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我不是對你生氣

    沒能問到答案，王嫋嫋這一晚都睡得都不踏實，所以第二天起床，果斷給去戚懷淵發了信息，約他一起吃早餐，男朋友回了一個OK的表。

    嘖。

    酷哥就是酷哥。

    洗漱後，王嫋嫋下樓，看到王遇初在客廳裏係著領帶，喊了一聲：“哥。”

    “怎麽這麽早起來？”王遇初回頭看，手指靈活地打了一個半溫莎結，“你自己吃早餐，我要去公司開會，沒辦法給你做。”

    這好啊！

    王嫋嫋本來還在想，要用什麽理由不在家裏吃早餐呢。

    快步下樓，從冰箱裏拿了酸和麵包，塞給他：“你也要記得吃早餐。”

    他一忙起來就不吃東西的習慣，可太清楚了。

    王遇初莞爾，接過東西，了一下的頭發，然後就出門了。

    王嫋嫋趴在窗戶，看著他的車開走後，便迅速換了鞋，跑去隔壁找戚懷淵。

    戚懷淵今天見的穿了一件橙的帶帽衛，他的皮白，穿這種的服也襯得起來。

    “一大早就想我了？”他散散地笑著。

    王嫋嫋拿出創口：“來給你‘換藥’。”

    原來那個，他昨晚洗澡的時候撕掉了，不過他的傷口也已經結痂，本來就不用了，他皺眉躲開：“我已經好了。”

    王嫋嫋按著他的肩膀，踮起腳：“還沒完全好呢，還是要的，了可以隔離細菌，好得快。”

    戚懷淵的手扶著的腰：“我看你就是想在我臉上做點什麽吧？”

    他著重了“做”這個字，終於反應過來，昨晚在不好意思什麽了，眼底都多了一蔫壞。

    王嫋嫋直接啪的一下，將藍哆啦A夢在他的下：“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呢。”

    轉就走。

    戚懷淵一笑，跟上去，牽著的手。

    “吃什麽？”

    “帶你去吃我跟初姒經常吃的一家店。”王嫋嫋衝他眨了下眼，然後就把戚三爺帶到非常熱鬧的街邊攤。

    這一片很熱鬧，十步就一個攤，正值上班上學的高峰期，熙熙攘攘的，他們要買還得排隊。

    王嫋嫋和戚懷淵的穿著打扮，其實很普通，隻是架不住那張臉都不普通，個子又高，多有點鶴立群的即視，還吸引了不中學生回頭 看議論。

    王嫋嫋將戚懷淵的帽子拉起來。

    戚懷淵順勢低下頭：“這個姐姐好小氣，還不讓我被人看？”

    王嫋嫋麵不改：“我是怕你那兇不好惹的表，嚇到我們祖國未來的花朵。”

    戚懷淵輕笑，直起腰，他站姿是有些懶散的，忽然勾住的脖子，一把將往他的方向拉近，王嫋嫋“誒”了一聲，肩膀撞到他的膛。

    他的聲音響在的頭頂：“這樣就都知道，我是你的了。”

    王嫋嫋確實聽到周圍幾個中學生，小聲地“嚶”了一下。

    王嫋嫋忍不住彎。

    他們排隊買的是：“熱幹麵？”

    戚懷淵倒沒想到是來買這個，王嫋嫋極力推銷：“特別正宗。”

    一邊說，一邊往各自碗裏加料，芝麻醬，蘿卜丁，香蔥，胡椒，還加了兩勺醋和辣椒：“可以了，快點拌著吃。”

    戚懷淵左右看看：“座椅呢？”

    王嫋嫋挑眉：“要什麽座椅？這就是要一邊走一邊吃才有覺，你聽過‘過早’這個詞嗎？”

    在國外長大的戚三爺顯然是沒聽過的。

    不過他有樣學樣，也拌了起來，隻是剛吃底一口，就忍不住“嘶”了一聲，緋的通紅。

    “你不吃辣啊？”王嫋嫋才知道。

    戚懷淵抿了下：“還好吧。”

    “我跟初姒每次都是這麽加，剛才忘記問你的口味了。我給你買瓶吧，解辣。”說著王嫋嫋又將他碗裏還沒攪拌融合的辣椒挑出來。

    於是兩人就在人群中吃得熱火朝天，王嫋嫋開始裝作不經意地問：“你跟言寧的矛盾是什麽呀？”

    心理學上說，輕鬆的氣氛下，比較容易衝淡的痛楚。

    問完，王嫋嫋就觀察著戚懷淵的臉，他喝了口啤，可能是被辣的，嗓音有點沙啞：“以後再跟你說。”

    他還是回避了問題。

    “現在不能說嗎？”

    王嫋嫋咽下裏的東西，道，“我是這麽想的，我們掌握的兇手線索太，想徹底查清楚這件事，隻能挖細節。就像溫繹昨天，挖出了言寧朋友歲錦，好歹有了一個追查方向。”

    戚懷淵沒有說話，熱幹麵也沒有吃了。

    “你玩過遊戲嗎？一般遊戲會有一條大主線，也有很多條小支線，那些支線乍一看是獨立的故事，但其實都扣著主線，和主線息息相關。我覺得溫繹跟言寧的矛盾，你跟言寧的矛盾，這都屬於支線，溫繹說出來的假賽和吸毒……”

    戚懷淵抬起眼皮，黑目沉沉，語氣已經有些生了：“這不是遊戲。”

    王嫋嫋一頓，覺到他的不快了，然後說：“我知道，我隻是比喻。”

    “溫繹和言寧的矛盾，和他被殺，有關係嗎？”他沒有攻擊，隻是這樣的斷句方式，本就帶著點兒脾氣。

    王嫋嫋卻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反問：“可能有關係呀。他吸du就會接到更複雜的人群，也許他跟那些人鬧了矛盾，兇手是他們呢？”

    到啟發，“對啊，我們還可以查他吸du這條線。”

    吸du，吸du，吸du，這兩個字讓戚懷淵後牙咬了一點：“他吸沒吸，隻是溫繹的一麵之詞，就算真吸了，他為什麽吸現在也沒人知道，沒必要把他想得那麽骯髒。”

    王嫋嫋跟他對視，過了幾秒，低下頭：“好吧，我不問了。”

    轉走開了，將涼發不好吃了的熱幹麵丟進垃圾桶。

    戚懷淵愣了愣，皺起眉，有點兒懊惱：“我不是對你生氣。”

    隻是言寧於他，一直都是敏點，就如同溫繹嘲諷他的話，吸du和打假賽的言寧讓他信仰崩塌，王嫋嫋反複提起，好比了一把他的逆鱗，他哪怕克製了脾氣，卻還是流出了三分鋒芒。

    “我知道他對你很有意義，但我不是因為好奇也不是想打聽八卦，我隻是想幫你而已。”想幫他解開心結，睡個好覺。

    但他不想跟說，是一廂願了。

    王嫋嫋的手機恰好響了，拿出來看，是社團的助理，接聽了。

    聽完那邊說，王嫋嫋便回了一句：“好，我現在過去。”

    戚懷淵低聲問：“要回社團？”

    “嗯，之前接的一支遊戲推廣舞，提前了兩天要，我得去錄了。”

    戚懷淵說：“我送你過去。”

    他們本來就是在路邊吃，王嫋嫋抬頭看到公車要到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然後手示意，公車慢慢停靠，前門打開。

    王嫋嫋上了車，用手機刷了卡，也沒回頭跟戚懷淵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