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
相信沒有多華夏人會對這個名字到陌生,畢竟【逐鹿之戰】的大名真的太響亮了!
從某方麵來說,那也算是華夏大地的第一次統一!
以至於從那時候開始,每一次王朝戰爭就多了一個新名字,逐鹿中原!
所以即便是作為戰敗方,他的名字也至今都在傳揚。
而現在這位總隊長竟然說,蚩尤也是從門那頭過來的?
魃爺表沒有任何變化,就仿佛總隊長說的並不是什麽大消息,而隻是普通的聊家常一樣。
“蚩尤?跟黃帝大戰那位?”
賀安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就見總隊長非常認真的點點頭道。
“沒錯!蚩尤,彭祖,都是從那道碎裂的石門中出來的。”
“這讓我很有興趣,然後做了大量的調查,最後才找到了第二座石門!也就是竹簡上麵記載的那座石門!”
“不過據我的判斷,那石門應該隻是仿品!”
總隊長說到這裏,又拿出了幾張照片,上麵都是一些簡單的壁畫。
“雖然是仿品,可在唐朝時期卻也有人發現了它,並且記錄下來一些畫麵。”
賀安一邊聽著他講解,一邊看著手中的照片,照片中是幾張殘缺的壁畫,不過看那樣子卻不是被歲月腐蝕之後的殘缺,而更像是被人為破壞過。
看那些痕跡,最也得是五六十年前被破壞的。
現如今隻能依稀看到一部分殘缺的畫麵,很多容都隻能靠猜。
壁畫上大概的容是,唐朝時期從這門裏走出來一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年輕人,幾次科舉都沒有通過。
他覺得自己這麽驚才絕豔,科舉沒通過顯然不可能是自己的問題,那還能是誰的問題?
顯而易見,朝廷啊!
於是這位‘文弱書生’開始造反,而他的名字做,黃巢!
也就是那位寫下‘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的仁兄。
再然後就有了黃巢殺人八百萬的傳說!
賀安嘖嘖稱奇,心道這盜版門中出來的,檔次一下就下來了。
看前麵那兩位,蚩尤就不多說了,兵主!
彭祖也是連最後一位人王都要向其請教長生之法的人。
結果到了盜版門,出來的隻是一個凡人?
總隊長則是繼續道:“由此可見,從這門出來的人,一個個都是名噪一時的強者!”
“並且還有一個規律,那就是他們的實力往往是跟當初的那個年代相對應的!”
“比如說在黃帝時期,走出來的就是蚩尤!在商朝時期走出來的則是彭祖!”
“到了唐朝,走出來的就是黃巢。”
“他們每一個人的實力都比較符合當初那個年代,所以我覺得,隻有跟這個世界能力對等的人,才能從門的另外一頭過來。”
總隊長說的很是認真,賀安隨手把照片收了起來。
那自己也是跟這個世界實力對等的?
魃爺呢?魃爺也是?
賀安忽然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當初石門之所以破裂,會不會就是因為魃爺實力太強,超出這片世界的承能力了呢?
人家蚩尤能功,是因為當初這片世界能容納炎帝以及黃帝這種級別的強者。
後來的彭祖也同樣如此,都是實力能被這片世界容納。
結果到魃爺來的時候已經是末法時代了,那還容納什麽了,所以兩頭的世界出於某種原因,直接讓石門碎裂,也因此削弱了魃爺的實力。
但賀安也知道,猜測終究隻是猜測罷了,當時真正的況到底如何,隻有魃爺自己才清楚。
而魃爺是不會說的。
“複製品,有點意思。”
魃爺了下,顯然對於這個複製品石門很興趣,總隊長一聽馬上開始順桿爬。
“這就是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山海想要邀請兩位一同開發這石門!”
賀安聽後眼神微瞇的看向對方道:“那我還有兩個問題。”
“你問。”
“第一個問題,你們想要什麽?”
聽到賀安這麽問,總隊長跟瘦弱老者對視一眼後才道。
“眾所周知,我們華夏是一個農耕大國,我們隻想要找到更多的地方種地,不過分吧?”
賀安一聽就笑了起來,擺擺手示意不過分,隨即繼續道。
“我的第二個問題,我能得到什麽?”
相比於第一個問題,很明顯第二個問題才是賀安更想要知道的。
“我們不確定門有什麽,所以的答案我現在還不能給你,不過你可以提出條件。”
總隊長笑的非常真誠,一張臉那一個‘天真無邪’。
但這卻並不是他們來時候定下的。
畢竟總隊長本沒想到賀安會長的這麽快,他覺得自己來就夠用了,但為了萬無一失,還是聯係了華北鎮守。
結果萬萬沒想到,即便如此卻依舊沒能拿下賀安。
原本還想著隨便給點甜頭甚至小恩小惠就打發了,現如今顯然是不了,所以總隊長幹脆讓賀安自己提條件。
反正以他的權限,許多事都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而已。
這就是人社會有趣的地方,上一秒還打生打死的雙方,下一秒就能談起合作。
但不得不承認,賀安對於石門的事真的很興趣。
隻是賀安也很清楚,對方一開始並沒有打算‘合作’,或者說,人家是打算單方麵宣布合作!
不過很顯然,賀安拳頭的尺寸改變了他們的想法。
雙方相視一笑,好像剛才發生的事都是誤會一樣。
賀安更是大大方方的出手道:“沒問題,關於石門的事我們可以合作。”
總隊長看著賀安的手卻是沒有上前,握手?誰知道你小子是不是想要趁機弄到什麽東西施展釘頭七箭啊?
賀安對此也並不意外,山海當初的四大隊長讓他弄死了仨,謹慎點也是正常的。
他聳聳肩收起手後,看了看周圍的一片狼藉道。
“對了,既然咱們都合作了,那我家的損失你們是不是賠償一下?”
總隊長嗬嗬笑了兩聲,心道這都是誰拆的?
不過為了不影響大事,他還是一副大度的模樣道。
“沒問題。”
兩人說話的聲音並不算小,起碼屋的幾人是聽的清清楚楚。
老閆李達剛鬆了一口氣,就見賀建國幾步邁了出去,跪在大門的位置嚎啕大哭道。
“我那海南黃花梨的大門喲,這怎麽被轟渣了?”
“我那全套的沉香木家呢?你們都被打到哪去了?”
總隊長:“......”
果然,瓷這種事也是一脈相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