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開玩笑！”羅沐瑤怒氣上頭，逮到什麼說什麼，“世界上比你厲害的男人多得去了，我今天換一個，明天換一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氣吁吁看了眼他的部，冷哼道，“他們可不像你，只會用和手。”

秦淵，“……”

他拳頭，目深沉地看著。

羅沐瑤才不怕他，甚至覺得那口惡氣都吐出來了，一甩腦袋朝外走去。

紅見狀不對勁，想去攔羅沐瑤，秦淵沉甸甸道，“讓走，誰他媽稀罕。”

……

羅沐瑤覺自己贏了，但還是覺得心里悶悶的。

才想起來秦淵還傷著，跟的沒法做。

但手機里聽到的聲音是真的吧。

他去找人是真的吧。

就算沒進去，也是臟了臟了！

羅母坐在旁邊，見一聲不吭地跟自己較勁，忍不住笑道，“還為他生悶氣？”

羅沐瑤著窗外，嘀咕道，“才不生氣，他算什麼東西。”

“那你跟我說說，為什麼吵架。”

羅沐瑤一下子就來勁了。

“媽媽我跟你說……”

嘰里咕嚕說一堆，羅沐瑤越說越委屈，“我覺得他好可憐，想給他出氣，結果他這麼對我。”

羅母心想，這下完了，心疼上了。

心疼就是喜歡的表現啊。

但秦淵那小子值得嗎？私生活七八糟，人也混蛋的，知錯犯錯，以后怎麼可能會真心待閨。

“好了，沒事了，三條的男人遍地都是，不缺他一個。”

羅沐瑤，“就是，誰都比他好。”

“是，不要他。”

羅沐瑤暫時平靜下來，跟著羅母來到玩樂的地方。

雖說跟秦淵廝混，但點男模還是第一次。

眼前的帥哥眼花繚，長得好，材也好，一張更是哄得人開開心心。

但真要上手了，羅沐瑤又忍不住退。

隔著服摟摟腰，就渾不自在，將人推開。

男模也不惱，哄著喝果茶，用喂零食。

羅沐瑤不滿，“不要這麼熱啊，我自己有手。”

半途中進來巡邏的經理往里看了一眼，猛地看見羅沐瑤，呆了呆。

他關上門，來到拐角，給紅打電話。

紅正在開車，手機掛在前面，他見是自己人就開外放了，“干嘛？”

經理問，“今天扇淵哥掌的那的，是不是羅家二小姐？”

紅一愣，趕去關聲音。

后座的秦淵開口，“讓他繼續說。”

紅把手收回。

經理不知道秦淵在，自顧自說，“跟媽在我這兒玩，這事兒通知淵哥嗎？”

紅掃了眼后視鏡里的秦淵，在心里哀嚎。

他說，“不用通知。”

你淵哥已經知道了。

經理八卦道，“淵哥跟真掰了啊？”

“……沒有的事，別講。”

“那淵哥得了？”經理臥槽了一聲，“點的頭牌是你上次親自去進的貨，跟他玩過的人就沒一個不喜歡他的，羅小姐跟他睡了的話，淵哥不得氣死。”

紅，“……”

經理，“做容行業那個三十多歲的寡婦你記得吧，冷淡不是麼，當天晚上就在包廂里被玩得到噴。”

紅，“……”

他不敢聽下去了，“你趕進去把那個死男人拎出來，不準任何人羅小姐。”

經理不解，“可羅小姐是客戶啊，非要怎麼辦？”

“你自己想辦法！”

掛斷之后，紅屏住呼吸打量秦淵。

車廂安靜如。

秦淵的拳頭得泛白，眼眸冰冷地看著窗外倒退的一切，平靜無波。

紅跟他這麼多年，秦淵心里想什麼，他心里有把尺子。

車到樓下之后，紅目送他上樓，打電話吩咐人，“今晚上羅小姐點的那個頭牌，割了送出松市。”

……

秦淵回到家之后就立即洗澡。

他本想沖個冷水平靜平靜，結果從進浴室后就沒有消停過。

這里是羅沐瑤的瓶瓶罐罐，那里是的巾浴球。

一溜的白。

之前沒覺得什麼，現在怎麼看怎麼刺眼。

他進浴缸里躺下，閉上眼不去看，可四周全是沐浴的味道。

跟的一個味。

每次做完一薄汗跟他在一起，那個味道就讓他特別上頭。

秦淵深呼吸一口氣，煩躁得想找人打一架。

他坐起來，水波晃，某個不爭氣的玩意兒探出小腦袋。

低頭看去，秦淵的臉難看到了極致。

他了。

……

突然好起來的人，吵起架來也會斷得莫名其妙。

秦淵就這麼安靜地躺在羅沐瑤的黑名單里。

兩人只要不刻意見面，就沒有再到過。

五月快結束了，天氣越來越熱，大街上開始掛上端午的廣告牌，為過節做準備。

秦淵忙完一陣，能歇口氣。

“淵哥，端午節的禮品都準備好了，今年有一個高層領導是新上任的，你看你要不要親自去打個招呼？”

紅指了指桌子上堆滿的端午節禮盒。

里面除了粽子還有金條。

做他們這行的，沒人罩著不行，各自盈利，做好表面功夫就行了。

“我親自去一趟。”這種事秦淵拎得清，“你先把東西送過去，清點清點哪些人不要，我到時候把他搞下來，換其他人上去。”

紅頷首。

去辦事了。

隨后不久，就告訴秦淵一切順利。

秦淵隨便換了套服，空手去找新領導喝茶。

踏單位大樓，秦淵才反應過來這是羅沐瑤上班的地方。

但轉念一想，那傻天就知道魚，做好幾年了還是個小職位，在另一棟不起眼的樓里。

他不上。

秦淵來到領導辦公室。

彼此都是聰明人，話不多說。

秦淵吊兒郎當地坐在那，點了一支煙慢悠悠地，“幾點忙完啊，我請你吃飯。”

他請這頓飯沒法拒絕，領導嘆氣，“今天怕是吃不了了，等會還要去參加比賽。”

“什麼比賽。”

“單位里為了慶祝端午節搞的，每個部門的高層都必須參加，我一把老骨頭了還折騰，都是些什麼事兒。”

秦淵嗤笑一聲。

他起道，“那你忙，比賽完了我給你發餐廳地址。”

從辦公室里出來，秦淵等電梯的時候出一支煙。

他點燃吸了一口，電梯門剛好開了，從里面出來一群人。

清一的白短袖，出腰跟肚臍，花邊兒小短，就只遮到大。

唯獨羅沐瑤是，優越的材格外突兀。

一雙勻稱的白晃晃。

秦淵稍不留神猛吸一口煙，煙霧直鉆肺腑。

嗆得他大聲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