車廂裏線，隨著車輛從路燈下掠過而忽明忽滅，但戚淮州都能看清驚的表，輕笑一聲，收回了手，沒再嚇。

    初姒也默默將收回去，還好戚總沒喪心病狂到真想跟“浴戰”……怎麽覺戚淮州最近越來越不了呢？

    因為這段時間親次數太多，他徹底放開自我了？

    “什麽時候去上班？”戚淮州手肘擱在車門側扶手上，支著腦袋，半斂著眸子，有些倦意。

    “我爸那天給我發消息，讓我再休息幾天，但我在家裏呆著也沒事，反正能走能，明天就去公司看看。”

    戚淮州便沒再問了，又闔上眼睛。

    他這兩天好像很忙，經常從午後外出，至傍晚才回來，晚上又要線上理工作，也不知道忙到幾點才睡？

    都這麽累了，回到京城不急著回家休息，還陪去參加於堯所謂的接風宴，初姒角微微彎起，戚小洲真是越來越知道該怎麽當個好男朋友了。

    跟以前一會兒見客戶，一會兒有飯局，反正就是沒時間陪做檢查和回老宅吃飯的戚淮州，真是判若兩人。

    然而。

    戚小洲另一個特長就是，在初姒覺得他好的時候，就幹出點狗事兒。

    回到瓊樓，他們分別去了主臥和客臥洗澡，洗完初姒在護品時，戚淮州便從櫃裏拿出一條毯子，鋪在床上初姒那邊位置。

    初姒納悶：“你幹嘛？”

    “免得你把床單弄髒了。”戚淮州淡道。

    “……”說得好像經常側到他床上一樣！

    講道理，以前他們隻是走腎不走心的關係時，一個月能有半個月睡在一起就算是很多了，來大姨媽那幾天都在自己家，又沒跑他床上睡。

    隻有那次……的日期一直不準，那次前一天晚上跟他doi完，次日早上就來了，在睡夢中有細微的覺，但以為是doi完後癥，無意識地翻，把床單蹭髒了。

    博學多才的戚總早起看到床上的，站在床邊，陷了長達五分鍾的思考，要麽是在反省自己昨晚有那麽魯嗎？都把弄出了，要麽是在疑那是能破兩次嗎？

    後來聽解釋是姨媽，就連床單帶床墊都換了一套，嫌棄之溢於言表，氣得初姒半月不想搭理他。

    沒好氣道：“弄髒又不用你洗。”

    晚上睡覺，初姒很有骨氣地背對著他睡，寧願抱著被子也不抱著他。

    但後半夜，還是從夢中醒來。

    初姒覺腹部一下一下地墜痛，不蜷起，翻來覆去，換了好幾個姿勢，還是沒能舒緩那種比開刀還要命的疼。

    無奈起，向床頭櫃的保溫瓶，倒了杯熱水，回頭卻發現邊的位置是空的。

    戚淮州不在。

    看向洗手間，也沒人，但主臥的門虛掩著，走廊上有燈從門下竄進來，他好像出去了？

    初姒先去洗手間換了衛生巾，然後才捂著腹部，打開房門，想看戚淮州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呢？

    “……四歲的照片我等會兒發給你，你對照著找三歲前的事，人過留聲雁過留痕，藏得再好，也不可能完全消除了痕跡。”戚淮州在走廊上講電話。

    初姒皺眉，他在查什麽？

    誰四歲的照片？找誰三歲的事？

    ……嗎？

    戚淮州查幹什麽？

    戚淮州掛了電話，低頭點著手機，大概是在發照片，發完回頭，就看到初姒站在那兒。

    他神明顯一滯，但很快恢複自然，邁步走向：“怎麽醒了？”

    初姒有氣無力地說：“肚子疼。”

    “刀口疼？”戚淮州邊說邊去掀的角。

    “死直男。”初姒這會兒的脾氣尤為不好，“姨媽疼。”

    走廊燈是暖橙的，細看才能看出初姒的臉虛白，戚淮州眉心顰住，將橫抱起來，回到床上：“你以前怎麽理的？”

    “忍著。”

    初姒不是每個月都疼，而且對阿司匹林過敏，也不能吃同樣屬於非甾類藥的布芬，隻能忍。

    但這次顯然有點難以忍，初姒疼得眼前發黑，都泛白了。

    戚淮州沒理過這類事，拿起手機，搜索——如何緩解痛經？

    飛快瀏覽了一遍，戚淮州下床，離開主臥。

    初姒剛才走了幾步路，現在是絞痛，自顧不暇，沒心思管他幹什麽，覺自己整個後背都在冒冷汗。

    過了會兒，戚淮州回來了，將一個滾燙的東西塞進被子，按在的腹部，初姒了一下，是熱水袋。

    “捂著。”戚淮州低聲道。

    然後又退到床尾，從被子裏拿出的腳，按照網上教的，按足底的位。

    他的手掌很熱，力道也剛好，就那麽一下一下地緩解的疼。

    初姒半睜開眼，借著床頭燈微弱的線，看著形模糊的男人，人脆弱時也會脆弱，心裏發酵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覺。

    悶聲嘟囔：“戚淮州，你要是現在求婚，沒準我就答應了。”

    戚淮州似乎笑了一下：“那我求了？”

    痛逐漸減輕後，是全都提不上勁兒的虛弱，初姒混混沌沌的：“乘人之危，非君子所為……”

    尾音消失在睡過去的齒間，戚淮州又按了會兒，看真睡著了，才去浴室洗了手。

    回到床邊，看睡著的樣子，想起那句話，他勾：“在你這裏，我一向不做君子。”

    疼這樣，戚淮州以為初姒早上是起不來了，沒想到非但起了，還仍然準備去公司。

    初姒一掃昨晚半死不活的模樣，從櫃裏挑了條莫蘭迪調的子，哼著歌就要換了。

    戚淮州微抬起下，折好領子，束上領帶：“不疼了？”

    “不疼了。”

    初姒一般隻疼一陣子，過了就好了，這會兒已經原地複活，今天是闊別公司一月後首次亮相，一定要給人眼前一亮的覺。

    戚淮州覷了眼那長度在膝蓋以上的子，麵無表：“嗯，今天繼續穿子，今晚再疼一次。”

    “……”初姒敗興地將子掛回去，老老實實換了厚實的服子。

    “收拾好，我送你上班。”戚淮州拿了一枚袖扣，邊出房門邊帶上。

    初姒化好了妝下樓，雪姨照舊為他們準備了早餐，今天的粥是紅棗排骨，雪姨很做，初姒不覺得會這麽巧，多半是戚淮州吩咐，弄點紅棗給補補。

    心愉悅，掉鞋子，穿著絨的腳到對麵，蹭蹭戚淮州被西包裹著的小。

    戚淮州看了一眼，將作怪的腳掌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