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裴心儀看完演出后,就直接回了封家大院。
奢華的客廳里,燈火通明。
封天翌瞧著裴心儀才回來,不由問了句,「晚上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今晚上溫時雨在銀楓劇院有演出,我去看了看。」
裴心儀說著,把手提包放到茶幾上,然後坐到封天翌旁。
封天翌詫異的看向自家妻子,「你去找那個孩兒了?」
「沒有,只是看了的演出,再說沉曄也在,我想找也沒機會。」
裴心儀說到最後,語氣是說不出的複雜。
封天翌見狀,好奇問道:「那你去看了后,有什麼想法?」
「想法嗎?」
裴心儀若有所思了起來。
過了幾秒,緩緩道:「講真,看完溫時雨的演出,我忽然覺得這個孩兒其實也沒我想像中的那麼差勁。」
「這話怎麼說?」
封天翌來了興緻,繼續問。
其實他一開始也是看不上溫時雨的,但是自家兒子堅持,非那孩兒不可,他就突然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手比較好。
裴心儀不知道他的這些想法,把今晚在銀楓劇院看到的畫面轉述了一遍。
「你是沒看到那溫時雨站在舞臺上自信奪目的一面,簡直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毫不比以前我們介紹給沉曄的名媛千金差。」
「回來的路上,我就在想,之前阻攔和沉曄在一起是不是做錯了?」
看著妻子反思的神,封天翌不偏不倚的說道:「能讓沉曄還有寶兒如此喜歡,我之前就想過應該是有我們不知道的一面,再來,沉曄從小接的教育,也不可能讓他的眼差到哪去。」
雖然覺得自己丈夫說得有道理,但裴心儀心裏還是很猶疑。
「不可否認,溫時雨在舞臺上的確很優秀,可是的家世到底還是差了很多。」
聞言,封天翌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在意門第觀,不過他覺得這個問題並不大。
「其實,我覺得家世還是其次,重要的是我們沉曄喜歡,你看爸那邊不是對這個溫時雨有著很大的偏見,但是我們兒子什麼格,我們做父母的最清楚,那是決定了事,誰都改不了的。」
他試圖勸說妻子不要手這件事,「你看因為這事沉曄和爸鬧得現在關係還有些僵,你應該也不想鬧這樣吧?」
想到老爺子和沉曄現在僵凝的關係,裴心儀搖了搖頭。
才不想和兒子這麼生分。
封天翌繼續道:「既然你不想和兒子鬧這樣,這件事我們就不要手了,不管怎麼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沉曄能開心幸福。」
話到最後,他忍不住嘆了口氣,聲音變也變得有些愧疚,「這些年,沉曄作為繼承人培養,我們給他的枷鎖夠多了,在這樣的人生大事上,我們不該再這樣迫了。」
聞言,裴心儀也出了愧疚之。
張了張口,最終所有的話,都化為了一聲嘆息。
丈夫說的沒錯,他們這些年給沉曄上施加的枷鎖夠多了,的確不應該在這件事上再剝奪他的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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