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指著那被鐵锨挖過的地方:“皇弟,你好端端跑進永安侯府,說看到兇手翻墻了府,卻跑來定北將軍院子里挖東西,那兇手是藏在地底下嗎?”
“還是說,就像那信紙上所言,你已是與西燕君主勾結,原是準備在定北將軍院子里藏什麼贓?”
皇帝的嗓音肅立,面目繃著,顯然是有些怒火中燒,攥著信件的手掌止不住在空中抖著。
“我說了不是我,皇兄你怎麼不信我……”靖親王的辯駁顯得有些無力,他眉頭皺著,似乎是在思考到底哪里出了紕,想著想著,便突然想到了貞貴妃上。
“是貞貴妃!”他眼睛一亮,慌忙上前,從懷里掏出了一封書信:“是貞貴妃給臣弟送來了書信,道是讓臣弟戌時三刻,帶人來永安侯府搜查,特別是顧懷瑾的院子里,側殿石階往前十尺的位置,會藏有殺人和謀逆的鐵證。”
貞貴妃昨日在太后誕辰之上,一直鼓顧佳茴和顧休休彈琴,最后顧休休代表北魏奏了一曲,中途琴弦卻好生生崩斷開來。
宴席散后,皇帝便將貞貴妃和四皇子了去,又專門將樂師們也一并傳喚了過去。
待問過后,樂師承認那古琴曾在開宴前兩日,被四皇子命人取走過。后來四皇子在開宴前又將古琴還了回來,還叮囑他在太后誕辰當日,務必要帶上這把古琴。
皇帝聽聞過后,頓時震怒。
若此事是四皇子一人所作所為便也罷了,偏偏貞貴妃在宴上,也幫襯著四皇子打配合,兩人像是在唱雙簧似的,在不知不覺當中,你一言我一語將火引到顧休休上。
這說明貞貴妃對此也是知,在諸國使臣面前為一己之私,毫不顧北魏皇族面,只為讓顧休休當眾出丑,便暗中在古琴上了手腳,實在心思歹毒可怖!
皇帝從永寧寺回來后,得知那日在住持房中搜查出來的銀錢都是李嬤嬤擅作主張送去的,而貞貴妃本不知后,原本對貞貴妃還顧念著些舊,覺得冤枉了。
這次的事,才讓皇帝恍然發現,什麼冤枉,貞貴妃本就是蛇蝎人,面上裝著純潔無辜,心腸卻壞了,竟能琢磨出這般害人的法子。
若不是顧休休在琴弦崩斷后還算機靈穩重,那日又有元容及時彌補,北魏的面都要被貞貴妃和四皇子丟盡了!
見貞貴妃還試圖狡辯推,皇帝又是砸花瓶,又是摔硯臺,卻都不能平復自己心中的怒火,以及這些年對貞貴妃錯付的一腔真。
貞貴妃背后有謝家撐腰,皇帝自然是不能如何了,只能罰貞貴妃和四皇子足三個月,以泄心頭之憤。
如今貞貴妃正在永賢殿閉門思過,而四皇子也被足在了四皇子府中,這一次皇帝是真的了怒,將貞貴妃邊伺候的宮人都給換了一遍。
貞貴妃邊的心腹都被換走了,傳不出去話,不得不暫時擱置自己的計劃。
靖親王口中的書信,實際上是四皇子擅作主張,讓人傳話給顧佳茴,顧佳茴代為書寫過后,送去了靖親王的住。
其實也不能說是擅作主張,原本貞貴妃和四皇子是計劃先在太后誕辰那日,讓猶豫不定的顧佳茴徹底憎惡顧休休和顧家。
而后等顧休休回門當日,讓顧佳茴借著要去四皇子府邸里,從顧懷瑾書房里取走父親畫像的名義,在顧懷瑾院子里埋進殺人真兇的,以及顧懷瑾與永安侯勾結胡人,意圖謀逆的來往書信。
待顧佳茴做好這一切后,貞貴妃再讓人給靖親王傳去口信,讓靖親王在指定的時間,到顧懷瑾院子里的指定之,翻找出顧佳茴提前藏好的和謀逆書信。
這個計劃雖然算不上天無,但也沒有什麼大的紕,貞貴妃也想好了退路——顧佳茴的利用價值僅僅是在顧家不設防的時候,將栽贓顧懷瑾和永安侯的‘證據’藏進顧懷瑾的院子里。
倘若顧佳茴作不夠利索,被人察覺或是事敗了,就了一顆棄子。就算顧佳茴說這一切都是貞貴妃指使,顧佳茴手中沒有任何證據,也沒人會相信的話,大抵還會覺得顧佳茴瘋了。
畢竟一個連自己所依靠的家族都可以栽贓陷害的人,從口中說出的話,又有什麼可靠和真實呢?
再說那靖親王,貞貴妃原本準備以口信又或是飛鏢傳信的匿名方式,讓靖親王前去永安侯府搜查。
以靖親王跟顧休休結仇的程度,哪怕是一張匿名的紙條,靖親王也一定會相信,去永安侯府探一探虛實。
反正靖親王去搜查一番永安侯府也不會有什麼損失,搜到了就是意外之喜,搜不到永安侯也不能拿他如何。
總之,貞貴妃子謹慎,思慮縝,不管做什麼事,都會提前想好退路,一定能夠要做到就算事敗,也不會牽扯到上這樣的地步。
但太后誕辰之后,接著貞貴妃和四皇子就被分別足在各自的住,貞貴妃甚至還沒來得及代四皇子暫停計劃,先緩一緩再定奪要不要繼續實施。
于是就有了四皇子猶豫不定,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原本的計劃,思忖了整整一夜過后,還是擅自決定,要按照原計劃實施下去的這一幕。
原本該是貞貴妃讓人去傳口信,如今貞貴妃足,四皇子只好自己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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