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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從破譯文獻開始》 第一百六十八章 傳奇因素

,修行從破譯文獻開始

天文會這個草創的組織,顧孝仁並沒有多心理負擔,畢竟一群傳說生願意帶他玩,而且也不用他來衝鋒陷陣,相對來說好像並沒有什麼壞,哪怕這裏面可能藏了某些糾葛,比如那位神的冥王,但短時間大概是不用他親自去面對。

顧孝仁存疑的是,對方說有辦法幫他過傳奇者的那道門檻。

嗯,哪怕他目前還沒有找到那條路,但如今的顧孝仁也不是超凡小白了,對於各大流派突破為傳奇者的問題,他多多還是有所了解的。

總的來說,因為流派的不同,超凡特的影響,以及超凡之書的能力側重等原因,每個人突破傳奇者的方式都不太一樣。

像戰爭教派那種,肯定是與戰爭有些關係的,但中詳那差別就十分大了,這絕非是掀起一場規模足夠大的戰爭,就能滿足所有的晉陞因素。

是戰爭還分為許多種的原因,就算是戰爭造的嚴重後果,也可能會對晉陞者帶來某些不可預知的詭異結局。

汝之糖,彼之砒霜。

這句話在超凡領域一樣適用,因此每一位超凡者在面臨傳奇門檻的時候,都要想法設法找齊自所要晉陞的傳奇因素。

但到目前為止,顧孝仁連一個晉陞因素都沒有及到,更不要提找全了。

他自己都沒有辦法找到那些打開傳奇之門的「鑰匙」,一個神的冥王竟然說能幫他過那道領域,晉陞為傳奇者?

對方知道他最本的超凡之書是什麼嗎?

知道他需要走一條什麼樣的道路嗎?

如何才能聚集晉陞傳奇的所有因素?

這些都是個問題。

難道這位神通廣大的冥王,會比顧孝仁更了解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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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產生了某些疑慮。

顧孝仁沒有明確回應這種事,羊舌也不迫,而是淡淡地提醒了句︰「如果你還在白雲港的話,最好遠離那裏。」

遠離白雲港?

嗯?

羊舌並不知曉自己已經離開了白雲港嗎?

上有反探知之力,無法讓大荒落流派的傳說生推算,這倒算是個因素,再加上稷山靈修會幹擾了雲國的命運之力,使得這片國度的前途變得更加撲朔迷離,命運之河一片渾噩,哪怕是大荒落流派的半神也未必能推算到一切。

但那位雲曾經在自己的上留下了標註,在沒有屏蔽的況下,還可以破開稷山靈修會的封鎖干擾,將顧孝仁拉睡夢中的,難道這種手段都無法定位他現在的境嗎?

他看了雲的神像一樣,對方毫無反應,宛若只是一縷廓投影。

「白雲港出了什麼事?」顧孝仁想了想,最後開口問著。

「有傳說生盯上了那裏。」羊舌如此說著。

顯然,祂所說的傳說生,應該不是稷山靈修會的員。

「原國?稷山大本營?世教派?」顧孝仁瞇了瞇眸子︰「總不會是慈局的吧?」

看著羊舌沒有反駁,顧孝仁稍稍有些吃驚︰「真是慈局的傳說生?」

「白雲港出現了一位龍,慈局好像對那位龍興趣。」為大荒落流派的半神,羊舌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局會對那位龍興趣?

嗯,顧孝仁的第一想法,大概就是【魔盒】事件的延續。

當初稷山靈修會出手,坑了盟友一把,導致黑黃芪死,【魔盒】被奪,最近也只有這樁事件才能有可能為稷山靈修會和慈發衝突的導火索。

只是,黑黃芪雖然是位傳奇者,但應該是沒有那麼大本事引起一場傳說之戰的,那麼只能是慈局的聖魔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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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個所謂的【魔盒】,對慈局竟然如此重要?

顧孝仁心中一,忍不住向羊舌詢問︰「羊舌先生可曾聽過慈局的【魔盒】?」

「【魔盒】?」羊舌微微抬起巨大的黑山羊頭,那長長的鬍鬚深了虛空,似乎在窺探某種命運之力,許久,祂才甩了甩長須道︰「原來如此。」

「慈局想要用那位龍換回【魔盒】嗎?」顧孝仁猜測問道。

「【魔盒】是換不回來的。」羊舌瞇了瞇眸子,仰虛空道︰「這裏面的水,比想像中的還要深。」

「什麼意思?」顧孝仁愣了下。

「如果吾告訴你,拋開稷山靈修會與慈局不談,【魔盒】背後牽扯的傳說生可能不下於兩位數,你還敢繼續窺探嗎?」羊舌甩了甩長長地鬍鬚道︰「吾是不敢的。」

嗎的,說的好理直氣壯的樣子。

不過,這種事也讓顧孝仁忍不住心底發寒。

還好當初有了黑黃芪那個替死鬼,顧孝仁沒有功的奪取【魔盒】,否則,兩位數的傳說生在算計著這種事,估計是牽連了數個大教派的相關利益,嗎的,這就是一個天大的坑啊,若是破壞了這麼多傳說生的圖謀,估計腳前輩真出手都未必救得了他。

只是,如今【魔盒】應該是在門之國,如此說來,那群傳說生的目豈不是都在注視著那裏?

惹不起惹不起啊。

一場關乎生死攸關、國破家亡世俗戰爭,也不過是某些傳說生的利益遊戲罷了。

怪不得無論是人,還是神都想往上爬,因為只有於最頂端,才有可能擺諸神遊戲中棋子的命運。

在夢境中,那位纁玄之神和雲兩位好像都只是某種形象投影,並沒有與顧孝仁發生任何流,但顧老二卻從羊舌那裏淘到了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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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後,顧孝仁睜開眼睛,卻並沒有起床,而是再次閉上眸子,來到了四季夢境中。

嗯,他打算將之前的事告訴腳前輩,看看腳前輩是否能給出不一樣的看法。

面對顧孝仁的詢問,腳前輩也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天文會可進,但冥王不可信。」

顧孝仁微微一愣,忍不住問道︰「腳前輩認識那位冥王?」

「不識。」

「那為何?」

腳前輩懸於半空,淡淡地看了顧孝仁一眼︰「汝喜歡被祂人為汝安排好的路嗎?」

顧孝仁聞聽皺了皺眉,然後搖了搖頭。

腳前輩繼續說道︰「既然不喜,就不要走。因為走錯了路就回不了頭。祂人的路終究是祂人的,而不是汝自己的。」

顧孝仁聽了若有所思。

良久,他忍不住笑著說︰「看來,腳前輩已經為了一個合格的朋友了。」

「嗯?」淡淡地音似乎罕見地充滿愣了疑

「因為只有朋友,才會在意朋友的想法啊。」顧孝仁雙手一攤道︰「朋友才會詢問你想做什麼,而不是我想你做什麼。」

而他想要做什麼,大概從來都沒有人問過。

想到這裏,顧孝仁若有所覺,忍不住瞇了瞇眸子。

做人呢,最重要的是靠自己。

……

……

顧孝仁來到了意識神國的某山丘之上。

遠方,沿著湖泊的平地上已經多出了大大小小的帳篷了。

這些都是顧孝仁從白雲港帶出來的普通人。

或許因為他的這種行為讓不人遠離了戰火,但變相的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那些普通人大概也不會有什麼好的

站在山丘的一端,看著眼難以窺視的眾生雜念冉冉升起,匯聚在穹頂,顧孝仁若有所思。

他想了想,最終變了一個衫襤褸的苦行者,住著一長長的竹,來到了這片營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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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多數人都是無所事事的,躺在草地上,或者渾噩的發獃,哪怕顧孝仁出現之後,這裏的人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最初的時候,這些人可能還會因為陌生地帶產生某種不安,對於自的命運報以忐忑,但當一群「神使」出現之後,並且提供了大量的食,這些人才擺了某種警惕心理,並且自發的抱一團,開始沿著湖泊修建營地。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普通人的狀態似乎愈加不對了。

方面有「神使」每天統一發放,這導致人們不在因為食的問題而發愁,繼而將心思放在了其它的方面上。

比如說神寄託。

行走在周遭的幾個營地里,除了暗中滋生的罪惡,顧孝仁察覺到了幾個帶有宗教質的組織雛形,已經開始出現在營地之中了。

這隻不過是短短的八九天的時間裏。

其實手段無非也就是那一些,坑矇騙,而且百出,難以自圓其說,但偏偏卻有不人信了。

離了外界的大環境,沒有了各種限制與生存迫,眼下生活在意識神國里這些人似乎被迅速同化,彷彿是圈養在草地里的綿羊,短短數天就已經完了領地的劃分,還自主的構建了封閉小循環的社會形態。

看著眼前的眾生百態,顧孝仁若有所思。

從城市文明瞬間退化到半部落文明只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而且顧孝仁並沒有看到這些人,利用曾經的城市文明經驗,做出什麼促進文明進步的事來,不僅沒有最大化的實現自價值,反而一個個泯然眾人矣,被周遭的人群瞬間同化。

顧孝仁還在人群中看到了許多潑皮之流,竟然比許多傢伙混的還要好,這讓他微微皺了皺眉。

社會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人群也不該是這樣樣子的。

崩潰的秩序,缺乏價值導向,顧孝仁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戾氣橫生,想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毀滅掉。

「嘭——」

有什麼東西突然撞在顧孝仁的上,他微微轉過頭,看到了落在地面上的一隻木質飛鳥。

顧孝仁彎腰撿起,忍不住打量了一眼。

嗯,造型雖然糙,還機關構架相對來說很是很巧的,畢竟還能在天上飛上一段時間。

「大叔,這個鳥是我的。」一個小男孩跑了過來,也不認生,瞪大了漆黑的眸子盯著他看。

或者說是他手裏的木質飛鳥。

「你做的?」顧孝仁問了句。

那小男孩點了點頭。

「為什麼做這個?」

「因為阿媽說,湖泊的另一頭就是我們的家了。但這片湖泊太大了,只有鳥才能飛過去。我要是能做一隻大鳥就好了,這樣就可以騎在鳥的上,飛過湖泊回家了。」

「你很想回家嗎?」

「嗯,我想阿花了。」

「阿花是誰?」

「我養的一條狗。」

顧孝仁︰「……」

「很有想法。」

不知道說的是人,還是狗。

顧孝仁將木質飛鳥遞給他,然後繞著湖泊邊緣的營地走了一遍,最終回到了山丘的另一側。

這裏被佈置了結界,如今也是顧公館的所在地。

顧孝仁召集了所有核心人員,包括阿泰和小阿飄,小皇,還有顧叔在的大多數顧家人。

「二爺,您已經離開雲國了嗎?」顧叔忍不住問著。

顧孝仁聽了卻搖了搖頭道︰「暫時先不走了。」

「嗯?」阿泰瞇了瞇眸子︰「仁哥兒?」

顧孝仁擺了擺手,一句話就堵住了眾人準備的勸戒︰「我好像找到了一種傳奇因素。」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哪怕沒有就超凡的顧叔也清楚,傳奇因素對超凡者有多麼重要,畢竟是到過顧家熏陶的。

「仁哥兒,之前你曾說過,你的本源之書乃是戌佰·閹茂流派?」阿泰問著。

顧孝仁點了點頭。

戌佰·閹茂流派乃是哲學類別的超凡之書,而哲學是幹什麼的?

無非是關於世界觀、價值觀、方法論的學說。

所白了就是思想。

思想是包括哲學的。

而且之前遊盪意識神國的營地,顧孝仁若有所,察覺到到了一種晉陞傳奇的傳奇因素。

總之就是四個字。

「思想更迭?」阿泰皺了皺眉問︰「這是什麼意思?」

「替換一種思想和行為模式。」顧孝仁想了想,才說︰「我有這種覺,當某種思想模式被替換之後,超凡之力或許會迎來升華。」

「需要多大的範圍?」阿泰問著︰「湖邊的那些人?」

「不夠。」顧孝仁搖了搖頭︰「雲國這幾百萬原人都算裏面,還差不多。」

「那稷山靈修會方面呢?」阿泰又問。

「無妨。」顧孝仁瞇了瞇眸子︰「靠幾個傳說生,是無法徹底統治世俗的,除非祂們將所有人都殺。更何況,我們也沒打算和祂們剛,因為思想更迭更像是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

「戰爭?」

「沒錯,比教派之間更加殘酷的戰爭。」顧孝仁瞇了瞇眸子,仰北方︰「就以雲州起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他掏出了一本尚未完全編輯好的教材,上面還寫著幾個大字——《思想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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