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半天，王力才下線，然後王冰說：「我和周圍的人聊了一圈，這個傳說，傳播得相當廣泛。甚至還有遊戲中的目擊者，陸仁出事的時候，有個玩家也在試圖穿越空氣牆。」

陶月月說：「然後呢？」

王冰說：「陸仁功了，他走過去，突然掉線；這個目擊的玩家則沒有功穿過空氣牆。」

陶月月沉，「咱們今晚也試一下，但是要保障自己的安全……」

王冰說：「穿上防護服？或者就遠程作。」

陶月月心裏有點忐忑，這麼荒唐的事，理應是不相信的，但命案已經發生，又由不得人不信。

王冰接到方野的電話，說：「方哥和阿寧在市局做放電的實驗，你要去嗎？」

陶月月說：「走吧，正好通知一下實驗的事。」

方野和嬰寧以及其它幾名鑒證人員呆在市局的地下停車場，那裏豎起兩道厚實的有機玻璃板，中間放了一臺開機狀態的主機，並連著電極。

陶月月開玩笑說：「這是幹嘛，測電腦的腦電波嗎？」

嬰寧說：「想通過破壞電腦主機的形態，來判斷一下，電流是從電腦部出來的，還是從外面中電腦的。對了，檢顯示，死者至通過了兩萬伏特的電流。」

陶月月說：「家用電路達不到這麼高的電！」

嬰寧說：「是的，這麼高的電，放電裝置肯定會在皮上留下灼痕，但是我們仔細找也沒找到，那只有一種可能——電弧殺人。」

「電弧，就像閃電一樣？」

「比閃電要弱，如果這種裝置真的存在，一定能出十萬伏特電流，強大到越過空氣直接中人。」

王冰看見用於實驗的主機有點破，問：「這主機從哪來的？」

方野回答：「黑網吧繳的，一直堆在派出所的倉庫里，正好拿來用。」

「回頭給我也整一臺。」

「幹嘛？這可不能帶回家。」

「害，我要這電腦幹嘛，我們做實驗呀！」

「什麼實驗？」

這時實驗準備就緒，王冰說回頭再說，然後鑒證人員給設備通電，滋啦一下，電腦主機就燒毀了，不斷冒煙，鑒證人員拿鼓風機把煙吸走，斷開電源。

陶月月抬頭看看，剛才頭頂的燈閃爍了一下，不過沒有跳掉，看來這種外部電流不會引發短路。

鑒證人員把燒毀的主機拿開，一旁有電腦專家檢查。

然後又用相同是的辦法，連續燒掉三臺主機，之後是比對組的實驗，讓電腦放電比較麻煩，要把電極裝在主板裏面，外部放一個金屬，上面有鐵球，用來導電。

裝好之後，開機，主機啪一下跳了，電腦專家說：「這不行呀，機都開不了，電腦放電就是不可能的事，它是的儀，承不了這麼大電。」

方野說：「接著實驗。」

隨後，電極通電，主機機箱的隙里啪一下出電流，然後整臺主機報廢，冒起黑煙來。

如法炮製，又費了兩臺主機，等冷卻下來之後由專家檢查，並比對證的照片。

一名鑒證人員說：「肯定是外部放電，電腦怎麼可能放電。」

專家看完，一臉不可思議，說：「主板燒毀的樣子，和證比對，是主機放電造的。」

「這怎麼可能！？」眾人驚訝。

專家說：「我也覺得不可能，但事實就是這樣，只要從部，主板才會燒得這麼徹底，外部通電，電流會被導走。我記得證也是金屬外殼，法拉第籠效應知道吧，電流會沿著機殼到地上。所以，一定是部放電！」

方野問：「如果把電腦部的線路改裝，能放出這麼大的電流嗎？」

專家搖頭，「撐死了也放不出來，它電阻功率就這麼大。」

王冰問：「把電阻換掉呢？」

專家說：「那可以，但首先是主機燒掉，放出電弧，我覺得不可能。除非當天的電非常非常高，但那樣的話，其它家用電也燒了吧？」

王冰又問：「什麼原因可以讓電腦主機放出電源？電子云可以嗎？」

「電子云？」

陶月月也納悶這是什麼名詞，王冰說：「就是各種輻干擾，其實生活中，我們邊到都是輻的網格。電腦很，比較容易到干擾。」

專家說：「原來你是說輻波啊，但要怎麼輻才能讓一臺電腦放電殺人呢？除非說是有人經過的設計，然後實驗了很多次，發明了這種儀……那就是謀殺啦！」

專家的話提醒了陶月月，對啊，所謂「無形殺人」會不會是輻呢？

但是要怎麼增強電，這就好像煤氣灶擰到最大，也不可能噴出火箭一樣的烈焰。

實驗結束，大夥心頭的疑反而更重了，陶月月說：「我們聽到一個說法，和命案有關。」

一五一十講完，王冰說：「我和月月打算今晚實驗一下，當然，是在做好完全防護的況下。」

方野聽得都呆了，「難道說，那遊戲裏面有什麼病毒，可以把電腦變殺人工？」

王冰說：「好像有些頂極的黑客確實可以實現遠程殺人。曾經有一名國外的黑客宣稱已經寫出這種病毒，在暗網上天價出售，因為外國警方的介就不了了之了，但這個傳說一直存在……不過那種技是利用現的電子裝置殺人，比如說縱病人的供氧設備，或者縱無人駕駛的汽車。」

陶月月想，連梁超設計的「超聲波殺人」都被否了，「工匠」發現的這種手法到底有多麼玄妙神奇。

參不這個機關，就永遠到達不了真相，一場實驗顯得尤為重要。

方野說：「我是不大信的，但是實踐出真知，我們還是試一下吧！」

下班以後，幾人留在指揮中心，方野在沙發上補覺，嬰寧看電視，王冰打遊戲，陶月月用手機看小說。

艱難地等到凌晨三點，眾人準備好，把電腦全部關掉，在一臺單獨的桌上放上電腦，兩側豎起有機玻璃板。

王冰通過一系列縱，遠遠地用筆記本控制電腦，氣氛沉默而嚴肅，和電腦中歡快的遊戲背影音樂形反差。

陶月月看下手錶，「還有十分鐘！」

王冰有點興地說：「哦吼，見證奇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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