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月心想，眼前這位胖員工，和許招娣有關？

不過這和案件有關嗎？

算了，既然問了就多問問，案件破冰階段不就是線索多多益善嗎？

陶月月試探地說道：「方業偉（胖員工），許招娣死的時候，你們是那種關係？」

「不是不是！」方業偉擺手，「我們不能算往，就是互有好吧！」

上一名員工居然不知道許招娣死了，說明死在離職以後，而且方業偉當時和還有聯繫。

「怎麼樣的互有好？」

「你別看我現在這樣，其實我以前瘦的時候，也還看得過去吧！剛進公司啥也不會，我經常教這教那，下班我們也順路，時間久了就產生了好，也經常一塊吃飯，不過僅限於此了。」

「年輕男，相互喜歡也是正常，你為什麼沒追？」

「我……」方業偉思索著，「我可能這方面比較笨拙，跟孩子說話就臉紅，我也不敢表白，怕一表白就失敗了，連朋友都做不。我是打算慢慢從朋友開始。」

「你怎麼知道喜歡你？」

「這能看出來呀，比如……」方業偉又在想，「比如平時看我的眼神。」

「後來怎麼死的？」

「你不知道呀！！！」方業偉震驚。

陶月月笑笑，「我剛剛才知道，怎麼死的？」

「跳……跳樓。有嚴重的抑鬱癥，可能因為以前被人杏侵過。」

「被誰杏侵？」

「你覺得呢？」方業偉看向老闆的桌子。

「他呀？」

「是，是包國常贊助的大學生，還上學的時候，包國常就擾，然後……」陶月月注意到方業偉的拳頭攥了，「然後有一次把灌醉拖到賓館去了，包國常簡直就是禽！給造了很大的心理創傷，我經常安，可這種事，哪是一兩句安能擺平的。

「有一天晚上，一個人在家，只要一個人就會想多，然後就跳樓了。」

說到這裏，方業偉的眼睛很空，著牆壁發獃，好像在回憶以前的事。

「我聽說跳樓，打擊的。我準備寫點東西紀念，但是想不出來，實在沒有文筆。不過這都一年多以前的事了，已經過去了。」

陶月月說：「可憐的孩子，孩子的貞潔到了玷污，就如同被宣判了死刑一樣，從這個層面上講，就是包國常殺了。」

「太對了！」方業偉非常贊同地說，「一個孩子如果不能把第一次留給未來的丈夫，這一生就是不完整的。包國常這種有錢人簡直太可恨了，仗著自己有錢就隨便玩弄別人。」

陶月月的話是故意說的，看得出來，方業偉這方面觀念非常保守。

什麼作「第一次留給未來的丈夫人生才完整」，那丈夫的第一次給妻子，才算完整的男人？

陶月月覺到了方業偉的破綻，說：「你沒和在一起，是這個原因嗎？」

方業偉一驚，「不是的不是的！就是……各方面的原因吧！主要還是我這人向。」

陶月月說：「可你還是在意。」

「肯定在意了，男人哪有不在意的，喜歡的同事，以前當老闆的小三，算了，都過去的事了。」

「行吧，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有事我再找你。」

「祝你們查得順利。」

方業偉走後，王冰說：「於事業的人，電腦上全是和工作有關的容。」

陶月月說：「畢竟是主管，工作肯定比人家要上心。回頭查下那個孩的死。」

「啊？你覺得和命案有關？」

「有沒有關，我也想了解一下。」

然後陶月月又詢問了其它員工，也問了關於許招娣的事，有人說當時許招娣和方業偉是男朋友，老闆有一回，非常刻意地上前，親地拍著許招娣的肩膀說話，然後當天方業偉和許招娣在樓梯里吵了一架。

由此看來，老闆混蛋的，然後方業偉也沒說真話，他和許招娣的關係想必很親。

陶月月還在一位員工的手機上看到方業偉以前的照片，一年前他又瘦又帥，一年時間居然胖這樣，每天要吃多東西。

當然，也不能老逮著這件事問，陶月月還聊點別的，折騰到下午三點，又又累，出門買了漢堡闊樂，一口涼涼甜甜的闊樂下肚才覺緩過勁來。

王冰抱著手機查，「有這個孩跳樓自殺的新聞，不過沒提名字，時間是對得上的。報道上說，的手臂上有用刀子割出來的傷痕，可能之前就嘗試過自殺，你知道自殺原因里，抑鬱癥佔了２５%，真是可怕。」

陶月月說：「我瞅瞅。」

看罷之後，陶月月說：「回頭找找這個案子，許業偉有問題。」

「他是嫌疑人？」

「未必，但他瞞的事讓我興趣。」

回到指揮中心，方野和小馮也剛回來，方野聽完陶月月的調查，說：「也有可能是隨機殺人，最近龍安各種奇奇怪怪的罪犯都有，我查了周邊的監控。」

方野調出來視頻，幾段視頻里都出現一個穿著兜帽的男人，案發前一小時，他一直在現場周圍轉圈。

轉圈似乎是為了等殷太太出去打麻將，然後這人進了那棟建築，但是神奇的是，之後一直沒出來。

「怎麼會沒出來呢？」陶月月說，「難怪他從窗戶逃進小巷了，那邊沒有監控。」

方野說：「這人絕對是嫌疑人，前幾天晚上，他也在現場周圍溜達。高一米七左右，型中等，看不清面貌。」

陶月月說：「很悉包老闆家裏的況，知道殷太太幾點出去打麻將，門沒有撬過，如果是走正門，可能還配過鑰匙。是去過那裏的人。」

王冰說：「去包老闆家裏幹活的工人？」

陶月月說：「如果是殺手的話，之前扮工人刺探況也是有可能，可這也太好查了點！」

方野吐槽說：「你就不得案子難查是吧？」

陶月月聳肩，「我喜歡有點挑戰。」

「行，你挑戰吧，我去查工人！你繼續查公司，看看誰先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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