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雌?」
聽著心靈另一頭黑龍狄笛克傳來充滿怨念的聲音,正在大後方觀著自己這幾日費心串聯的怪軍團向的歌頓微微一愣。
等到心神完全浸,通過神力看到這個已然為恩賜之龍虔誠信徒的年黑龍竟然是以一個呆萌的模樣出現后,歌頓也有些傻眼。
畢竟狄笛克是實打實的雄,這個做不得假,至於變形為什麼會變一名人類的模樣,這有很多種解釋。
一個是黑龍原本就想變人類,法是據施法者的潛意識來改變的。
畢竟就算是神,也偶爾會換個別去調劑一下口味的。
變做到上面這種並不困難,而黑龍狄笛克所從他人上掠奪到的天賦「變形咒誓」來看,也是一樣的效果,只不過有些局限,但局限並沒有約束他變男變。
可看狄笛克的樣子,它是完全不想變的。
那麼,答案或許只有那一個……
出在了它上所銘刻的詛咒龍魂?
難不,這玩意也來個負負得正?
歌頓腦海中遐想不斷,但自然不會傻乎乎的說出來,無論是作為如今勢力的首領,還是黑龍的引路人,該有的嚴肅與氣勢還是要時刻到位的,而且神能夠給它上塑造一個不可侵犯,命令不可違抗的形環。
雖然效果不是特別明顯,但至不會起反作用。
「雌的緣故可能是天賦的原因,如果實在不習慣這,就換原來的龍就好!」
歌頓以一種冷淡的態度結束了這次對話,畢竟它和黑龍也沒什麼好說的,之前他能說的都在那次角斗場的囚籠中講了個清楚,既然這次它功逃離,並且信仰了它推薦的神祇,那剩下的自然可以給時間。
這本就是歌頓隨手撒下的一枚種子,不,其實它都不是很在意,或許可以說曾經還些許在意,但在今日,或者說當前局勢下,他能夠記得起有這麼一回事,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歌頓這次為了給龍巫教增添麻煩可謂是煞費苦心,不僅沒有跟著卡蘭希爾,妮娜等人一同回到大陸北地,還獨自一龍跑到風暴群島中,開始了他原本作為另一條路實施時,會啟的B計劃。
這個計劃便是歌頓打著神祇使徒的名義,說服(武力)抑或利這群蠻夷之地的怪或者部落,其實也不用歌頓怎麼講,基本上見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再看見了如今迷霧港模樣后。
群島的這群土著居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幾乎是在半推半就,幾個首領聚集的聯盟立后,風暴群島大多數幾個大島上些許有頭有臉的部落都參與了這次的行。
而歌頓則於幕後,打著觀察城龍巫教反應的想法,畢竟它可以百分百肯定,這座海盜之城中,就算那日被教徒召喚出來的彩王子與古綠龍巫妖不在這兒,那也有其他教會員尚在城,而且神的碎片,很有可能還沒有轉移走。
如果有可能的話,歌頓還是想試一試的,當然,半神之威它早已提前過,雖說不太懼怕半神的領域,但歌頓依舊覺得現在直接正面對上這個龐然大,或許不是一件理智的事。
畢竟再怎麼說,龍巫教雖說胎於拜龍教的之上,但對於歌頓而言,也是一個不可撼的龐然大,數百年的積累可不是歌頓這頭憑藉著面板,恩賜,才勉強進大陸為數不多傳奇一席之位的弱小熔龍可以媲的。
別的不說,就如此這般輕易召喚等同於,甚至高於炎魔,地獄煉魔程度的彩王子這種神生,就是歌頓很難做到的事。
底蘊相對於它而言,始終是個傷。
不過轉機卻來的有些不及防,或者說這一次,歌頓真正領會到了何為收的喜悅。
只見城的戰鬥逐漸熄滅,閉城門伊薩菲以外的土地逐漸趨於平靜,戰爭驟然停止那刻。
也隨著怪軍團與海盜之城的的海盜發生混戰拉下帷幕之時,城外房屋殘骸遍地,泊。
一奇異宛若神力的力量,在它升華,歌頓敏銳的覺到自己在神力神職一欄中,殺戮、毀滅領域的百分比數據,微微跳了一個點。
這種幅度得提升是歌頓第一次會到,比之先前還要更能刺激它的大腦。
這也是它第一次明白了何為神職要素,無論是祭祀,還是殺戮,亦或是毀滅,都需要它的主導。
……
——「谷地歷1724年,在海外群島,你趁著半神神子與彩王子戰鬥后的間隙,趁機在毫無防可言的迷霧港周圍主導了一場盛大的殺戮盛宴,超過五百名的海盜被殺,再加上數千名島上生因你而死,數百棟房屋被摧毀,原本的自由之城在此刻,瀕臨瓦解,而這一場戰鬥也會在倖存者的口中逐漸傳播開來,有心者則會調查到這一切的背後,竟然是一頭年齡型接近古龍層次的熔龍在主導——殺戮和毀滅一樣,來的飛快,很快,帶走了一切,什麼都沒留下。」
龍巫教的教徒並未和想像那般主出擊,城外發生的一切他們好像全然沒有看見,而原本鬆散的聯盟在足夠的利益面前,也同樣面臨著解散。
因此,倘若歌頓還想指揮他們進行攻城,那幾乎是癡心妄想,畢竟城外有大片還未收集到的好東西等著它們,為何還要去啃城的骨頭。
它們就像荒野上的鬣狗,飢時團結一致,可獵捕獲之後,卻又想老鼠一般,只能看見眼前饞涎滴的味,而忽視了藏在更裏面的佳肴。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任誰也不會放著好好的戰場不去搜刮,轉而跑到城牆下,妄想著攻破城池,掠奪更多。
它們此行來到這裏的目的已經達到,剩下要做的,便是帶上這次的戰利品,安然回到自己的部落,巢。
歌頓並不以為意,它的目此時已經放在了東面的群島。
或許……那裏是一絕佳的沉眠地。
這幾日的刺激,已經讓它開始打算來一趟短暫的位面旅行了……
看著旅法師手札標註的位面地名,歌頓角出了一個微笑。
「無底深淵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