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這對夫妻,裴心儀就想到他們一家對寶兒做的那些事,心頓時升起了一怒氣。
現在特別後悔把這對母帶回家,簡直就是引狼室。
江素月見裴心儀臉難看,強下心的不滿,陪笑道:「心儀,我知道向這次做得太過分了,但是現在已經知道錯了,你看能不能看再原諒這一次。」
「江素月,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臉,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求我原諒。」
一抹怒從裴心儀幽深的眸中迸出來,怒視著江素月。
江素月被說得整張臉都僵凝住,覺無比難堪。
這一刻,很想對裴心儀甩臉離開,可是想到兒的境,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再次哀求,「心儀,你就再原諒向一次好不好,看在我們十幾年的,我跟你保證,這次向出來后,我一定嚴加看管。」
「我要是原諒顧向,我們家寶兒的苦不是白了?而且這種事你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上次放過你們就是看在過去的分,這次你還想我原諒,做夢!」
裴心儀沒想到江素月還有臉跟提們的,更加的噴怒。
江素月被說得臉一陣青白替,啞口無言。
站在旁側的顧父就更加不好意思開口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在這次的事之前,顧向竟然還對寶兒下手過。
裴心儀也不管兩人面多難看,耐告竭呵斥道:「你們現在立即給我滾,要是讓我再看到你們出現在我家大門口,就別怪我不客氣,讓人轟你們走!」
江素月和顧父沒辦法,只能黑著臉離開。
畢竟他們也是要臉的人,這要是被人轟走,他們以後還怎麼在南城圈子裏混。
回去的路上,江素月坐在車裏罵罵咧咧不停的詛咒著裴心儀。
「裴心儀這個賤人,要不是嫁進了封家能這麼神氣。」
「一個不知道是那個野人生的小賤種,也當個寶。」
「最好哪天查出來那野種不是兒子的,我看還不被氣死。」
罵了一會兒,心裏的憋悶總算通暢了一些。
冷靜下來后,又到兒毫無進展的事,臉上一片擔憂,「老公,向的事要怎麼辦?封家不鬆口,怕是很難撈出向。」
顧父沉著臉說道:「還能怎麼辦,只能回去重新再想辦法!」
「可是能想的辦法不是都用了,還能有什麼辦法?」
江素月皺著眉頭,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焦急,「老公,你一定要想辦法把向救出來,還年輕,可不能坐牢。」
「現在你知道怕了,早幹什麼去了?」
顧父被催的一陣煩躁,特別是想到顧向做的事,更是生氣的不行,「本來和封家好好的關係,生生被你們母搞得烏七八糟。」
「當初我們做這些事的時候,你不也是沒反對嗎?」江素月不服氣的反駁。
顧父瞪眼過去,「我沒反對,那是因為我以為你們目標是嫁進封家,誰知道你們對誰出手不好,偏偏對寶兒出手!真是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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