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雲驚的差點連話都不會說了,過了好久才出聲,「夏雨!你的意思是他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第一次見到我就喜歡我了?這怎麼可能?那時候他整天板著個臉,見誰都不理,像人欠了他幾百萬沒還。要真喜歡我,怎麼我一點都覺不到?」
想了想,夏雨給出了兩個字:「悶!」
傅雲愣住了,張大,難以置信:「你說什麼?悶?顧一海?怎麼可能?」
瞥了瞥眼前的人,夏雨微微嘆氣:「怎麼不可能?我看顧一海就是個冷麵心熱認死理的人,喜歡上誰輕易不會改變的那種。也就你個沒腦子的瞎了眼,看上了個喜歡花言巧語的。」
看傅雲眼底出震驚和疑,夏雨白了一眼。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反正廖祖強那男人給人的覺就是個很喜歡審時度勢,能屈能,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貨。年輕的時候追你肯定也是含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齷蹉心思,要真的你,還會在你生下曼曼後去外面找人生個兒子?也就你傻,會看中那種人。
我跟你說,有些男人口不對心的話能聽的你要飄起來。等你真的飄了,他又給你當頭一棒,砸的你暈頭轉向,不知所以。可有些人呢?雖然不擅長表達,甚至笨拙舌,可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能溫暖到你的心坎里。
我男人以前也是個冷麵,幾乎不說什麼好聽的話,可是過了這麼多年,我們的依然很好。知道是為什麼嗎?因為他讓我省心,他的冷,把圍繞在他邊的人都給嚇跑了。」
「不,不對。顧一海的況跟你男人不同,人家是有老婆孩子的。」傅雲覺得夏雨的話不適合用在和顧一海的上,「只是在國外,沒有回國。」
「那你去問問他。」夏雨給傅雲出了個主意,實在是也搞不懂顧一海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家庭,「把話都說個清楚明白,大家都是年人了,沒什麼可瞞的。真有家庭,那他說那話就不對。如果沒有就更好,你們兩個男未婚,未嫁,走到一起也算正常。
姐們!聽我一句,遇到合適的優質男要懂得把握,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是廖祖強的。你也老大不小了,曼曼也長大了,真的該追求一下自己後半生的幸福。一個人獨自生活,真的很辛苦的。」
聞言,傅雲被的淚眼婆娑,一把抱住夏雨,哭的跟個孩子似地委屈。
從來沒人跟掏心窩子說這些話,老父母年紀大了,又不敢輕易跟他們訴說自己的委屈。弟弟結婚了,有自己的小家庭要照顧,也不適合聽嘮叨自己的遭遇。
一直憋著,一直忍著,實在熬不住了就在深夜裡哭一哭,抒發一下心中的鬱悶。
以前的同事很多去了國外發展,有些嫁給了豪門族,基本上不怎麼聯繫。這些年最能跟玩在一起的也就夏雨了,只是很忙,有時候也不好意思一直在去找人家。
但們之間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的閨,不僅僅是因為兩孩子從小到大都在一個班,都是學生家長的義,更多的是傅雲把夏雨當做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看,很多話也願意跟說。
當年要沒有的開導,自己說不定都第二次投胎做人了。
「嗚嗚嗚!夏雨!不是我不想,是不敢,我被傷怕了。」傅雲哭了好一會兒才止住眼淚,抬起頭來,「你也看見了,廖祖強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來找我的麻煩。像顧一海那樣的男人,我哪裡敢招惹?我就想把曼曼平平安安地養長大,其他的我真的不敢奢。」
看了看哭的雙眼通紅的傅雲,夏雨有點怒其不爭:「你這人,又沒你馬上嫁給他,你慌什麼?就是讓你去問清楚況。按照我對冷麵人的理解,顧一海說的絕對不會是什麼虛假意騙人的話,應該是肺腑之言。要不是廖祖強迫的太,我估著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
你有沒有發現?你說你不喜歡他你云云,他今天就給改了小雲。他把你的話放在了心裡,再說了,你都多大年紀了,他要真是個花花公子,不會去找那些年輕漂亮的演員,找你做什麼?」
的話剛落音,就聽見後面廖祖強滿懷憤恨的怒吼,還出手指指著夏雨:「你這個人怎麼說話的?人都說做人要良善,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你怎麼能勸云云去找顧一海?你難道沒看出來我要跟云云復婚,要給們母倆一個家?你夏雨是吧?你是不是也太惡毒了?」
聽到自己被人指名道姓地罵惡毒,夏雨心裡很生氣,臉上卻是故意笑嘻嘻的:「我惡毒?我就惡毒了你能把我怎麼地?論起『惡毒』兩個字,我看你最合適。
自己做過什麼心裡沒點數?還敢跑到我面前來胡言語?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傅雲。任憑你圓扁,我數三個數,把你的手放下,不然我不介意幫你放下。」
人冷寒的目像是染了冰霜,看的廖祖強頭皮直發麻,驀地就想起了自己在機場被拍了一下,過後全疼痛到無法呼吸悲催經歷。
覺這個人很邪門,還是不要把給得罪的太狠了,不然那痛苦要是再次加,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抵抗多久。
「放下就放下,我也警告你,不要隨意破壞我們夫妻間的。」廖祖強放下手,盯著夏雨,「我們之間的事,不適合一個外人手。」
傅雲馬上拆了他的臺:「廖祖強!你要點臉行嗎?誰跟你是夫妻?你覺得我是個會在同一個男人上摔倒兩次的笨蛋?還有,不要隨意詆毀夏雨,你不配。人家男人過兩天就來了,你要敢欺負了他老婆,保證你到時候死的很難看。」
廖祖強見傅雲肯跟自己說話了,面上一喜:「云云!你別把別的男人抬的那麼高,男人再厲害又怎麼樣?誰讓人試圖破壞我跟你之間的關係呢?活該被我修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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