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冠婦面驚悚!
本在太上仙宮修鍊,卻突然被一無形力量強行拉到這裏。
是誰有這等手段?!
然而,還沒徹底弄清楚這裏的狀況,白子隔空一耳。
啪!
耳聲格外響亮,晶冠婦橫飛出去十幾丈,頓時披頭散髮。
頓時間驚怒加,森寒至極的盯向白子:「你竟……」
話還沒說話……
啪!
又一記耳隔空落在臉上,將飛二十多丈遠。
這一次,還沒能站起,便連續十幾個耳落在臉上。
太上仙宮幾個執事發抖,自己一脈的宮主,此刻竟被這般當眾連十幾個耳。
縱是作為天字型大小殺手的那個暗夜王庭中年,也是倒吸冷氣。
而這時,晶冠婦終於意識到了某些問題,將拘到這裏的人,就是白子!
這個人,恐怖到讓難以理解。
也終於不再如平日那般高高在上,恐懼了起來。
白子隔空又是一耳。
啪!
晶冠婦再次橫飛數十丈遠,口鼻耳不斷的涌。
「我的弟子很好欺負?」
白子淡漠的看著。
晶冠婦驚恐的看著白子,又看向白子後的牧北,這是牧北的師父?!
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牧北竟有一個這麼恐怖的師父?!
這時,白子對牧北道:「過去,。」
牧北嗖的一聲便沖了過去,轉眼間出現在晶冠婦跟前,猛的一耳甩向對方。
晶冠婦臉頓時一獰:「你敢!」
只是,話語剛落,就不能了,被白子無聲錮。
下一刻,牧北的掌落在臉上。
啪!
耳聲響亮。
隨後,牧北反手又是一耳,接著是第三個耳,第四個耳,第五耳……
「賤人!賤人!賤人!」
他面孔猙獰,每出一耳便是一句賤人,轉眼的晶冠婦角水狂涌。
不僅抓了依依,這老婊子還一次次派人來殺自己,他心中窩火的很!
啪!啪!啪!
一個又一個耳甩在晶冠婦臉上,連續了數十次后,他狠狠一腳踹在腹部。
砰!
一聲悶響,晶冠婦被踹翻倒地。
他抬起,朝著的臉就是一腳,而後便是狂風暴雨般的一腳接著一腳踩下。
每一腳都穩穩落在晶宮婦面門。
「宮……宮主……」
太上仙宮幾個執事發抖,們一脈的宮主,如今竟被牧北如狗一般踩在腳下。
晶冠婦鼻樑坍塌,滿牙齒被全被踩掉,又驚又怒,剛想說什麼,牧北喚出一柄玄劍,猛的一劍劈下。
噗!
水迸濺,晶冠婦的兩條被直接斬下。
「啊!」
晶冠婦慘起來。
「老賤人,你現在知道痛了?!」
牧北獰聲道,又是一劍劈下去。
這一劍斬開晶冠婦的腹部,水噴濺出來,而後他連續又揮出兩劍。
噗噗兩聲,晶冠婦的兩條胳膊被斬下來。
晶冠婦慘嚎,被白子錮了,如今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
驚恐的看著牧北:「住……住手!本宮道歉,本宮向你道……」
話還沒說完,牧北一劍劈在脖子上。
噗的一聲,晶冠婦頭顱掉落,滾出三丈遠。
「宮主!」
幾個仙宮執事大駭,止不住的發抖。
牧北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暢快了許多。
他走回白子跟前:「謝謝師父。」
白子點了點頭,道:「太上仙宮多的是仙道修士,一個宮主死去,很快便會有人接替上,大概率不會因為今日之事放你妹妹回來。如何,要不要我一次替你擺平?」
牧北想了想,隨後搖頭。
「我自己去奪回依依!」
他非常想念依依,對白子的提議很心,但終究還是下了這等心。
一路走來,白子幫了他太多太多,他不想有點困難就讓白子擺平。
儘管如今這位的不像話的子已經是他師父,但,他依舊不想這般行事。
太上仙宮從他邊奪走依依,他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奪回來!
若只因想念和困難便讓師父擺平,那,他未來的路,豈不是要師父幫他走?
白子道:「確定?」
「確定!」
牧北點頭。
白子定定的看著他,隨後笑了起來:「不錯,你剛才若接我的提議,我該打你了。」
牧北一怔,隨即訕笑著撓了撓頭。
還好自己擋住了,要不就被師父當眾揍一頓了。
「記住,頂尖強者的路都是靠自己一步步走出來。」
白子道。
牧北認真道:「我知道了師父!」
白子點了點頭,道:「不過,也不能讓們肆無忌憚,稍微給個警告吧。」
話落,風起。
數十里,樹木搖曳,諸葉起舞,快速匯到頭頂上空,凝聚一柄百丈葉劍。
抬手一點,百丈葉劍劃破虛空,照亮了整個蒼穹,下一刻便來到太上仙宮上空。
「再有老輩針對,劍落宮毀!」
一道淡漠聲音自百丈葉劍飄出。
百丈葉劍當空而立,懸浮於仙宮蒼穹百丈高,劍尖筆直對準著太上仙宮。
一恐怖到極點的劍威籠罩住整個太上仙宮,似乎輕輕一就可毀滅所有。
一瞬間,整個太上仙宮驚悚,一個個仙道級強者面駭然,脊背寒氣直冒。
同一時間,蔚府眾人直哆嗦,全都被那柄百丈葉劍嚇到,劍威太駭人了。
黑狐渾髮都倒豎了起來。
這一劍,誰能擋?!
「師父,那劍……」
牧北道,大概猜到了那柄百丈葉劍去了哪裏,太上仙宮!
「如你所想。」
白子道。
下一刻,無聲無息消失在原地。
幾乎是消失的下一瞬間,九道紫雷從天而降,將太上仙宮那幾個執事劈的碎。
四周一片死寂,直到半響后,眾人才緩過神來。
「小友,你這師父簡直是……可怕!」
暗夜王庭的中年殺手走過來,嘆道。
他能想到的詞語,只有可怕二字了。
太可怕了!
牧北笑了笑,向對方道謝,而後取出十億銀票給對方,是此次請暗夜王庭的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