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浩問陶月月：「啊？醫院要怎麼查？」

陶月月說：「你把他們先過來，我安排一下！」

三人來到陶月月面前，憑陶月月當警察的富經驗，自然知道要怎麼查，說：「查一下全院醫護人員的銀行帳號，看看有沒有定期獲得大量來歷不明的收。」

「怎麼查？」剛子眨著眼問。

「笨吶！」大兵說，「醫院發工資，不是有每個人的銀行帳號嗎？去電腦裏面找就行了！」

耿浩笑嘻嘻地說：「我去會計，把引開。」

陶月月點頭，「你們快點搞定，另外，我把之前的錢結一下。」

收了錢之後，三人就像打了一樣，立馬行起來。

陶月月一個人在醫院裏閑逛，並不怎麼喜歡醫院這地方，基本只要來到醫院，就不是好事。

這家醫院還算整潔乾淨，以前陳實和說，看一家醫院好壞就看護士。

陶月月問：「陳叔叔，是不是護士越年輕好看，醫院就越好？」

陳實笑著說：「相反，不管是醫院還是企業，如果只有年輕人，就很有問題，年齡大的去哪了呢？好醫院的護士應該有老有！」

陶月月溜達著來到看護病房，隔著監視窗看見裏面躺了一些長期臥病在床的病人，他們因為缺乏運，已經枯瘦如柴，和聯結的儀死氣沉沉地波著。

正在看這些植人，突然一名四十多歲的護士過來問：「小姐，你要探嗎？」

「不是，等人，隨便轉轉。」

「還是不要在這邊轉吧，打擾到病人不好。」

護士看著是位隨和的大姐姐，讓人忍不住想和多聊幾句，陶月月說：「這些植人，有醒過來的可能嗎？」

「醒過來？很罕見，但也不是完全沒有。」

「這家醫院呢？」

「有過。」

陶月月觀察的手掌，很糙的手掌，眼角也佈滿皺紋，鬢角還有幾縷白髮。

陶月月說：「冒犯地問一下，您想掙錢嗎？」

「什麼？你在說笑話。」

「我呢，其實是一位小有名氣的作家，我想寫一部關於植人康復過程的小說，我現在在取材。如果我給你一筆錢，你可不可以把我的一個朋友安排進這個病房，讓他像植人一樣呆幾天。」

見對方在猶豫，陶月月又說：「我可以給四十萬報酬。」

「四十萬？真多呀！」對方淡淡地說，「不過我不能做這樣的事，這違反醫院規定。」

「我並不是要做壞事，你可以把我的朋友安排到一間單人病房，我看見那邊還有空的。」

陶月月有個大膽的想法，引蛇出，安排一個假的植人，讓他蘇醒，然後引出這名代理人。

人選嘛，當然就是那三個水平一般的私家偵探，尤其是剛子，就一副給錢怎麼使喚都OK的樣子。

對方笑著搖頭，「小姐，我看你呀，下去掛個神科吧！別在這邊逗留了，影響我們工作。」

「好吧，打擾了。」

陶月月掃興而歸，對方似乎沒當真，應該不要。

在一樓坐了一會，三人跑來，大兵遞來一張紙，說：「這是我們查到的。」

名單上有幾名醫生，顯示有不定期的額外大筆收，陶月月說：「這些應該是開飛刀掙的錢吧？」

「開飛刀是啥？一種車嗎？」耿浩問。

「笨吶！」大兵說，「就是醫生走。」

「哦？原來如此，醫生還能走？」

「小地方的醫生，沒做過啥手，經驗不富，有些大手就找大醫院的醫生來做嘍，私下給錢。」

陶月月看完名單，說：「這裏面沒有護士。」

大兵說：「我們查了，這些護士工資7、8、9千，很穩定的，沒啥額外收。」

「呃……」陶月月沉，難道範圍錯了，但護士是最合適的人選，們悉醫院的況，收又不算高。

當然，醫院還有一些私人雇來的看護，這些就太難查了。

耿浩問：「……我們還要查什麼嗎？」

陶月月說：「能不能再替我做件事！」

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下，剛子道：「啥？我們幾個健康大小伙扮植人呀！這不太吉利吧？得加錢！」

「願意做的，一百萬！」

剛子一陣暗喜，說：「再加點，兩百萬？」

「不做算了。」

「我做我做！」剛子開心不已，「躺一晚掙一百萬哈，首付有了呀！」

大兵鄙夷地說：「你買個吊的房子，以後要裝修，業費，各種費錢，租房子最劃算。」

陶月月說：「好好替我做事，讓你們三天之後，人人都有房子和車了。我另外一人給三十萬，去替我一個適合收買的醫院部人員，不但要把『植人』安排進去，還要把他資料錄系統，然後安排一場『植人的蘇醒』的戲碼。」

江夏的代理人顯然報靈通，都是在植人復甦第二天就實施綁架，所以陶月月相信，只要把戲演得真，一定能引出來。

陶月月繼續說：「然後我再出五十萬，是用來收買人的錢，你們可以砍價，如果以一塊錢就收買了對方，剩下的四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就全歸那個人。」

耿浩瞠目結舌地說：「小姐真是財大氣哈，這半天功夫，花錢跟流水一樣，太闊氣了吧！」

大兵卻警戒地說道：「等下，你是大方的，但我想問一句，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的錢又是從哪來的？我們不想不明不白地給人當槍使！」

「哎哎哎！」剛子使勁他，「大兵你有病是吧？幹嘛要懷疑我們的財神爺！不，是財神！」

陶月月笑笑，「其實我在調查一起犯罪活。」

「你是警察？」

「我是警察的朋友。」

「不，我覺得你是警察！你的眼神、氣度很像警察！我要看你的證件！」大兵堅持。

陶月月在手機上作一下，三人分別收到了大額打款，陶月月剛子和耿浩先走，然後對大兵說：「我是警察，但我不能暴份，你可以視作這是一個特殊任務。」

盯著對方的眼睛，表示自己的認真。

大兵說：「不是我不信你，是這半天，嘩啦啦地掙錢，那兩二貨都瘋了，我害怕卷進什麼麻煩的事裏面！」

「我的目的是找到這個綁架犯，如果有任何一個環節，我讓你們去做犯刑法的事，你可以馬上報警！我希我們之間除了雇傭關係，更能有信任。」

大兵想了想，「行，我信你！那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一個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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