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事，李文昭來了興緻，瞧著楚博明：「往後你去琉璃廠找我，想要什麼我給你尋，絕對不掙你錢，還保證是正品，不會坑人。」

楚博明也來了興趣，笑的非常儒雅：「那好呀！我正愁找不著人帶我行呢？要是能讓您幫著掌眼，那我買的可就放心多了。這樣，咱該怎麼著還怎麼著，只要不讓我花冤枉錢就行。您要不掙我錢，那我往後可不敢找您了，斷人財路是很不道德的事。」

「哈哈哈！痛快人！」李文昭很喜歡楚博明的爽快，笑的也特別豪爽，「行行行，咱們到時候再說。只要你去，我肯定給你尋你想要的。對了，你上次是不是在我對面那家看中一套銀制的人頭釵？他給你開價多？」

「一萬。」楚博明出手指頭比了比，「後面我還他八千，他不肯，說要加點車馬費。我家雨兒給添了八十，他還是不肯。後來您出事，就沒談了。」

李樂笑了笑，說：「得虧我爺爺出事了您才沒談，不然可就真的被宰了。那東西他收來就四千多，賣八千還不滿足，那人心太黑了。我得謝他，要不是他跟你們討價還價，把你們給絆住了，哪裡能有我的病被治好？說不定我早就要進火葬場了。」

此言一出，李文昭不高興了，拍了孫子一下，板起臉：「你小子能不能別瞎說？什麼進火葬場？胡說八道。」

轉頭就對楚博明和夏雨楚為先笑的見牙不見眼，那變臉的速度還真是快。

李樂：「……」我還是不是您孫子了？

「不瞞你們說呀，這小子還真的說對了，那天要不是你們被絆住了，恐怕進火葬場的就是我了。我可沒說瞎話，這是真的，那天我的況很兇險。」李文昭想著那天的事都有點后怕，「我本來好好地坐著，突然間就覺心臟不會跳了，疼的厲害，一下子就疼昏過去了。

好在夏醫生剛好在，我那徒弟也警醒，拚命地嚎，要不然你們哪裡聽得見？夏醫生要是沒出手，我老頭子哪裡會去打探的事？唉！這就人有人緣，葯有葯緣。我們李家跟夏醫生就是有緣，救了我們祖孫兩個。」

夏雨笑笑：「應該的，誰讓我是醫生呢？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所在，倒是您拿這麼貴重的東西上門，我真的是有點不大好意思。」

李樂丟了一句出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我們自願給的，您又沒搶。」

夏雨一臉不悅，佯裝生氣，作勢要打他：「說什麼呢？我又不是土匪，搶這玩意兒做什麼？要不是看你們這麼慎之又慎，說是什麼清乾隆彩，我還以為就景德鎮出的，滿大街都是的破花瓶呢。」

「噗哈哈哈！」李樂笑翻了，抱著肚子，「姐！您在醫方面可能天賦異稟，可在鑒賞方面就差了。」

李文昭也笑：「夏醫生！您這話可真幽默。」

楚為先寵溺地颳了下小媳婦的鼻頭：「清乾隆彩可是瓷中的品，滿大街的景德鎮瓷怎麼能跟它們相媲？」

拿起那瓶子，楚博明也笑，給夏雨打圓場：「我家雨兒一頭扎進了醫里，這些個東西還真不懂。之前陪嫁了幾件東西過來，全都扔給我了。」

「爸！咱家也就您懂這些，不扔給您，我們瞧著也沒什麼樂趣不是？」夏雨說的全都是真心話。「人常說，鮮花配人，寶劍贈英雄。我對古董是真的一竅不通，拿給我也看不出個什麼好壞。」還不如給公公去解個悶。

只要往後有了去，估計就再也不會在那種不好的緒之中了。

李文昭跟楚博明兩個人聊了很久才約定好明天繼續聊，這個約定當然是楚博明去琉璃廠找他聊。劉曉琴在邊上聽了開心的直笑，對著夏雨地出了大拇指。

自從去了琉璃廠回來，他也不一個人老坐著沒打采地發獃了。沒事就把以前雨兒帶回來的東西拿出來看，帶著眼鏡，一遍一遍地看，能看一整天。

現在還找到了志同道合聊得來的，真是太好了，終於功地轉移了老頭子的注意力。

回到房間，夏雨也開心，對正在給牙膏接水的楚為先道：「爸爸有李大爺陪伴，估計是再不會一直想著那些不愉快的事了。要真能淘換幾件好東西，也不錯，留著當傳家寶。人都說世黃金盛世古董，咱們國家的政策只會越來越好，老百姓手裡有點錢做點投資弄點收藏很有意義。」

把牙刷牙杯遞到小媳婦手裡，楚為先趁機低頭親了親的臉頰。

「唔！我媳婦說的對。」

刷完牙，站在一旁等著男人給自己洗臉：「跟你說正經話呢？這麼敷衍我？煩我了？」

「別瞎說。」擰了把巾，小心翼翼地給媳婦洗臉，「煩誰都不能煩你，你是我的王，這話早說過了，忘了？」

「一下脖子，後面。」夏雨就跟個孩子似地站在那裡，吩咐自己的男人，「耳朵後面也要一，一天了，落了灰塵。沒忘，是怕你看我久了，膩味。」

輕輕地拍了拍小媳婦的臉：「你不膩味我就算燒高香了，誰敢膩味你？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敢，也不想。我媳婦能耐大著呢，一出手就搗毀了一樁黑買賣。」

「呃？我？搗毀了黑買賣？」夏雨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我有那麼厲害嗎？我怎麼不知道？說給我聽聽，是什麼時候的事？我覺著我這一二年也沒幹什麼驚天地的大事呀？」

就著小媳婦洗過的水給自己洗，楚為先笑了笑：「還記得迷迭香嗎？你親手控制住的那個，老鬍子他們已經查明了，和的男人穆克里來京都是要採買一批藥品。」

「藥品？什麼藥品？」夏雨吃驚，低著頭思考了片刻，「不會是我想那樣的藥品吧？關於傳染病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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