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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追兇》 第32章 改頭換面

方野問陶月月:「對了,兇手是用袋子裝的,發現的時候,周圍有袋子嗎?」

陶月月微微聳肩,「沒有。」

「這麼說,其實並不是我們第一個看到,有人已經過他……那個神報警人?」方野揣測著。

「立橋下面的老太太也有可能看見,也許不敢報警,我可以再問問,再小的線索也是線索。」王冰說。

「嗯!」方野把視線轉向地圖,「兇手找了這麼『好』的一塊拋地,看來TA對各轄區的劃分很悉,TA一定在龍安生活了五年以上。」

「也有可能是從事與法律有關的職業!」陶月月指出這一點。

「討論就到這裏,該幹活了……」方野拍了一下掌站起來。

他們打算先從那輛車查起,方野和陶月月趕往車管所,十幾個疑似目標車牌號的主人一個個排查,估計幾天都不夠用,陶月月直接打電話給王冰,讓他先通過網絡手段篩一篩。

一口氣排除掉了幾個人在外地的、銷號的,還剩下三個需要親自跑一趟。

二人馬不停蹄找到三位車主,見到本人的時候,陶月月都覺得他們和心目中的兇手形象不大符合。

問完最後一個人,已經是下午一點,方野憋了半天,點上煙,說:「我覺得這條線索不用查了,那肯定是輛套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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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沒那麼容易,兇手連棄地點都這麼謹慎,應該不會在監控下面暴車牌的……」陶月月說,「你先去取車,在這裏等我。」

「你幹嘛去?」

「買點吃的,得快死了!」說著,陶月月奔向路邊一家麥當勞。

方野把車開過來,陶月月抱著紙袋子上來,自己拿出漢堡先咬了一口,說:「干刑警最大的好就是垃圾食品隨便吃,每天跑來跑去,基本上不會胖的。」

「那是你不容易堆積脂肪,我就見過胖的,你也不能說人家不稱職……我把錢給你。」方野手掏錢包。

「算了吧!你就這麼不想欠別人的?」

「好吧,下頓我請你。」

這時王冰發信息,問方便視頻嗎,方野發過視頻請求,然後把手機擱在擋風玻璃下面。

視頻接通之後,王冰笑道:「才吃飯啊?」

「是啊,你有啥進展?」

「稍等一下……」王冰盯著電腦屏幕,「書確實是當年的鞠小夏,後來改了名字季紅纓,當年洪律師為了打贏司,大造輿論.攻勢,想必對這孩傷害很大,我在網上查到好多當年人的消息。敗訴之後消失了兩年,然後以季紅纓的份回來,應聘了洪律師事務所的助理一職,已經在這裏工作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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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了一年?」陶月月沉,「如果是回來複仇的,需要忍這麼久嗎?對了,你們誰看過《回家的》?」

王冰口而出,「你好呀!」

方野皺眉,「王冰,說話怎麼這麼俗?」

王冰汗地解釋:「不不,這是那部電視劇里的名臺詞。」

陶月月說:「《回家的》裏面,品如也是『死而復生』,被高人調教,改頭換面,回來向洪世賢復仇。電視劇當然是編的嘍,但有一點值得參考,當年懦弱的小夏在兩年裏胎換骨變另一個人,肯定有外力相助,你看的名字,季紅纓,難道不覺得帶著一殺氣嗎?」

方野沉著,「這部電視劇里,那個人是怎麼復仇的?」

「破壞前夫的家庭。」

「對,復仇也不僅僅是殺人,洪律師是靠卑鄙的手段功名就的,可能小夏也是打算奪走他的一切。而汪璐被侵是意外,小夏在忍復仇期間看見了另一個和自己一樣可憐的孩,所以要出手相助。」

「我打斷一下。」王冰說,「小夏有很好的不在場證據,案發當時鵲巢酒店有的開房記錄。」

「和誰?」

「網上只能查到自己一個人,不過酒店會檢查份證吧,你們可以跑一趟。」

這時有電話進來,方野先關了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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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方野說:「已經解剖出來了。」

陶月月從手機上抬起頭,說:「我這邊也有況,張家人跑到汪璐公司鬧事去了,要不咱們分頭行?」

「唉,一起吧,你哪能對付得了張家人。」方野發汽車。

一路上二人都沒怎麼談,主要是想到接下來要面對的,有點張。

來到汪璐上班的寫字樓,張家人果然沒讓他們「失」,他們抬來一」,扯著白布,上面用紅油漆寫「.害死我兒,天理何在」,老太太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號陶不已,幾個親戚在旁邊,目冷漠地煙,寫字樓,老太太的兩個弟弟把一名瘦弱的保安按在地上撕扯,吼道:「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殺人兇手在上頭!」

保安被扯得服都破了,拚命堅持著自己的職責:「你們不能進來!再鬧我要報警啦!」

行人路上已經圍得里三層外三層,大家帶著喜聞樂見的表駐足看熱鬧,非機車道上,一些騎電瓶車的人也停下來,抻著脖子往人圈裏面瞧。

陶月月簡直看不下去了,說:「這鬧得也太過分了,拘留幾個吧!」

方野回答:「理這種事,還是稍微人化一點吧!」

陶月月恨恨地說:「就因為警察一向對他們人,所以他們才發現鬧是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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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先警告他們,不聽再拘留……你說點話,老太太跟你犯沖。」

「只要是人,都犯沖,因為的靈魂已經不是人了!」

方野走上前,高舉證件,喊道:「警察!散了散了,該幹嘛幹嘛去。」

那寬闊的肩膀像破冰船一樣開人群,陶月月跟在後面,一點也沒有到人群的推

老太太看見方野來了,如見親人,非常戲劇地喊了一聲「政府替我們作主呀」,然後過來抱住方野的,在上面蹭眼淚和鼻涕。

陶月月冷眼旁觀,心裏沒有一,暗暗分析著對方的心理——

在傷心嗎?

肯定是傷心的,畢竟失去了兒子。

也在拿傷心當武,當作不講道理的掩護,想越過所有正當程序,從汪璐就職的公司得到點什麼,多半是金錢上的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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