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理倒是平靜,“我在現場看了他那場戲,演的是很好。”
梅姐按捺不住喜悅,“他這是要起來了,言總,我從昨天開始就接到好多邀約,一下子炸了。”
言理挑了下角,“控製一下質量,他沒經驗,別讓他接太多商業活。”
“會的,會的。言總,我就是覺得你慧眼識珠,哪兒找來的這麽一塊寶啊!”
言理笑了下,“梅姐功勞最大,帶這麽個不聽話的小崽子。”
梅姐連連謙虛,笑著出去了。
言理正忙,手機響了,司嶼發來的,他問,“姐姐,過兩天有我們劇的慶功宴,你會來嗎?”
言理回他,“會——昨晚的戲我看了,非常棒。”
那頭的司嶼被肯定,喜掩都掩不住,梅姐來了,他收起手機,過去工作。
……
其實司嶼會,言理早就想到了。
他努力認真,做的好,總會被人看到的。
慶功宴那晚是直播形式,所有主創都在臺上,被主持人帶著做一些訪問和小遊戲。
真是人靠裝,司嶼穿著一黑西裝,打著領結,頭發梳得致,帥得不可方,站在那裏帶著一蓬的朝氣和擋不住的氣勢。
真是春風得意,這未來真是不可估量了。
直播中間,言理看著司嶼還是站在邊緣一點的位置,他畢竟是配角,主角還是要站在C位。
不過周思明真的不行,心眼太小了,有一段主持人讓他們蒙著眼做遊戲,司嶼和另一個配角走位的時候不小心走到中間了,周思明馬上就臭了臉,走過去,重新站在了中間的位置。
果然觀眾的眼睛也尖,馬上就有彈幕說周思明小心眼,人還沒紅,架子先端起來了。
這事到第二天,言理起來看了眼WB,好家夥,們已經開始討伐周思明了。
在劇組裏,周思明聯合其他演員孤立司嶼,屢次為難他的事也被人料出來了。
把司嶼當了毫無背景的小可憐,從演技,到人品,把周思明這個關係戶批判的無完。
言理提醒了下公司的人不要再推波助瀾,凡是適可而止,司嶼還沒站穩腳跟,樹敵不好。
但是還真是很強大,是把周思明罵的出來道歉,這事才勉強算完。
……
第一部戲就走紅之後,司嶼手裏的資源明顯多了起來,很多好的劇本遞過來,他可以隨意挑選了。
這一次他沒再任妄為,他聽梅姐的,選了部形象正麵的主角來演。
進組之前,他有些舍不得的摟著言理,“姐姐,會來看我嗎?可不可以不要太久才來。”
言理躺在他懷裏,“往後見麵就不方便了,我去找你,也隻能是探探班,你以為還能跟你這樣隨便來啊?”
他有些鬱悶,“我們小心點總可以的,反正我不能太久看不到你。”
言理拍拍他,“你現在已經小有名氣了,更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平時謙虛低調一些,保護好自己的形象和口碑——很多剛紅起來的小明星就耍大牌,也就沒有後來了,不要學那些人,你是要走更遠的。”
司嶼摟,“好,我會記著,會更努力。”
他這次要進組很長時間,主要是他紅起來之後,盯著他的眼睛太多了,他們已經要很謹慎小心地麵,在一起的時間已經之又。
就要分開了,也縱容他,他一麵在頸窩深吻,一邊有些失落地說,“常常聯係好不好,晚上我回酒店,你跟我通視頻,讓我看看你可以嗎……”
言理著小狗茸茸的腦袋,笑著答應,“好啊。”
……
司嶼進組後,就知道言理答應的話隻是敷衍他。
才不會聯係他,偶爾空回複他一兩句,都算的恩賜了。
拍戲的時候很枯燥,他每天都困在那個固定的地方,見那些同樣的人,重複著劇本裏的劇,好像人生都沒有彩了。
他在戲過半,終於等到言理來探班了。
人買了很多吃的和飲料,在劇組發放,跟導演聊天,請大家多照顧他一些。
好像個家長似的,拜托兒園老師照顧年無知的孩子。
他顧不上不高興,看到就心裏激的要發瘋。
晚上他們一起聚餐,到外麵去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司嶼找機會將拽到了外麵蔽的角落。
很謹慎,一邊承著他瘋了似的吻,一麵按著他,“這地方很容易有狗仔什麽的,你別來。”
他捧著的臉,像是極度的人,恨不得將吞腹,“不管,你幾個月都不來看我,你答應會跟我聯係,你有嗎?言理,你才是不折不扣的騙子!”
言理拍他的臉,“行啊,對我大呼小,翅膀了?”
他抱著的時候渾都是抖的,咬著牙說,“我豈止是翅膀了,我……”
言理捂住他的,他眼睛都紅了,知道他是憋壞了,想了想,說,“在劇組這不行,過兩天你有假,去外麵……”
他不想放手,可是還是掙開他走了。
他收拾好心,盼著過兩天的假期。
他後麵有個比較要的活要去參加,一早跟劇組請了假。
他格外認真地拍戲,希能進展順利,爭取更多兩天假期和在外麵呆上幾天。
他正激地盤算著,卻不想,隔天,他登上了一個頭條。
真的有狗仔在跟拍他,但是拍到的是他跟同組演員,拍他們一起從車上下來,去飯店吃飯,在飯店窗口的位置聊天,離開的時候還互相攙扶。
這都哪跟哪,全是借位拍的,然後肆意曲解,全程都有全劇組的人在跟著,還有言理也在呢。
他一麵生氣,一麵又慶幸沒拍到他跟言理。
要是登上頭條的是他跟,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他知道,的已婚份,會讓惹上很多麻煩。
他還沒等為了這件事生氣,他隨即就想到了言理對這件事的反應,不好的預湧上來,直到他收到的信息,一顆心頓時四分五裂地摔碎了。
說提前走了,緋聞的事公司會運作,也幫他製造一下話題和曝度,但是不能再跟他見麵了,等他殺青了回去再說。
司嶼拿著手機,忽然有一種可怕的覺。
他可能要被放棄了,他努力地往上爬,越往上爬,卻離越遠。
他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肆無忌憚地拉著在人群裏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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