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夏小姐有沒有想起什麼細節?你的觀察力很敏銳,也許能有一些發現,幫助我們下一步的調查。」
儘管已經將嫌疑人抓獲,但是對方從被關押以後就閉口不言,一副任憑是誰都撬不開的架勢,所以現在他們也不能確定之前的幾樁案子跟這個嫌疑人有關。
「我……」
夏梓搖搖頭,只是記得對方拿著的水果刀上有著斑斑跡,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觀察了。
不經意的轉過頭朝著對面的人看去,夏梓就見對自己咧了咧,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見狀,夏梓頓時嚇得往顧逸寒的懷裏。
「賤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你幹什麼?」
警察沒有想到這個人會突然開口,不皺眉,手上卻下意識的按下錄音的開關,直接開始記錄對方的話。
人沒有注意到警察的舉,惻惻的看著夏梓,目充滿了一種駭人的殺意。
「你就會躲在男人懷裏算什麼本事?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白蓮花!一個個裝得清純無辜,好像多純潔似的,實際上都是蛇蠍心腸,沒安好心!」
人滔滔不絕的咒罵起來,就像自己被全天下辜負一般。
從的咒罵聲中,眾人也逐漸拼湊出一個事實。
這是一個男友出軌,因此心懷不忿的人,面對被分手的結果無法接,於是開始頻頻出手傷人對落單的生泄憤。
之前發生的一些案子的確跟有關,但卻並不完全是做的。
「我只是傷了人,沒有殺人!你們憑什麼污衊我!」
面對人的囂,在場的警察不皺眉。
他們一直都沒有確定犯罪嫌疑人就是眼前的人,有一方面原因是的力氣並不算太大,而被害人到生命威脅時,明顯是被犯人控制,無法自由活。
也是因為這樣,他們一開始並沒有將列作殺人犯,而是希夏梓能前來配合調查。
此時得出這樣的結果,雖然在警方的意料之中,卻又出乎他們的預料。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對那些人下了手,傷害了們,但並沒有殺人的舉?」
「我為什麼要殺人?我只是恨們的那張臉!毀了之後,不就丑了嗎?」
說著,人開始咯咯的笑了起來,笑聲滲人,讓人一眼就看出的神狀態不好,似乎是已經瘋了。
顧逸寒見狀也不近皺起眉頭。
「那麼,你會出現在那裏是巧合,還是原本就在那裏等待?後來控制住你的男人,你認識嗎?」
「顧先生……」
警察沒想到顧逸寒會反客為主,竟是開始詢問人這些信息,不有些為難起來。
人倒是不管警察的態度,在聽到顧逸寒提問之後,先是裝模作樣的沉思了片刻,接著笑容就變得扭曲起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的聲音很尖銳,眾人都不被突如其來的舉嚇了一跳。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的!我真的不想!」
「怎麼回事?你為什麼這麼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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