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開!”我和他當即杠上了。
江昱珩的臉鐵青,這時秦墨也出了聲,“江總要換了我,我想知道是什麽理由?”
“不服從我方指揮,私自休息,影響工期,這就是理由,”江昱珩立即剛向了秦墨。
“我說過這是我同意的,”我立即替秦墨懟了回去。
江昱珩怒瞪著我,“你以為你同意了,他就沒有責任。”
裏麵的呂工見這氣氛僵住了,連忙過來,“江總,休息這事是秦工做的欠妥,以後不會了。”
“為什麽不會?休息是我的權利,”秦墨毫不讓。
“就算他不休息,我也要休息,到時他一樣什麽也不能做,”我也站在他這個立場。
江昱珩的臉黑的徹底,下一秒,他的目再次看向我牽著秦墨的手,“喬助理,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很兇戾的語氣,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
不過我並沒有懼,恰好我也要跟他有話說,我直接鬆開秦墨。
可是下一秒,秦墨卻反握住我的手。
我看向秦墨,他也看著我,那眼神裏的讓我有些悉。
對了,在清平的時候五花算計我摔倒,那次秦墨眼底的就是這樣。
這是護我之。
可此刻我不需要,我的手了,從他掌中回,說了句,“江總吃不了我。”
秦墨沒再攔我,我跟在江昱珩後走。
他氣勢洶洶的,高遠也連忙跟著,可隻跟了幾步便被他吼了一聲,“沒你什麽事。”
高遠嚇的立即停住,還十分小心的看了我一眼。
江昱珩一直走,我不知道他要去哪,便住了他,“江總要說什麽,現在就可以說了。”
他沒停住,但我卻停住了,看著他的背影,“江總,有什麽事就在這兒說吧,我還有事要做,你已經耽誤了我的工作時間。”
江昱珩停下了,他回頭冷凝著我,我走過去,還沒站定他手一抬便掐住我的手臂。
我就覺天地一地旋轉,他把我拽著轉了個圈,人也被他在了一邊的牆上,他冰冷的氣息,還有那張我傾慕的十年的臉對著我下來。
他的鼻尖幾乎抵著我的,“喬杉,你真是能耐了,還要拿你來要挾我?”
我的後背被的生疼,這男人是衝型的,也是易怒型的。
所以,在過去的十年裏,在他麵前我都是順著他,唯恐他炸。
現在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他我竟有些反,我無懼的看著他,“我隻是不想江總因自己的任而影響了工期。”
江昱珩這次沒說話,而是死死的盯著我,“你是真的跟那個姓秦的好上了?”
“沒有,”我實話實說。
“嗬,”江昱珩冷笑,“你都那樣維護他,又拉他的手,還沒有,你當我瞎?”
這話讓我想笑,“如果拉一下手就好上了,那親上呢?”
江昱珩聞聲,眼珠子都快出了,“你跟他還親了?是不是還......”
後麵的字他沒說出來,但我明白他想說‘睡了’。
“江昱珩,我是說你跟周彤親了,”我把聽到的話說了出來。
江昱珩握著我的手一僵,“你,你胡說什麽?”
“昨天在餐廳,我親耳聽到的,是我胡說嗎?”我聲音平靜,“江昱珩,我沒想到你那麽無恥,你的好兄弟還沒死的時候,你就染指人家的老婆。”
兄弟妻不可欺,謝蕭之前說過這話,我當時以為他隻是順著江昱珩的話接的話,現在想想那時謝蕭似乎就是提點他什麽的。
“不是你想的那樣,”江昱珩搖頭,臉上的表已經由暴怒變得急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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