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行。」

「不能放。」

楚為先夏雨胡啟茂三人同時說出了自己心底的想法，特別是夏雨，乾脆直接在麥卡的上點了一個不能隨意行的位，將他給定在了那裏。

只有這樣才能限制他的人自由，降低對自己人的威脅。

「不能放也得放。」

距離他們後不遠，一個男人冷的聲音驀地響起。

大家回頭，天微亮，瞧見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冷著臉走來。

男人頭髮油膩膩的，還長，披散在肩上，駕著一副眼鏡，穿著對襟，腳上是一雙黑千層底。手背在後面，怒氣沖沖的，像是誰不放麥卡就要跟誰急。

這人一看就是華國人，但是龍騰組的人沒一個認識。

「我王學明，你們不認識我，說起我哥哥你們可能會認識。華國京都婦嬰堂的王學華，想起來了嗎？」

楚為先微微瞇眼，不解地盯著眼前的人，難道這位就是當年的葯賊？

「當年婦嬰堂地下室里你哥哥王學華和盧秋都是你殺死的？逃跑的人也是你？」

抬眼瞄了瞄楚為先，不答反問：「你就是龍騰組的老大楚為先？這幾個是你的手下？怎麼還有兩個人？」

來人走到他們面前，就跟多年的老友見面一樣談笑風生。楚為先知道，王學明這是默認了自己的猜測。

「是你派人拿了那東西引我們出來？」胡啟茂看著眼前的王學明，咬明顯，「二十年前也是你的人幹掉了我的龍騰組員？」

「嗨！」王學明一副「好漢不提當年勇」的沾沾自喜，「提那些做什麼，都是過去的事了。這次可不是我要引你們來的，是另有其人。還沒醒，你們得耐心等一會兒。等見過了，該說的都說明白，該上路的也安心上路，咱們這一樁司就算是了結了。

不要覺得你們龍騰組的人損失慘重，我才是那個損失慘重的人。不過你們來了，我總算是扳回了一點面子。把你們全殲滅，我鬱結了這麼多年的心會好過很多。」

哪怕瞧著滿地躺著的克薩馬部眾，王學明愣是像沒看見一樣，一副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臉實在是讓人惱火。

好幾次石康想手都李永生給死死按住了。

老大沒發話，不能輕舉妄。王學明表面上這麼輕鬆自在，誰也不知道他背地裏還安排了什麼手段等著他們。

夏雨和公孫燕都沒有說話，王學明是華國人，自然用不著翻譯。夏雨一直盯著他，腦子裏飛快地轉著要怎樣才能讓這個可惡的老男人閉。

從他的話里得知，當年葯的人就是他，確切地說，王學明就是那個賊，他們夫妻都想要弄死的人。

這個人看上去對他們的出現沒有毫的害怕或者是恐懼，見了滿地躺著的人也依然無於衷。難道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有竹能把他們全部拿下？

他的底氣是什麼？依仗的又是什麼？

「為先！他手裏是不是有自己的人馬？不單單依靠克薩馬部落？」夏雨輕輕地跟自己的男人嘀咕，「如果是這樣那我們怎麼辦？」

「不怕，有我在。」楚為先悄悄兒地抓了小媳婦的手，悄悄兒地握了握，給信心和力量，「媳婦！一會兒槍聲響起你就躺倒，盡量滾到中了骨散的人堆里去，用他們的給自己做掩護，保護好自己。」

楚為先這是在教小媳婦臨時應變槍戰的能力，怕會在混戰中驚慌失措，導致意外發生。先指點一二，免得到時候真出現了什麼意外自己後悔莫及。

「好！我知道了。為先！你也要答應我，照顧好自己。」

夏雨在說這話時，心裏十分難過，但一直抑著沒有表現出來，就怕男人聽了會分心。

「你是華國人？為什麼要李江山博士的手稿？你不是他的助手吧！」

胡啟茂記得李江山博士的助手不姓王，姓虢，一個很特別的姓。

老學究般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王學明笑了，笑的恣意張揚：「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是李江山博士的助手，可我是他助手的好朋友。他把東西出來就給了我，然後自己潛逃了。至於逃去了哪裏，也許只有閻王爺知道了。」

「你殺了李江山博士的助手？」

楚為先疑，難道當年他們在邊境線上追擊的本不是那位助手？搶奪到手的也不是李江山博士研究出來的藥？

朝他投過來一個讚許的眼神，王學明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不愧是龍騰組的老大，腦子轉的就是快。只是當時你太年輕，本想不到那麼多，經過這麼多年才得出事的真相，也算有點小聰明。你說的沒錯，那位助手在他將東西給給我時就已經被我安排的人給做掉了。

邊境線上的一幕純粹就是煙霧彈，用來蒙蔽你們的。那一戰，你們的人損失不，我的損失也不小。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依然耿耿於懷，很想把你們一舉殲滅。

機會來了，我很欣喜，我的願終於要實現了。哪怕你們是死在了這裏，那也是我一手策劃的，很有就。楚家這幾年在國冉冉升起，讓我很生氣。」

夏雨：「……」這人不會是有病吧！楚家的升起跟他有什麼關係？他生氣，自己還生氣呢。

眾人：「……」

以為自己是神，看誰不順眼就把人給過來教訓一頓？神經病！

「楚家升得快跟你們王家有什麼關係？」楚為先冷笑，「你們王家的不早就被你給親手葬送了嗎？盧秋肚子裏的孩子可是王建盛的，你一針下去不但殺了他們母子，還把你哥也給解決了。讓王家在京都除名的不正是你自己？你還嫉妒個什麼？生氣個什麼？」

睨了一眼楚為先，王學明哈哈大笑，笑的依然恣意張狂。

「我生氣不是因為我們王家，而是因為你阻礙了我前進的路。本來，我的人試驗就要功了，是你帶人破壞了我的計劃，還順藤瓜找到了我的老巢。你還是太年輕了，經不起事，也不了解我的脾氣，惹了我的人，通常都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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