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靈的話嚇到月蓉了,一時間也不敢說話了,只是眼睜睜的看著華玥寧,希華玥寧可以幫幫自己。
華玥寧則是淡淡的掃了對方一眼:「人鬼殊途,你死了就得去投胎,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規則。你若是老老實實把背後指使你的人告訴我,我看在你夠乖巧的份上還能護著你兒子一二。要不然,你兒子能被人謀害第一次也能被人謀害第二次。你覺得丞相一個文可以護得了你兒子?」
華玥寧的話就像是掐住了眼前之人的七寸,看向華玥寧說道:「我已經告訴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是誰。」
華玥寧冷笑:「看來你不會學乖了,既然如此,我留著你也沒用了,便讓你為半夏的補品吧。」
半夏聽了后笑了起來:「正好,了。」說完后蹲下來看著月蓉:「就是太虛弱了,要不然會更補呢。」
說完后就準備吞噬了月蓉,殊不知月蓉突然大聲喊道:「別,別吃我,我說我說。」就算已經死了一次,還是不希自己最後灰飛煙滅。
「是一個戴著斗篷的婆子,我沒有看清楚長什麼樣子,聽聲音就覺得和我邊的嬤嬤差不多。」
華玥寧聞言心裏已經有了答案,淡淡說道:「你走吧,我不會讓你灰飛煙滅,你大可以不去投胎,過了時間你為孤魂野鬼后,你隨時都有可能會變別的厲鬼或者鬼修的盤中餐。即便你不去投胎,你也給我記住了,別我邊的人,只要是我的人,那怕是一個掃地丫鬟都不行。要不然,我會加倍把這些還在你兒子和你兄長上。」
說完后朝著半夏看了一眼,半夏意會,馬上帶著人離開了。
很快,半夏便回來了,淡淡看向兩人:「你們暫時就不回招魂鈴了,去找一氣重的地方好好修鍊。我希你們可以早日能為我的左膀右臂。」
半夏和仙靈點點頭,然後便出去了。
們走了后華玥寧完全沒有睡意,看向手中的招魂鈴,心裏卻已經去了萬里之外的蒼夷國。想念自己的親人了,可惜,們都慘遭毒手。
心裏恨,恨不得蕭婉他們去死。
可現在已經不是曾經威風凜凜的鎮國公嫡,也不是手握兵權的將。只是不寵的侯府嫡,只是一個男人的未婚妻。
是一個沒有任何權利和人脈的廢,想要報仇,還需要好好謀劃,甚至不知道需要多時間。
抿,在心裏暗暗想著:即便再難,還是要報仇,要用仇人的鮮祭拜慘死的親人。要把仇人的皮剝下來,製作戰鼓。
想到用人皮製作戰鼓,便想起了容崢。這也是一個心狠手辣,心狠的人。以前厭惡容崢,覺得這樣的人煞氣太重了。
可重活一次,才明白外面兇狠惡毒的人另外一面必定是的。而溫和的人另外一面必定是狠毒辣的。
想到容崢,想到他對自己的維護,忍不住笑了起來。
「容崢,我不會讓你死的。」
有在,一定會讓容崢好好的活著。
容崢曾經說過,他會帶著辰國的鐵騎踏破蒼夷國的山河,讓蒼夷國皇宮被鮮清洗乾淨。既然是他的夢他所希的,那麼便幫助他,讓他得償所願。
因為,他們現在擁有同樣的夢想,都希蒼夷國徹底消失。
桂福寶還活著這件事傳到了陸氏的耳中,氣得臉都扭曲了,直接抄起一旁的杯子朝著徐嬤嬤砸去。杯子沒有砸到徐嬤嬤便落在地上了,怒聲質問:「你不是說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不是說桂家那小子已經死了嗎?為何他還活著,為何還活著。」
徐嬤嬤聞言皺眉說道:「夫人,老奴真的看著桂福寶死的,這裏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是真的親眼看到桂福寶死了,甚至還見到桂福寶的魂才離開的。
「誤會,誤會,還能有什麼誤會。」陸氏沉著臉說道:「我現在只曉得那個賤人又逃過一劫了,而你辦事不利,把所有的事都搞砸了。」
「夫人。」徐嬤嬤還想要再說什麼,陸氏直接說道:「馬上滾出去把所有的尾都掃乾淨,若是讓家,慶王府,以及華玥寧那賤人查到我們頭上,你也別想活著。」
了桂福寶母子就等於得罪了家,得罪了慶王府。所以當初是再三思考才決定手你的,而徐嬤嬤也保證了會萬無一失,殊不知眼看著就要功了,居然失手。
現在已經不指還可以有什麼補救了,只希徐嬤嬤能把尾掃乾淨,不要讓這件事牽扯到頭上來。
小曼站在一旁看著,等到陸氏冷靜下來了,小曼才說道:「夫人,您難道不覺得大小姐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樣了嗎?剛剛嬤嬤說是大小姐發現了桂福寶是假死的,若是奴婢沒有記錯,大小姐不懂醫,是怎麼看出桂福寶還活著的?」
「而且大小姐最近變得聰明多了,雖然說現在不奢求世子爺這個父親的看重了。可一個人怎麼可能在瞬間改變得這麼徹底,完全像是變了另外一個人。」
陸氏冷靜下來后淡淡說道:「早就覺得不對勁了,可這個賤人上的胎記都一樣的。所以不可能是假冒的。」
「不是假冒的,有沒有可能是裏子換了。」低聲說道:「您不是說了當時確定死了嗎?人都弄到桁山去了,那地方可是葬崗。」
陸氏眸子裏閃過一抹鷙:「你的意思是是華玥寧的,只是靈魂是別的人的?」
「奴婢就是這樣認為的,要不然無法解釋一個人為何會有這樣大的變化。甚至以前不懂醫的,現在還會醫了。奴婢覺得夫人應該問一問徐嬤嬤,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法可以讓人借還魂。」
聽了小曼的話后陸氏覺得真有這種可能,只是徐嬤嬤現在已經出去了,所以就算要問一時半會兒也問不了,看向小曼:「你是一個做事細心的人,以後有什麼發現記住第一時間告訴我。放心,只要我好了,你以後也不會差。」
一直都知道小曼比別的丫鬟要聰明,只是沒想到會觀察得這麼仔細,甚至還敢想。這樣的人留在邊,必定可以幫自己很多。
小曼跪在地上認真說道:「奴婢這條命都是夫人的,夫人讓奴婢做什麼奴婢就做什麼。」
陸氏滿意極了:「那你說說,這一次計劃失敗了,我們接下來要如何對付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