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月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置於一間昏暗的房間，窗外黑漆漆的，似乎是一片荒野，能聽見江水的聲音。

屋的牆上牆紙斑駁，出褚紅的牆皮，頭頂上是一盞用鐵罩罩起來的白熾燈。

陶月月突然發現傢的影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著一十足的迫，他一言不發地盯著自己。

「喂！」

陶月月試圖和他談，但是對方不理不睬，壁幾次之後，陶月月說：「你是執行者嗎？」

對方才開口，「代理人讓我盯著你，等下班，再理。」

「下班？現在是幾點。」

又是一陣沉默。

「我了要喝水。」

還是沉默。

「上個廁所總行吧！」

還是沉默。

陶月月嘆息一聲，被綁著雙手實在太難了，對方會戒備也是正常的，但這也太戒備了。

無所事事，想東想西，突然發現外面的天空放亮了，很快天照亮一切，這兒是一片郊區，遠有一條土路，時不時有車輛經過。

對啊，要怎麼困。

對方要拿出自己是代理人的證據，要怎麼證明呢？把自己知道的一切說出來，給看自己卡上的餘額。

苦苦思索的時候，門開了，那個中年人已經掉護士的制服走進來，後跟著另一個魁梧的男人。

陶月月盡量顯得從容，說：「你是剛下夜班嗎？有那麼多錢還堅持工作，令人佩服。」

人冷淡地說：「知道這是哪嗎？」

「江夏的郊外？」

「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就算我把你殺了，埋在附近，也不會有人找到。」

陶月月說：「我和你，是同事的關係。」

人拿起一張紙，「陶月月，來自龍安的警察，破案無數，隸屬於特別專案組，員有五人。這是你的履歷，本看不出來什麼！」

陶月月笑笑，「能看出來就奇怪了，好吧，你要我拿出什麼證明。」

「怎麼見到積善的？」

「託夢。」

「對你說了什麼？」

「很多，關於什麼世界要毀滅，有一批邪惡勢力要搞我們。我是警察嘛，盡我所能把他們抓捕，和你綁架他們的目的是一致的。」

「據我所知，龍安的犯罪率一直很高，你這個代理人很不稱職……如果你是的嗎？」

陶月月嘆息，「所以我現在很迷茫，找你，是想了解你的工作方式。」

「那就是取經嘍！」

「對。」

人做了一個手勢，一名男子上前，給陶月月鬆綁，然後給戴上了手銬。

陶月月舉起手銬說：「沒必要吧？」

人說：「我還沒有完全信任你，先吃點東西。」

被關押一晚上，陶月月早就飢腸轆轆，被他們帶到一個房間里，兩名男子好像僕人一樣，按照人的吩咐，從冰箱裏拿出三明治、香腸、牛，用微波爐加熱，然後端給陶月月。

速凍的食品，味道一般般，人看出陶月月對食的不滿，說：「有點寒酸，你將就一下。」

「對於了一宿的人一說，已經是味了，其實我平時吃得也差不多，當警察很辛苦的，經常就是泡麵榨菜。」

「你有多資金？」

「兩億……現在是一千八百多萬。」

「這麼？」

陶月月愣了一下，每個代理人得到的金額不一樣嗎？

人說：「如果你是代理人的話？坐擁兩億還過著樸素的生活，我認為你是稱職的。」

陶月月覺到對方對自己的信任上升了一點點，說：「那些錢並不是給我的，我一分都不會花在自己上。」

「很好的覺悟。以前也有代理人，拿到巨款之後出本，各種驕奢逸。」

「你認識其它代理人？」

「那個代理人後來被幹掉了。」人笑了一下，「世界的危機近在眼前，我們要做的就是暗中保護世界。」

「我也是這種心！」

「吃吧，吃完帶你參觀一下。」

陶月月很快地解決掉早餐，然後仍然是戴著手銬，跟著他們去了一間蔽的地下室。

地下室分割一間間牢房，裏面像神病院的房間一樣，填滿防護的墊子。

只見一個個人被關押在裏面，手腳戴鐐，有些甚至用鐵面罩著整個腦袋，出一餵食的鼻飼管。

關押這麼多人，這地方氣味自然不好聞，混合著屎尿臭味和汗臭味，但是卻詭異的安靜。

陶月月說：「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人類觀察者？」

人笑笑，「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像這樣關押，早就瘋了。他們的神活在另一個層面裏面，所以只要給予基本的維護，就能一直活著……像植一樣好養。」

「沒有弄錯過嗎？」

「基本沒有，我抓得越多，直覺就越準。」

「我不像吧？」陶月月想測試一下對方的信任。

「你剛才吃三明治的時候，把裏面的萵筍扔出來了。」

「嗯？」陶月月一愣，「我不吃那個，氣味不好聞。」

人笑笑，「他們不挑食，就像一部機，曾經有個想暗殺我的人類觀察者，埋伏了三天三夜，靠吃蟲子活下來。」

「真不可思議。其實他們也盯上我了，前不久，我就遇到了暗殺，幸好我的執行者保護了我……你為什麼有兩個執行者？」

人回頭看看兩名忠實的保鏢，「你的問題就像小孩子問大人，你為什麼有房子。」

陶月月一頭霧水，難道這一行做得好，還可以得到更多的資源？

看著這幾十個被關押的外星人，陶月月深不可思議，這人看上去是一名普通勞者，是什麼樣的機緣巧合讓變代理人，然後又出奇的出。

人說：「我本就是做護士的，我的辦法就是從源頭上截斷他們的兵線，警察小姐，你認為這是犯罪嗎？」

陶月月搖頭，「他們又不是人類，不算犯罪。」

人笑著點頭，「值得慶幸的是，這些高等文明在地球上，就要遵守這裏的理法則，所以他們不可能以超現實的方式傷害我。釜底薪這招是很管用的，現在的江夏很安全，沒有贊助犯罪的神人，沒有瘋狂破壞秩序的罪犯……好像是有兩個，不過有正義的力量對抗他們。這裏只有人與人的戰鬥，因為我把惡魔全部關押了起來！」

人掏出鑰匙給陶月月解開手銬，「忘了自我介紹，我趙妍！」

「你好，我陶月月。」

二人握手，一次還算順利的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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