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著茶水喝了兩口,“原來,他隻是可憐我。”
雖然我與江昱珩分開了,可過去的景和好還在我的心底,但今天他的話徹底撕碎了好外麵包裹的虛偽外。
溫涼的手住我的肩膀,輕,“現在看清他不晚。”
我沒有說話,溫涼了我,“要不要給他來個還擊?”
“什麽?”我的緒低落到了極點。
江昱珩的話撕開了我心底的疤,讓我又看到了我生命裏最淋淋的一段不堪。
他有一句說對了,當年車禍後我爸媽躺在冰冷的停間,這世上就隻剩下我一個人,那時我真不知道怎麽辦?
我甚至不敢回家,我都想過也去死掉,這樣就還能和爸媽在一起了。
當江爸和江媽媽出現在我麵前抱住我,對我說以後就跟他們一起,他們就是我的爸媽時,我才不再害怕。
那時的他們真的就像我救命的稻草,讓我什麽都不管的抓住,我甚至以為全世界還是我的。
所以我才誤解江昱珩見到我的那一笑,現在想想那應該不是友好,而是嘲笑,對吧?
但我卻當了生命的......
“你趕找個人或是嫁了,這樣就讓江昱珩清醒知道你真不是鬧著玩,你離得開他,也讓他清楚你喬杉並不是非他不可,”溫涼說著扳過我的肩膀,讓我看著。
“他這種驕傲的凰男就得讓火碳燒到他的腳,他才會覺得疼,”溫涼用力著我的肩膀。
看得出來也是憤怒的,氣惱江昱珩的。
我苦的一笑,“你當是拍電視呢,說就?”
“電視也是來源於生活,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你徹底擺江昱珩的糾纏,也讓他徹底清醒,”溫涼鼓勵著我。
我微垂著視線,溫涼接著又來了一句,“秦墨,這男人就可以。”
“不行,他絕對不行,”我搖頭。
他本就對我有心思,如果我提出這個要求,他要是當真,最後要跟我假戲真做,我等於又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他最行最合適,”溫涼不同意我的意見。
“讓我想想,”我心思煩。
可是溫涼就跟魔怔了似的,非說這個辦法最可行,以至於我倆喝了酒後,還在慫恿我,“你現在就打電話問秦墨,把你的條件說明就是假,如果他不同意那就算。”
“不行,他萬一當真了呢?”我還是不放心。
溫涼卻反駁我,“或許他願意陪你演戲呢?”
最後酒喝多了,我終是沒經住溫涼的哄勸撥了秦墨的電話。
“有事?”秦墨的聲音低沉好聽。
我晃著手裏的酒杯,看著裏麵的,“秦墨,你願意假扮我的男朋友嗎?我說的......假扮,不是真的。”
“你喝酒了?”
秦墨沉默了幾秒後,聲音低沉好聽的問我。
“你願意嗎?”我沒答,又追問他。
“你在哪?”秦墨也沒回,也是反問我。
“算了,我知道答案了,”我就要掛電話,秦墨卻住了我。
“喬杉,你在哪?在家還是在外麵?”秦墨的聲音很有迫。
我心底抑的緒一下子發,“你是我的誰,你管我呢?我想在哪就在哪,我......”
突的,溫涼湊了過來,“秦先生放心,在我這兒,我是閨。”
溫涼說完又湊到我的耳邊,“你好好說,求人要乖一點。”
我抬手推,正和嬉鬧,秦墨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了過來,“你明天醒酒我們再聊。”
他掛了電話,我愣了愣看向溫涼,“他當我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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