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四人坐在醫院對面的一家便利店,陶月月喝著維他說:「手還沒結束嗎?」
「一臺手,坐十個小時都很正常。」嬰寧說。
方野說:「我們今天在這邊呆,我的狗怎麼辦?」
陶月月說:「你不說我還忘了,等陳叔叔康復,我們要去外地辦案,你兒子要帶走嗎?要不要培養警犬?」
方野陷沉默。
陶月月提議:「要不陳叔叔替你養吧,他很有心的。」
「當警察又不著家,你我都知道,到時候我託付給寵店吧!」方野掏出手機,「看來又得麻煩鄰居了。」說著去外面打電話。
陶月月笑嘻嘻地咯吱嬰寧,「晚上我們要在這過夜,你可以溜進方野哥哥房間!」
「不要這麼下流嘛!」嬰寧得臉都紅了。
陶月月扭頭對王冰說:「到時候你配合一點。」
「啊?」王冰回過神,「我在想怎麼跟我家人說,晚上不回去,他們不得心死。」
「多大的人呀!」
「再大,在父母前面也是孩子……」
「我倒是頭一次聽孩子說這種話,我以後要是有你這種兒子就好了。」說著,陶月月手在王冰肩上拍拍。
「月月,看你一向自由灑,陳隊長不管你?」
「我們家家風不一樣,我是我,他是他,相互不干涉。」
「真好!」王冰一臉羨慕。
陶月月看了下手機,三院也沒消息,不知道還要等多久,「要不我們先開房間睡個午覺吧,等得太無聊了。」
「喂,月月,出來!」方野在門口招手。
陶月月走出去,只見鄒化龍從醫院出來,兩人越過馬路攔在他面前,鄒化龍笑笑:「你們還沒走啊?」
「我懷疑邱雅靜的死涉及刑事案,你得配合調查,我要患者的所有資料。」方野說。
鄒化龍搖頭,「我沒有這個義務。」
「你當然有這個義務,你是公民,協助調查是理所當然。」
鄒化龍冷笑,「那你們拿出證據啊?」
陶月月說:「死在龍安的小姑娘,腎臟馬上被送到這裏救治一名員,換你你怎麼想?我們不但要資料,還要問你今天早上九點以前在哪!」
鄒化龍揚眉,「可以啊,你這個邏輯能力,都可以編故事了!你是不是傻,死者的肝臟、雙腎、胰臟分別提供給了四個人,兩個在龍安三院,兩個在這兒,除了這位科長以外那三個都是老百姓,我們的分配機制是公平合理的,員也好、普通人也好,只要符合條件,病危急,都可以優先得到。」
「有沒有可能,那三個百姓只是沾?」
鄒化龍豎起一手指,「去網上發表你的謀論吧!你們這種調查純粹就是浪費資源,我們在救人,你們呢?捕風捉影,口噴人!」
說著,鄒化龍就要走。
方野再次攔住他,「聯繫方式!如果我們查出有問題,馬上會來找你!」
鄒化龍搖頭,掏出一張名片給方野,隨後離開了。
盯著他的背影,方野問:「覺得他撒謊了嗎?」
陶月月搖頭,「看不出來,他的自尊心很強,對抗人格,總之是個討厭的人。」
方野說:「我想把他揍一頓。」
「雙手贊!」陶月月低聲音支招,「你可以晚上拿長筒矇著頭去收拾他。」
「我只是說的玩的。」
四人去附近一家賓館開了兩間房,特意選了與醫院相鄰的一排,一進房間,嬰寧就開心地撲到床上,陶月月把按住,說:「小妖,你跟方隊長怎麼了?他好像不那麼討厭你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早上我鼻子流……」嬰寧把上午的事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哈,我明白了!保護。」
「啥意思?」
「還不是因為你昨天去秦教授家,他聽說了,那個痛心疾首啊,無形中激發了雄本能,想保護你。」
「真的嗎?」嬰寧覺不可思議,「可是我去秦教授家,怎麼就讓方野哥哥開始心疼我了?」
「你真不知道秦教授是個什麼人?」
「他人很好呀,有學識脾氣又好,我一直拿他當個和藹的父輩看。」
「秦教授是個登徒子!」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嬰寧不高興了,氣鼓鼓地說,「我知道他年輕的時候過不朋友,可你不能否認他是個好人呀!」
「好好好!」陶月月妥協了,「是我不好,我不了解你們的關係,你還是經常去看他吧,他一個人也孤獨的。」
「哼,這才對嘛!」嬰寧又恢復笑臉。
陶月月心想,原來方野的阿喀琉斯之踵就是保護,之前對嬰寧搭不理,一看見和「危險人」來往,就馬上心。
男人都是這麼淺顯易懂。
一下午呆在賓館可是無聊壞了,陶月月索午睡了一覺,醒來天已暮,爬起來走到窗前眺醫院,「怎麼還沒完呀?」
突然發現科長夫人和家屬正圍著一名醫生,似乎像在爭吵,立即嬰寧穿上外套,出門的時候狂敲了一陣隔壁的門,說:「醫院那邊好像發生糾紛了。」
四人來到醫院,只見一幫人吵吵鬧鬧,完全聽不清在說什麼,方野問一名小護士發生什麼了,小護士說:「患者手倒功的,可是做完手卻醒不過來,猜是可能麻醉藥打多了。」
嬰寧下意識地捂,「那是很危險的事呀,患者在最虛弱的時候,很有可能部分功能停止,甚至心肺停止!」
人群中,科長夫人正拿高跟鞋在敲一個大叔的頭,一邊敲一邊哭道:「你賠我丈夫!你賠我丈夫!」
小護士愁眉苦臉地點頭,「大概是麻醉師沒把握好劑量吧!這要是出了醫療糾紛就麻煩了。」
這時,醫院裏又有一名男子跑出來,悲慟地說:「醫生,我老婆做完手怎麼一直醒不過來,心律越來越低了。」
人群一下子靜了下來,被敲得一頭是污的麻醉師說:「不可能,我跟平時是一樣的劑量。」
科長夫人更加悲憤了,揪著麻醉師的領罵道:「庸醫!庸醫!我丈夫要是死了,我跟你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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