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毅離開柴房后,謝希暮便試圖起或解開繩子,只是手腳上的麻繩實在,掙不開,好不容易站起來一點,又因為重心不穩跌坐下去。
手心傳來一道刺痛,疼得險些喊出聲來,回過頭往后探,掌心已經被扎出了。
腦子里閃過什麼,連忙將手探進方才到的柴火堆中,索到了方才扎到的東西。
著像是一塊碎石,不過形狀有一小塊凸起的尖銳,連忙嘗試著用尖銳之去磨腕間麻繩。
麻繩雖然不,但想要靠一塊尖石很快磨斷還是需要時候。
方才蔣毅說自己只等候兩個時辰。
確信謝識瑯會來救。
卻無法確定他能不能在兩個時辰找到。
他們如今應當已經出城了,雖然不知道蔣毅是靠什麼手段騙過城防士兵,但記得蔣毅還有幾個手下,應當就是方才站在門外說話的那兩個。
正面對抗,必輸無疑,只能想法子解開繩子,再另外找辦法逃。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腕子上的麻繩才有了斷裂的征兆,謝希暮將尖石扔下,蓄力向兩端扯開。
只聽一道極輕的響聲,麻繩終于斷開。
一雙手已經解了,活了幾下后,將自己腳踝上的麻繩解開,用帕子將手心包扎好。
這個柴房應當是許久沒被人打理過的,墻角生了蛛網,回頭看向自己方才靠著的柴火堆,后頭約還藏著什麼。
作很輕,將柴火堆一點點移開,只是還是失了。
被柴火擋住的是一個被封死的后窗,是用木板釘好的。
就算想從此逃出去,也沒法子破窗。
眼瞧著距離兩個時辰越來越近,在門口聽了一陣,至兩個人守在門口,偶爾說兩句話,但聽口音不像是大趙人。
恐怕是北齊那邊的細作。
r> 留給的時間不多了。
繞回后窗,這次走近了些,發覺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閉的窗戶,隙怎麼會進來線?
嘗試去推,才發覺木板有些松。
若是全力沖過去,應當是可以撞破的。
只是……
若是嘗試將窗戶撞破,按照距離來說,門口那兩個人很快就能沖到這兒來。
一定得想法子拖延住他們才行。
謝希暮在柴房里繞了兩圈,總能嗅見一奇怪的味道。
順著味道站在水缸前,將缸子蓋打開,一濃烈的火油味鋪面襲來。
“……”
“里頭怎麼一直都沒有靜。”
柴房外,兩個男人低聲說著北齊話。
“估計是嚇怕了,一個人躲著哭。”
“不過沒有多久了,我看這小丫頭長得水靈,等會兒你先還是我來?”
“都是被玩過的了,還分什麼先后。”
二人正說著話,也不知是誰先嗅到一不太好聞的氣味。
“哪里被點著了?”
“不對!你看門里有黑煙,怕不是那小丫頭要放火自焚!”
“快去找水來!”
門里不斷有黑煙滾出,兩個男人狂奔到院子里接水,將門踹開后,黑煙同烈焰一同冒出來。
二人被濃煙迷了眼,本瞧不清人在哪里,被嗆出了眼淚,靠在墻邊將裳下來,將口鼻捂住。
“蔣毅說了,不能讓人死了,快些救人!”
二人深吸一口氣,相繼沖了進去,只是濃煙沖進鼻腔,再次將人迷得暈頭轉向,找不到東南西北。
只聽砰的一道破窗聲,二人都意識到不對,但被烈焰和濃煙纏,都顧及不得這一點,挪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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