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月說：「米寧是個無辜又可的小姑娘，既然不死之，那肯定能百分之百解救。藥王嘛……等他被『惡人村』弄死，我們替他報仇好了。」

王冰笑道：「贊同，替藥王報仇！」

方野搖頭道：「你這傢伙，別太直白。關於徐意和藥王打架的目擊記錄，有人提到『那個小姑娘好像死了兩回』，這句話在口供裏面，當時的警察和後來看卷子的我，都沒太當回事。」

王冰震驚，「哇，這太霸道了，活著的亞人！」

（亞人：一部漫，裏面有種亞人的存在，可以無限復活）

嬰寧說：「那就是『惡人村』目擊到了，然後採取了綁架。」

亞父說：「站在觀察者的角度，可以很清晰地判斷，哪些是特殊人類。『惡人村』早期只收容通緝犯，現在突然開始綁架特殊人類，說明他們就像二戰末期的德國一樣，開始求助於怪力神，希以此翻盤。」

王冰好奇地問：「那脆真的干過那些事嗎？不是漫畫的杜撰？」

亞父說：「不止德國！其實國家是一個巨大的權力架構，報會從低層向高層集中，那些一些『超自然個例』也會被權力機關知道，這是很正常的事。」

王冰張大了，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又無意中知道了驚天大。

方野說：「行了，不討論這些。我們的目的是，如何追蹤。王冰，你那邊有下落嗎？」

王冰說：「監控只能追蹤到城郊的無監控地帶，兩輛車都消失在那裏，往西南方向走了。」

方野犯了愁，說：「如此狡猾，未必就是往那個方向走，可能到了郊外又要繞很多路。」

陶月月說：「難道我們全世界找『特殊人類』，預判『惡人村』的下一個目標？」

方野搖頭，「不可能，也不人道。找通緝犯就夠難的了，找『特殊人類』？天方夜譚。」

陶月月看向亞父，「亞父，幫我們作個弊吧，你能知道他們的確切方位嗎？」

亞父攤手，「用你們理解的方式來說，現在是『宿兇』一手把持著觀測人類的權力，我們都是井中觀天。」

「靠！」陶月月一陣失，「這傢伙簡直瘋了！」

方野寬道：「對付人類觀察者的戰鬥已經取得勝利，現在就剩下這一個堡壘，大家不要泄氣，再想想辦法！」

陶月月說：「我們去他們最後消失的地方看看吧！」

隔日五人開車來到城郊，放眼去，大路朝天，兩側稀稀拉拉的民居，完全不知道歹徒去向何。

其實方野已經通知周邊城市展開調查，但是沒有音訊，歹徒可能不進城，而是在開闊的郊外移。

王冰把無人機升起來，看看周圍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傳來的影像只是空曠的荒野。

他們一籌莫展地看著一輛輛車經過，站了許久，方野失地說：「撤吧！」

線索就這樣斷了，他們心裏憋屈得很，又得從頭來嗎？

此前狄先生已經用軍事衛星在神州大地上掃過三遍，沒有發現任何疑似「惡人村」的據點。

所有離開「惡人村」的人，都是有去無回，以防暴「惡人村」的位置。

偶爾幾個落網的人，大腦被加，用深度催眠也挖不出線索。

方野說：「茶首這邊再沒線索就撤吧，沒時間在這裏一直耽擱下去了。」

陶月月說：「可是這其實是我們最好的一次機會，那批人是從『惡人村』來，到『惡人村』去。」

方野說：「氣味、跡、GPS，這些追蹤的辦法我們都沒有。」

嬰寧說：「走之前，這些送把殯儀館吧，全部檢過了。」

陶月月反正也是沒事，準備跟嬰寧一起走。

六，加下水道那一，從法醫實驗室一趟趟推出來，殯儀館的車在外面等著。

當下水道的從一間辦公室經過的時候，辦公室里滴滴地響起來。

陶月月一開始沒留意，突然一驚，「阿寧，把推回去！」

二人推著車往回走，經過辦公室又滴滴地響，二人錯愕地面面相覷。

陶月月直接走進辦公室，循著聲音找，最終在一個屜里發現了滴滴響的東西，驚呼一聲「臥槽」。

「怎麼了？」嬰寧走過來，看見之後也是一驚。

發出響聲的，是一個電子輻測量，陶月月拿著它接近下水道的，響聲大作，上面的數值飆到了五百。

陶月月驚喜若狂，大喊王冰、方野、小馮。

三人來了之後，陶月月展示這個發現，不知道哪位警用了輻測量之後沒關掉，直接放屜，就了這個驚人的線索。

王冰錯愕地說：「……有輻！下水道的污水，裏面可能是污染源，很多東西都帶有輻，並不完全是放，這個數值對人倒是害不大。」

方野說：「藥王在下水道呆了很久……」

陶月月說：「他上很可能有輻！」

嬰寧說：「謹慎起見，我們還是先取水樣化驗吧！」

嬰寧和方野當即去取了下水道水樣，經質譜儀檢測發現裏面含有大量的鉀，鉀常見於香蕉、化，人中也含有微量。

原來那段下水道附近有一家小作坊，曾多次被民警查過，屢教不改，深夜把大量泡爪的廢水倒進下水道，裏面就含有鉀。

而鉀是放的，這種放遠不及鈾和鐳，對人類危害極小。

陶月月覺得，可以給小作坊的老闆頒發一個協助破案的榮譽證書。

在茶首的第五天，他們又來到歹徒最後消失的地方，王冰找來了市面上最的電子輻測量。

他打開開關，上面的讀數一下子飆到四百，發出滴滴的響聲，王冰興地說：「太棒了！藥王就是指引我們破案的明燈！」

得虧藥王百毒不侵，長期呆在下水道污水裏，也帶了不放。

方野也出微笑，說：「天賜轉機，那我們就利用這個來追蹤，馬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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