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芒果小說 現代言情 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201章 初姒嗲嗲的聲音

《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201章 初姒嗲嗲的聲音

第201章 初姒嗲嗲的聲音

    昨夜雪下了一晚,將京城銀裝素裹。

    婚後第一個早晨,初姒潛意識裏覺得不能就這麽過去,一定要做點什麽有儀式的事才行。

    所以哪怕天亮時才被放開,也要從睡夢中掙紮著醒來,隻是人雖然醒了,意識卻沒跟上來。

    茫然,環顧房間。

    一一看過去,記憶一一複蘇。

    茶幾上。

    沙發裏。

    榻榻米。

    還有玻璃幕牆上,他讓站穩扶好。

    昨晚的主臥哪裏都留有他們的痕跡。

    全無招架之力,任由他予取予求。

    目最後落在床邊的垃圾桶,垃圾桶裏幹幹淨淨,昨晚的“罪證”已經被理了。

    初姒都不知道戚淮州做了幾次,前三次就要了半條命,每次後他停下來抱著吻著以為就此結束了,結果他又將凹了一個姿勢,所以是四……?五……?不會是……七次吧?!

    初姒從耳紅到脖子,匆忙掀開被子下床,逃離這個布滿記憶的空間。

    結果腳剛剛沾地,腰陡然一疼,差點跌跪在地毯上,還好及時扶住梳妝臺,初姒深呼吸著,隻有連續一周夜以繼日在電腦前做項目的時候,腰才會這麽疼。

    昨晚果然,太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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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大部分原因是自作孽。

    到底為什麽要買那盒螺紋?

    又為什麽要在昨晚想起來還有一盒螺紋沒有試過?

    然後!

    提醒了戚淮州!

    戚淮州這個人,平時就不算好說話,那種時候更是十分惡劣,半點紳士風度都沒有,越不要什麽他就越要做什麽,還抓著的手幫他戴,用指腹過上麵的波紋,說什麽“買了就別浪費”……

    一想起這個,初姒就覺腎髒作痛,又記起那種好像板的覺。

    怪生課沒這方麵的知識。

    怪廠家沒有把使用印在包裝盒上。

    怪王嫋嫋一大把年紀還沒男朋友沒辦法跟流這個。

    初姒如此良家婦怎麽想到,起來那麽細微的波紋會有這麽強烈的覺。

    戚淮州剛進去就差點讓離開這個麗的世界,死在領證後的第三個小時。

    後來很多時候大腦都是一片空白,原來到極致的巔峰是沒辦法想任何事的,整個人都被戚淮州把控,像海上一葉扁舟起起伏伏,又像火山口的巖漿不斷噴湧……要命極了。

    再也不要嚐試新東西了。

    未知的事真的好可怕啊。

    初姒緩了好一會兒才好點,扶著牆,慢慢挪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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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開服,腰上有兩道淤青,都是昨晚被戚淮州掐出來的,那個地方也了藥膏,肯定是戚淮州看到腫了。

    初姒悶頭洗漱,有點不敢看鏡子裏的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今天看自己,總覺得“很”,好像領了證以後,又過了那樣一個新婚夜,徹底變人淒,那種由至外出的氛圍,lsp都覺得害

    洗漱完畢,初姒準備出房間,不料剛好戚淮州要進來,門一開,兩人猝不及防,四目相對。

    “……”

    初姒眨眨眼。

    啊嘞。

    怎麽覺得有點兒……微妙的尷尬?

    是昨晚太喪心病狂了,還是因為份的轉變?

    初姒正想著要不要來句“早上好”?

    戚淮州便抬手彈了一下的額頭,嗓音從容,打破這莫名其妙的氛圍:“爺爺剛讓陳叔送了幾道菜過來。”

    這把聲音昨晚無數次在進出時,咬著的耳垂,喊的名字,“初姒”、“姒姒”,溫繾綣。

    初姒現在都記得那覺。

    眼神飄了一下,問:“……什麽菜?”

    戚淮州帶下樓看看就知道了:“說是新婚第一天應該吃的東西。”

    “哦。”初姒注意力不在這上麵,忸忸怩怩地跟上他,“你早上起那麽早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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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想著婚後第一個早上他們應該在相擁著醒來呢。

    戚淮州看一眼:“讓雪姨拆了沙發套去洗,免得被人看到你不好意思。”

    瓊樓就住他們兩個人,誰會看到……哦,王士他們吧,他們昨天晚上知道他們結婚,別人不說,王嫋嫋和於堯今天一定會過來找他們。

    不愧是戚總,思慮周全。

    離開主臥,離開昨晚的戰場,初姒除了走路姿勢,其他的小心思逐漸恢複自然:“爺爺也知道我們結婚的事了?你說的嗎?”

    他們一前一後走在樓梯上,戚淮州在前麵,高度比矮。

    初姒看著他寬大結實的後背,很,以前就不客氣,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更不用客氣,手指勾住他服的後領。

    戚淮州回頭看了一眼,初姒一雙桃花眼,無辜又純,他猜到想要幹什麽,沒有拒絕,站著沒,用眼神示意上來吧。

    初姒喜滋滋,傾趴到他背上:“駕!”

    稚?戚淮州好笑,往上托了托,腳步穩穩,繼續走下樓:“爺爺有的是途徑知道,不用我說。”

    那倒也是。

    何況他們昨晚都發了朋友圈,這麽大的事,沒準已經席卷京圈。

    初姒放鬆,像一隻在屋簷下曬太的貓,完全癱在他的背上,家裏暖氣充足,他們都穿得不多,隔著服的布料也能覺到對方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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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係的改變,再加上昨晚的之親,初姒現在特別黏黏糊糊,晃著雙腳,棉拖勾在腳尖,要掉不到:“戚淮州~”

    “嗯。”

    初姒卻又喊:“戚淮州~”

    “嗯。”

    “戚~淮~州~”

    三個字,也能喊出百轉千回的效果。

    戚淮州知道是在閑,但聽著故意嗲嗲的聲音,間一笑,還是“嗯”了一聲。

    初姒喊上癮了,他應一下就喊一下,喊一下他就應一下,從二樓走到餐廳,這麽短距離,喊了七八句。

    要是這棟房子有第三個人,一定會懷疑昨晚領完證是不是還出了什麽事,怎麽智商突然降到三歲。

    但更讓人驚訝的是戚淮州,平時那麽話,竟然也配合這無意義的應答。

    到了餐廳,戚淮州將初姒放在椅子上,初姒趁機親了一下他的耳後的小痣。

    戚總著實是個出的資本家,不做虧本生意,按住的後腦勺,連本帶利地討回這個吻。

    初雪著窗簷,驕折了雪,從大落地窗照進來,分外明亮,勾勒著餐廳裏擁吻的新婚夫妻,比油畫還要好。

    戚淮州的吻落到的鎖骨,手還想的小兔子,初姒“哎呀”了一聲躲避,嗔了他一眼,昨晚還沒鬧夠嗎?

    戚淮州眼神晦暗,確實還沒夠。

    一想到是他的妻子了,就無法自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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