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哥養大的,”秦瑩的話讓我明白了秦墨為什麽不敢給做手的原因了。
秦瑩是他的妹妹,也可以說是他養大的兒。
這份太深厚了,才會讓剛鐵一般的秦墨如此膽小慎微吧。
秦瑩給我講了很多和秦墨的趣事,也說起了這個小院,是秦墨親手一磚一瓦打建的。
還說秦墨在的時候會給抓魚,做烤魚吃,說秦墨做菜特別好吃,都是為了喂練出來的。
從秦瑩跟我說的那些事裏,我更了解了秦墨,了解到讓我心疼。
原來他所有的特立獨行都是責任和孤獨練就的。
秦瑩說著說著睡著,我看著的睡忽的就很想給秦墨打個電話,想告訴他以後我會疼他,而不是讓他隻疼別人。
但這個衝隻是一閃而過,我並沒有那麽做。
有些話不是說說,而是去做的。
我沒有給秦墨打電話,但是打給了溫涼。
“你去哪了?”溫涼問我,聲音帶著疲憊。
我聽出的不對,“你怎麽了?剛下手臺,累的?”
“病了,”溫涼的這兩個字讓我意外。
不過想到經常加班,這似乎又在理之中。
人不是機,哪怕是醫生也會生病。
“怎麽回事?吃藥了嗎?”我關切的問。
“吃了,沒大事,就是過度勞累造的,”溫涼說完便問我,“你還沒說去哪?不會是又什麽刺激了吧?”
我笑了,“我是那種刺激就會逃的人嗎?”
“不是,”溫涼還是知道我的。
“涼涼,我想你幫我個忙,”我把秦瑩的事說了,可是溫涼半天沒有吭聲。
我以為是為難,“怎麽,你沒有這方麵的朋友?”
“......有,”半天溫涼才給我這一個字,“而且據你說的況,應該是可以的。”
“那就辛苦涼涼了,”我並沒有察覺出溫涼的異樣。
“可是我不想找那個人,”溫涼的話讓我意外了。
我怔了兩秒,“怎麽你跟那人有仇?還是仇?”
溫涼被我逗笑了,“仇倒沒有。”
“那就是有了?”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忽的想到了溫涼在上學的時候暗過自己的一個學長。
這份暗,貫穿了整個青春。
不過始終並沒有說出來,沒讓那個人知道。
至於原因,溫涼的原話是:“他有般配的人。”
溫涼是,但絕對的有底線。
“你那個學長現在結婚了?”我又問。
溫涼沉默了兩秒,“不知道,自從畢業後我再也沒有關注過他,隻見過他發表的論文,在心髒方麵已經是世界級專家。”
聽這麽說,我更覺得秦瑩的心髒有希了。
“涼涼,你就問一下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第一次勉強,為難。
其實我也有私心,我的想法是或許那個學長沒有跟般配的人在一起呢,那溫涼因為秦瑩的事跟他有集,或許可以柳暗花明呢。
溫涼籲了口氣,“喬杉,你夠重輕友的。”
聽到這話我知道,是答應了。
秦瑩太孤獨了,恨不得把我留在這兒。
而我隻有兩天的假期,為了陪,我又給許瑞續了兩天假。
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終還是要走了。
給我用杯子裝好水煮的花茶,還給我裝了用花和用花瓣蒸的食,真是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都給我。
我知道是喜歡極了我,而這份喜歡也讓我有了說不出的責任。
“嫂子,你以後有時間就來看我,”秦瑩說話的時候一直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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