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楓掏出手機給陶月月看手機屏保，上面是他和一個孩子的合影，孩子長得很好看，青春靚麗，毫無缺陷的值。

許楓說：「小青算不算一個完的孩子？」

陶月月說：「只看外表應該算吧，這樣的孩子，一定是校園裏的焦點。」

許楓點頭，「對，家境好，格也好，績也好，我第一眼看到就被迷到了，同學告訴我說，是校花，高攀不上的。可是我被迷得神魂顛倒，為了接近我加所在的社團，我發現競爭真是厲害啊，邊至有十幾個男孩子在追求，都是特別優秀的人。

「當我跟表白功的時候，我覺就像做夢一樣，我覺得簡直就是死而無憾。我們就了男朋友，我當然也是有虛榮心的，和小青走在校園裏，大家那種羨慕的眼。也有人酸我，我知道他們嫉妒，但我不在乎。

「往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和小青提出了開房的要求。啊，我不是那種輕浮的男生，我真的是打算以後嫁的。可能這方面有點顧慮吧，我前前後後說了好多次才答應，我訂了校外最好的一家酒店，那天洗完澡，其實我倆都張的，不停地笑……」

回憶起這些往事，許楓的臉上浮現出苦的笑容，飲了一口飲料，他繼續說：「我不是那麼功利的，我就是想和在一起，後來我小心打翻了飲料，弄了一，我說我去沖一下，然後去了浴室。那個浴室是磨花的玻璃，就是約約能看見對面。洗澡的時候，我好像看見小青走到窗枱邊，然後旁邊有個白的影子在晃，突然尖一聲。

「我立馬衝出去，正好看見小青掉下去，……是打著轉摔下去的，中間腦袋撞到牆壁和臺，最後才摔在地面上，那是十樓啊……」

許楓痛苦地抱著頭，不停地發抖，陶月月把一隻手放在他的背上給予安。

許楓哭了一會，「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對手。我們之間真的是非常非常好，外界傳聞什麼我打，我有暴力傾向，我劈，全部都是假的，那些人落井下石。也怪我平時太招搖，暗中得罪了一些人，現在他們都不得看我坐牢！

「其實我還有一個可怕的想法，有人想陷害我，那個人得不到小青，就殺了，然後嫁禍到我上！我知道有很多人嫉妒我，比如那個劉濤，簡直狼心狗肺，我平時對他那麼好，卻在警察面前拚命說我壞話，警察現在天天盯著我……對了，你該不會是警察吧？來套我的話？」

陶月月淡定地說：「套話有什麼用，警察要的是證據，對了，把手機收款碼打開。」

「幹嘛？」許楓掏出手機。

陶月月給轉了十萬塊，說：「我家人要我悄悄給你的，也算一點質幫助吧，你不要直接打電話問，他們不會承認的。你放心，我絕對沒貪這筆錢。」

許楓看看，嘆息：「我現在要錢幹嘛！」

陶月月說：「你父親覺得，總有用得上的地方。」

看許楓的穿著打扮，還有對這十萬塊的冷靜態度，覺像是個家境相當不錯的年。

他也說過，那孩家境好，自己肯定也得有相當實力，才能追求的到吧。

陶月月醞釀著措辭，尋找切點，道：「在出事之前，你們做過什麼特別的事嗎？」

「我們寒假一起去北海道旅行了。」

「我不是說這個，是你沒告訴警察的事。」

許楓皺眉，好像還不太信任陶月月，陶月月說：「其實我有調查過你邊幾個人，陳康告訴我，你們做過一次實驗。」

「是嗎？他告訴你了？這混蛋，自己還說守口如瓶的。」

陶月月說：「我查得很細的，為了搜集證據。」

「實驗和小青的死沒關係。」

「小青也參與了吧？」陶月月害怕猜得太大膽，又補充一句，「或者知。」

「這又不是恐怖片，我知道我們做的事，有點離經叛道，可是……等下，實驗的事你知道細節嗎？」

陶月月聳肩，「我不是學醫的，聽陳康講一堆，也不是太懂，你們幹嘛要做這個？」

「陳康說那天有個男的，他在醫院做了一場特別的手……」

「許楓！」突然一個人跑到面前，怒氣沖沖地說：「你怎麼能把這件事跟一個外人說！是誰！」

陶月月沖這個穿夾克的男生笑笑，「我是許先生的朋友。」

「你跟我來一下！」男生暴地抓著許楓往外走，許楓試圖掙，喊道：「劉濤你幹嘛！」

原來這男生就是劉濤！

四個人見齊了。

等二人出去之後，陶月月趕湊到牆上去聽，拿一個杯子當助聽，可還是聽不太清楚，酒吧里的音樂太吵了。

只是偶爾，外面的二人提高音量，才有支言片語傳進陶月月的耳朵里——

「絕對不能說！」、「說了我們都完了！」、「你們到底幫過我什麼！」、「你敢說，我們就弄死你！」、「草，你威脅我嗎？」

聽不清的陶月月很煩躁，過去直接把音響關了，服務員說你幹嘛，陶月月把幾張鈔票甩給他，說：「給我安靜一會！」

繼續聽，聽見劉濤惻惻地說：「如果你敢泄一個字，我就把這段錄音給警察，你別說畢業了，後半輩子都得在監獄里度過，懂了嗎？」

這是在威脅嗎？劉濤著許楓的什麼把柄？

然後許楓突然咆哮道：「劉濤，你到底幾個意思！跟警察講那麼多我的壞話，你還留著這段錄音，你就是想搞死我是吧！你看我不爽，我知道你看我不爽，不爽你就來明的，別搞這些下流的招！」

劉濤冷笑，「行，我坦白，我就是羨慕你羨慕得要死！憑什麼呀，大家都一樣努力，你畢業直接去你爸的醫院當副院長，我們還要到找工作！不過我沒有害過你，我也沒跟警察說過什麼，你坐牢對我們都沒好。」

許楓憤怒地說：「小青的死，難道還沒這破實驗重要？」

劉濤說：「已經死了，死人不會復活！但是你TM不要以為自己夠悲劇了，就拉我們下水，我們還想畢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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