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楓拉著凌思思騰空而起,避開那幾道四散而開巨大的水流和奔襲而來的水龍捲。
好在水位不高,並且被水龍捲用去了大部分,才沒有再次被水流打落湯。
而林冪幾人就沒那麼幸運了,被水龍捲捲起在水龍捲中掙扎。
只見巨大的水流席捲八方,蕭逸楓很快就看見了,那在淺淺的水裏面,打算向河游去的天羅鱷。
他眼疾手快,瞬間灌輸靈力進自己手中的極品法中,用力一擲。
那法劍在飛行中化作一柄巨劍,直直的那妖,將它釘死在了那個位置。
那天羅鱷本就強弩之末,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便趴在原地一不。
鮮紅的瀰漫開來,將水面染紅,失去了妖的驅使,那幾道水龍捲紛紛緩慢的停了下來。
等水流平息,水龍捲也落水中,被水龍捲捲中的所有水流都往外流去。
除了蕭逸楓和凌思思飛在水面上,其餘人都狼狽不堪的在水裏面站起來,周淋淋的。
特別是離得最近的唐裴和李立方,他們兩個本沒有反應時間,就被捲了水龍捲中,此刻服也是破爛不堪,披頭散髮的。
而實力更為低的朱明和林冪,因為離得比較遠,在水流席捲過來的時候還有反應時間,及時駕馭起防法。
所以反而倒沒有太過狼狽。只是全,還是跑不了的。
蕭逸楓看了看凌思思,兩人相視一笑。看見唐裴他們的狼狽,忍不住想起了自己。
凌思思才發現自己的手被蕭逸楓握在手中,紅著臉收回了手。
凌思思對蕭逸楓說道:「謝謝你師兄,不然我又得渾了。」
蕭逸楓,搖搖頭道:「小事,我們先下去吧。等避免那妖死而不僵。」
蕭逸楓和凌思思緩緩飛落,此時地面只有一層一掌高的水,幾人緩慢的聚在一塊。
唐裴和李立方臉沉,目不善。
而朱明則苦笑不已,裏直呼道:「這妖可真厲害。好在蕭師弟你將他給殺了,不然。我們還真困不了。」
聞言李立方臉更黑了,他丟了大面子,更是在心儀的人面前,此時臉沉的能滴的下水,不過此時也的確在滴水就是了。
「就是你們兩個說的水龍捲嗎?這威力可真恐怖,你們怎麼逃出來的?」林冪一臉后怕說道。
「對呀。這天羅鱷的這個水龍捲法可強了,在水裏面威力比這更恐怖,我就是被它這一招給捲,好在蕭師兄救了我。還浪費了蕭師兄一張珍貴的符籙呢。」
凌思思點點頭,說道。
凌思思突然發現幾個男的都有意無意地看向林冪,心思細膩,臉紅紅的湊到林冪耳邊說道:「師姐,你渾都了。」
林冪猛地臉一紅,低頭看了一眼,瞬間運轉功法,渾熱氣升騰,瞬間將服給烘乾。
其他人得罪不起,怒瞪了朱明一眼,說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下來。」
朱明訕訕一笑,不捨的把目收了回來。
蕭逸楓看了一眼,又目奇怪的瞄了凌思思一眼,把凌思思看的滿臉通紅,不知心裏在想什麼。
「這天羅鱷可真恐怖,不愧是築基期的妖。我們過去看看吧,大家小心點!」
唐裴功法也是火屬的,一邊蒸干自己的服,一邊說道。
說罷他拿出一條巨大的捆妖繩,手中一拋那捆妖繩,就往那妖上套去,牢牢地鎖住那妖。
幾人同時嗯了一聲,戒備地走到那天羅鱷面前。
只見此時之前威風凜凜的天羅鱷已經一不,上出氣多進氣,僅存的那隻獨眼也已經閉上了。
見狀李立方罵罵咧咧到,狠狠的踹了幾腳。
「這死鱷魚,破鱷魚!」那天羅鱷一不的,看來是真的要死了。
李立方說罷,又覺得不夠解氣,用手中長劍在這鱷魚上砍了幾劍。
才對著幾人笑道:「這天羅鱷已經死了。剛才我一時不查,竟然被他襲得手。朱明,你說是不是?」
卻發現朱明沒有以為那般附和,而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裏喊道:「副隊長,詐了,詐了。」說罷頭也不回就跑路了。
李立方急忙回頭看到那天羅鱷,那天羅鱷竟睜開了那隻黃金的獨眼,渾氣直冒。
「不好,這妖要自了!」
唐裴大呼一聲,說完形一閃,直接往後撤去,而李立方更是一聲不吭,駕馭起飛劍,化作一道青虹,飛速往後面退去。
「怎麼這會有屏障?」率先跑路的朱明驚恐的聲音傳來。
其餘幾人聽到,是面一變,果然在不遠發現了一個的屏障包圍了眾人。
「來我這邊,結陣防!」唐裴強自鎮定的聲音傳來,幾人紛紛架起防法,往他那撤去。
而蕭逸楓卻一不,心思急轉,一頭築基期妖自的威力,自己等人離得如此之近。
這妖自佈下的屏障,自己一時半會無法破除。恐怕難以逃。結陣恐怕不死也得重傷。
心中已有決定,因此他不退反進,撲向那妖,凌思思大吃一驚,喊到:「蕭師兄,你幹什麼?」
只見蕭逸楓一躍出現在那天羅鱷前,用力重重一拳砸在自己原來在他眼睛上的法劍上,將那法劍砸得齊沒,只留一個劍柄在外面。
而那妖竟然還沒死,只是慘嚎一聲,獨眼死死的瞪著蕭逸楓。
蕭逸楓暗嘆,看來妖丹在肚子中,他一手虛按在法劍上,憑空將靈力如水般灌,而後迅速從儲袋拿出一個盾形法。
「轟隆!」
巨大的炸聲把幾人嚇了一大跳,卻發現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大的威力。並不像是築基期妖自的威力。
幾人回過神來,往那個方向一看,只看見蕭逸楓舉著一個巨大的靈力盾牌護在前,淺淺的水裏,紅的白的到都是。
蕭逸楓的盾牌上更是首當其衝,全是和白白的東西。
那天羅鱷的鱷魚頭已經不見了,只有一無頭鱷魚在那裏。
幾人驚魂未定,只有凌思思迅速跑了回來,一臉懵地問道:「蕭師兄,這怎麼回事?這就是妖自嗎?你沒事吧……你剛才怎麼不跑啊?」
其餘幾人也慢慢的走了回來,蕭逸楓搖搖頭說道:「築基期妖自,我們就算結陣防,不死也得重傷。"
「那剛剛的炸是怎麼回事?」凌思思愣愣的說道。
「它既然要自,那我就只好先下手為強咯!」蕭逸楓笑了笑道。
「你別胡說八道,我們一起結陣防,這妖傷不了我們,你居然引了門的上品法,你可知道門責罰下來?會有多嚴重的後果。你純粹是貪功,我會向長老稟告的,你等著懲罰吧」李立方一臉憤怒的說道。
「莫不是副隊長你有築基期妖自的經驗?我才疏學淺,認為當時況急,我也只能出此下策,至於門我自會與他們說明況。」
「到時候有什麼責罰我一力擔下就是,不勞副隊長你擔憂。我相信門也不會責罰於我,大不了我便賠他們一柄上品法便是。」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蕭逸楓,這李立方幾次刁難,蕭逸楓也沒必要再給他面子。
「你!我一定在長老面前告你好大喜功,哼,真傳弟子,還真是財大氣呢。」
李立方氣的滿臉通紅,還是忍不住酸溜溜的說道。
「兩位師弟莫要再爭執了,蕭師弟經驗不足,剛剛況急,一時衝也是有可原,相信門並不會責罰,大不了我去跟門長老說就是了。」
唐裴慢悠悠走了過來,打圓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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